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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儘量跟上她。但結果並不怎麼令人滿意。
“不管怎麼樣,對我們來說你是後加入的。”姬雄說道,“如果你願意的話,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新招的主唱了。”
”可是……”
“別再像個裝腔作勢的小女人那樣了,”佐埃在她耳旁輕聲說道,“這會使我們厭煩的。”
“好吧……我同意,”
“太好了!”大衛歡呼道
所有成員都向她表示祝賀,併為她一一作了介紹。
“坐在鼓架後面的那位黑髮、長著蒙古褶眼睛的大個是姬雄,在‘七個小矮人’中他是老師,是領柚。即使是在最糟糕的處境中他也能保持鎮定,你有什麼不明白的可以問他。”
“你就是頭?”
“其實我們這沒有頭!”大衛糾正道,“在我們樂隊中實行獨立民主。”
“什麼是獨立民主?”
“就是說每個人都可以在不影響別人的前提下做他喜歡做的事。”
朱麗離開麥克風,坐劍一張小矮凳上。
“你們真能做到這一點嗎?”
“是音樂把我們聯絡在了一起、當我們一起演毒時,我們必須使各自的樂器相互配合。我想之所以我們j能相處融洽,正是因為我們組成了一支真正的搖滾樂隊。”
“況且我們的成員也不多。七個人在一起要做到獨立民主並不困難。”佐埃說道。
“她叫佐埃,貝斯手,這可是個倔……啊,‘倔妞’。”
這個一頭短髮的大塊頭姑娘聽到別人叫她的綽號便做了一個鬼臉。
“佐埃她總是先發一通牢騷,然後胡說八道搗搗漿糊。”姬難為她做了更詳細的解釋。
大衛接著說:“調音師保爾,我們的‘天真漢’,長得胖乎乎的。他總擔心做蠢事,卻怎麼也無法避免。那些在他視力範圍內看上去像食物的東西,他都要放到嘴裡嘗一嘗。他認為只有靠舌頭人們才能更好地瞭解周圍的世界。”
保爾聽了沉下了臉。
“萊奧波德,長笛手。我們叫他‘嫩臉皮’傳說他是印第安納瓦喬部落酋長的孫子,但你看他金髮碧眼的,這傳說可信度不大。”
萊奧波德竭力裝出他祖先那般面無表情的樣子。
“他對建築尤其感興趣。只要一有空閒,他就會在紙上畫出理想中的房子。”
然後大衛繼續介紹其他成員:
“弗朗西娜,鍵盤手,‘瞌睡蟲’。她整天都在做白日夢。她在電腦遊戲上花了很多時間,田為她老是盯著螢幕,所以眼睛總尾紅紅的。”
那個一頭豐長金髮的年輕姑娘微微一笑,點燃一根大麻煙。一縷長長的藍色煙柱盤旋上升。
“主音吉它,納西斯,我們的‘開心果’。他看上去就是這麼一副乖寶寶的樣子。但你很快就會明白,他總能說出讓人開懷或者掃興的話來。他對什麼都滿不在乎。正如你所看到的,他是位酷哥,總穿得整整齊齊的。其實這些衣服都是他自己做的。”
這個帶點娘娘腔的男孩朝朱麗擠了擠眼睛,補充道:
“最後是我們的豎琴手,大衛。我們叫他‘阿特舒’。也許是因為他的骨髓炎,他總是憂慮不安,幾乎到了偏執的程度,但我們還是能忍受他的。”
“現在我知道為什麼別人稱你們為‘七個小矮人’了。”朱麗說。
“矮人‘Nain’這個詞的意思就是侏儒,是從希臘語‘gnomc’演變而來的,在希臘語中意為‘知識’。”大衛說,“我們各有各的特長,這樣才能配合得天衣無縫。那你呢,你是誰呢?”
她猶豫了一會。
“我……我當然是白雪公主羅”
“對於一個白雪公主而,你太黑了。”納西斯指著朱…身黑色衣服說道。
“我正在守孝,”朱麗解釋道,“我的父親剛在一場意外事故中離開了我。他生前是河流森林管理處處長。”
“你不守孝的時候穿什麼呢?”
“不守孝的話……我還是穿黑的。”她頑皮地調侃道。
“你是不是和童話中的白雪公主一樣等著一位白馬王子用吻把你喚醒呢?”保爾問。
“你把‘白雪公主’和‘睡美人’給搞混了。”朱麗反駁道。
“保爾,你又在說蠢話了。”納西斯不失時機地說。
“這可不一定。在所有的傳說中都有一個沉睡的姑娘等著她的愛人來救醒她……”
“我們再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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