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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務成績和政治等全部倒數第一。
此事驚動了主管訓練的副團長,我參軍本身在團領導就是很關心的一件事情。
他專門來新兵連了解情況,沒人敢說。副團長何等人物?在部隊泡出來的老油子,眼睛一眯縫兵想什麼基本上都清楚。
他跟我談話,我直言不諱,把老炮跟我的事兒說個底兒掉。副團長想了半天,也沒有找老炮,而是直接給我們連長下了個命令,把我調到我的老鄉那個班。
這下子我才找到點部隊是大家庭的感覺,班長跟我是老鄉,其他的弟兄都看班長的顏色行事。漸漸的關係就融洽了。而且我在老炮的錘鍊下軍事素質技術高了一大節子,所以威望漸漸就高起來了。
老炮錘我錘慣了,我也挨錘慣了。結果每次休息的時候,我就閒不住了,就去訓練場跑跑障礙練練單雙槓什麼的,不然我受不了。團領導的家屬樓就在訓練場後邊,陽臺都正對著操場,都看得見,自然好評如潮。
我受到的表揚越來越多,很有點成為標兵的意思了。我還是每天見的到老炮,他每次見我都不說話,我還是叫他班長。這是規矩,否則我就不理他過去了。
在我以為一切都過去的時候,事情發生了。
一夜我正在睡覺,班裡的門被一腳踹開。幾個人衝進來拿被子一捂我就開錘,我還在夢裡就被暴打一頓,是疼醒的。等到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來人已經和來時一樣迅速撤退了。
燈一亮,幹部都來了。
全班弟兄都大眼瞪小眼,什麼都不敢說。
幹部看看我的傷口,叫我們班長帶我去醫務室看看就得了。說實話外面真沒啥的,他們沒有打頭,直接打肚子。我受的就是內傷,估計不重,他們下手還是有分寸的,但是疼啊!
我咬著牙,在班長的攙扶下去醫務室。路過我們團在修的花園子工地,我被一個什麼東西絆了一下,低頭一看是根鐵鍬。
我一把推開班長,拿起鐵鍬就往回猛跑。
班長急忙在後面追。
我跟瘋子一樣跑向新兵連,站崗的兵都傻眼了。正好我們排長巡哨,上來一下子把我踢翻在地,奪了我的鐵鍬。我在他按我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他叫一聲放開了。
我爬起來衝向兵房,準確無誤的衝到老炮的門前,一腳踢開門:“老炮!我操你媽!”
顯然是裝睡的老炮一下子爬起來,他們屋裡的幾個班長也都起來了,都沒睡覺。
我掄起凳子上去就砸:“老炮!我操你媽!”
老炮頭一閃,砸在胳膊上。其他幾個人上來按我,我掄凳子逼開他們:“沒你們的事兒啊!都給我讓開!”
一個班長上來搶我的凳子,另一個從後面抱我。接著我就捱打了,拳腳交加。
我象一個發狂的小獸一樣連踢帶咬,連踹帶打,還是衝到捂著胳膊的老炮跟前,揪住他的頭髮(部隊的老兵都喜歡把下面剃短,上面留著,這樣戴上帽子不違反條例又留了頭髮)死死的打。
我記不清為什麼別人都傻眼了,可能是因為我的叫聲,也可能是看出來我不要命了。不怕死的人人人都怕,是顛撲不破的真理。
我當時就是血流滿面反覆狂罵一句:
“老炮!我操你媽!”
第6節 打完老炮,我意想不到的後果
對老炮的臭揍絕對發洩了我2個半月以來受到的那種讓你沒脾氣的玻璃小鞋的待遇的一肚子無處訴說的惡氣。老炮聚眾打我絕對是個嚴重的錯誤,在這以前我沒有打過架,我說過我是個喜歡寫詩的內向的小男孩。
但是這不是說我不敢打,是我壓根就沒有過這根神經。其實沒打過架的人你才惹不起,因為一旦動手不知道輕重,我後來會打架了,這個自己總結的經驗就一直記著。
這回老炮是把我惹毛了,兔子急了還要咬人的,何況我還是個17歲的小夥子。
老炮住院了,輕度腦震盪,加上一些雞零狗碎的外傷。
我住了禁閉室的小單間,等待團裡的處理。
在我被關進禁閉室的10多天裡面,每天都有老炮的山西老鄉們聚在外面叫喚,磨刀霍霍等羊出來的意思。警通連的兵不敢管他們,都是老兵油子,哪兒惹得起?
我倒不在乎這些,我那時候已經知道了會咬的狗不叫喚的道理。而且人已經打了,頂多的頂多是把我退回原來的武裝部,不當這個兵而已。況且說句實在話,野戰部隊的兵們對毆是太正常的事情,關在山溝裡面精力過剩都是青春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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