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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後面跟隨進去,原來是一個墳地。那人扭轉身軀,問道:“什麼緣故追趕於我?‘後來我們兩個談論起來。他可是個綠林,這人極其好的人,姓燕叫燕子拖,就是陳州人。
他有口紫電劍。“展爺說:”這麼些個年的事情,想不到說到一家來了。那日晚晌,東房上爬著的就是我,我在暗地裡保護著包大人。就聽見正房上頭說道:“好清官!‘西房一人追趕下去,不知是誰,直到如今還納悶呢。但不知這個燕子拖,此人還有沒有?”
雲中鶴說:“此人早就故去了。”展爺問:“他的後人如何?”老道說:“他的後人,大大的不肖。此人叫燕飛,有個外號,人稱叫燭影兒,又叫白菊花。一身的好工夫,雙手會打鏢,會水。在綠林之中任意縱橫,到處採花。不拘那裡採花作案,必要留下他這個白菊花的記認。”展爺聽畢,說:“道爺,這劍早晚必要歸你的手中。這乃是寶物,總得有德者居之,德薄者失之。似燕飛這樣不肖之子,如何在他手中長久的?”老道一聽,說:“貧道也不能有那樣的福分。”
列公,這一段論劍的節目,一者為顯出雲中鶴之能,二則間為引出白菊花,為下文的伏筆。還是閒言少敘。
丁二爺此時也覺著心中好過了,他想著:“我們三個人橫豎沒有都著你考問祝”他倒把老道恨上了,說:“天氣不早了。”催趲著起身。老道把寶劍收入匣內。錦箋給大家磕頭,讓眾位搭救他家主人。教小老道看家。並不用開山門,幾位都是越牆而出。
到了外邊,看見山了,其實可是“望山跑死馬”。走了不多的一時,丁二爺就急了,上前道:“咱們這麼走,得幾時到了山?不如咱們平平的畫上一個道,誰也不許過去,全是施展夜行木。”拉齊了,“吧”一跺腳,一齊按力走。不上二里,已經就把丁二爺、展南俠丟的後頭。北俠就覺著臉上發燒,暗說道:“不讓你們兩個人來,一定要來,輸給人家老道了。”北俠只管心中難受,腳底下仍然是不讓,可又不把老道丟下多遠,總贏著了他一步,也不多也不少。老道想著:“已然贏著那兩個,就算贏北俠了。他們淨仗著狐假虎威,以多為勝。”一看一步,一按勁就過了。無奈一件,可就是過不去。他見北俠一慢,他這裡氣往下一砸,腳底下一按勁,心想著就要過了北俠。焉知道北俠是久經大敵之人,已然三個輸了人家兩個,自己怎麼也是不肯讓他越過去。這一氣跑了四里地,再回頭瞧看展南俠,看不真切了。北俠假裝著歇歇氣喘,說:“道爺,我可不行了。我這肉大身沈,論跑實在不是你們對手,輸了輸了,實在不行了。”雲中鶴說:“歐陽施主算了罷,還是我輸。”道爺見他嘴中嚷輸了,腳底下不止,仍然是跑。老道也跑的歇歇氣喘,這才把步止住,說:“歐陽施主,我不行了。”北俠見他收住步,自己這才收住步,說:“不行了,可把我累壞了。道爺,咱們在這裡歇息歇息。”雲中鶴擦了擦臉上的汗,緩了半天,這才緩過這口氣來,暗暗的佩服北俠。
待等丁二爺、展南俠到,展爺說:“道爺,好精工夫!我弟兄二人實在慚愧,慚愧!”老道說:“那裡話來?要論工夫,還是歐陽施主。”北俠說:“道爺不要過獎了。”老道說:“這是夾峰後山,若要是走頭裡,奔寨柵欄門甚遠;若要由此處登山而上,極其省路。可不知歐陽施主,你走山路如何?”北俠說:“我就是怕山。”說的個雲中鶴歡喜非常,暗道:“平坦之地雖然輸給北俠,設若山路贏將回來,也轉轉面目。”
北俠一看說:“沒有道路,如何上得去?”雲中鶴說:“無妨,我在前邊帶路。”北俠只可點頭,說:“道爺,你可慢慢走。”老道指了南俠他們道路,順著邊山撲奔寨柵欄門,暫且不表。
單說是北俠、雲中鶴。老道在前,北俠在後,見雲中鶴“嗖”的一下,躥上約有八尺多高,回頭叫著:“歐陽施主!”北俠慢慢的一步一步往上爬,說:“這還了得,又沒個道路,沒有安腳的地方,如何上得去?”雲中鶴一聽,更覺著喜悅了,隨走隨叫,後來直聽不見聲音了,雲中鶴就知道將北俠離遠,自己蹭蹭的直往上爬。十程爬了約有七程了,他料著北俠爬了連二程沒有,又大聲音叫道:“歐陽施主!”忽聽見他腦門子上頭有人答話,說:“魏道爺!我在這呢!你怎麼倒在底下,我反倒走到你頭裡了呢?”
雲中鶴翻眼往上一瞧,就見北俠離著他總有十丈開外,暗暗忖道:“他怎麼上去的呢?
哎呀!我上了他的當了!別人說過,他是兩隻夜眼。他如果生就兩隻夜眼,我如何是他的對手?“北俠那裡說:”都是魏道爺你出這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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