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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行。”寨主聞聽,歡喜非常,立刻擺酒。智爺等說:“怎麼淨欲喝起酒來了?常言道:”酒要少吃,事要多知。‘議論咱們的大事。“寨主問:”什麼事?“智爺說:”據我看,咱們山中的人少,欲成大事,非得人多不可,益多益善。“寨主說:”固是益多益善,那裡請去呢?“智爺說:”有的是。刻下就有一位老英雄,人馬無敵,稱的起是員虎將。刻下在家中納福,不肯出頭。並且不是外人,一請就到。“鍾雄說:”到底是誰?“智爺說:”是我歐陽哥哥的師兄。此人姓沙名龍,外號人稱鐵臂熊,作過一任遼東的副總鎮。皆因那時節奸臣當道,自己退居林下。若把此人請將出來,可以為前部正印先鋒爵位。“話言未了,鍾雄讚歎,咳了一聲:”原來這位沙員外,是二弟的師兄呀!“北俠說:”不錯,是我的師兄。“其實不是他的師兄,是智爺的主意,說是師兄,為的是透著親近。北俠說:”提此人,大哥為什麼讚歎?“
鍾雄說:“這個朋友咱們也不能往山上請,大概早晚就有性命之憂。”智爺一聽,嚇了一跳,問道:“哥哥,是什麼緣故?”鍾雄說:“這人得罪了王爺。皆因黑狼山有一個金面神欒肖,被這位老朋友——也不知是拿去了,也不知是結果了性命。王爺恨此人恨如切骨。王爺險些沒派君山人去拿他。咱們要把這位朋友請到君山,王爺若是要他,可是給與不給?若給王爺送去,豈不是斷送這位老哥哥的性命;若不送去,不是得罪王爺麼?再說咱們君山的錢糧,都是王爺供給。”智爺說:“無妨,全有我哪。設若王爺那裡要人,我親身去見王爺。先顧咱們這裡,又得一員虎將。”鍾雄說:“賢弟,你可準行的了嗎?”智爺說:“我若不行,豈不教沙大哥的性命斷送了?”鍾雄一聽歡喜,寫信備帖,就是智爺親去請。這一去不知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三十回 一個英雄中計遭兇險 二位姑娘奮勇鬧公堂
且說前文論的是智化請沙龍的節目,沙員外在家中果遭兇險。
君州的刺史姓魏叫子英,他本是王爺手下之人,就由黑狼山一破,魏刺史就通知了王爺。欒肖本是王爺的拜弟。王爺一聞此信,就立志拿沙龍與欒肖報仇。皆因按院到任,沒有工夫,這可得便來諭,著魏子英拿沙龍,用囚車解往襄陽。刺史接著王爺諭後,就要派馬快班頭前去拿人。旁邊有位先生姓臧的,攔住老爺說:“不可,這個沙龍不是好拿的。要把他拿了,他有兩個女兒,大的還好,這個次女實不通情理。再說沙龍老兒一反臉,去幾十號人也拿他不祝”魏老爺問:“依你之見?”臧先生說:“要依書班愚見,拿老爺的帖,把老頭子請來吃飯,暗把官人藏於屏風後,老爺丟金盃為號,使他不防,將他上囚車就走。”老爺點頭。先生說:“要請沙龍,非李洪不可。”贓官說:“不行,先生不知李洪與他是結拜兄弟。上次有媒人去說沙龍的女兒與我兒為妻,媒人教沙龍罵出來了。我正要找尋沙龍,李洪求情,一定要他的女兒,他可以去說。我一氣不要了。今要叫他去,豈不將沙龍放走?”臧先生說:“老爺無妨。一面派人叫李洪,一面將李洪家口收在獄中。老爺與他說明,沙龍不到,不放你的家口。”老爺一聽,說:“此計甚妙。”一面派人拿李洪家口,一面去叫李洪。
李洪進來,見老爺行禮。老爺說:“拿我名帖到臥虎溝將沙龍請來閒談,提你老爺衙中立等。為李洪拿了贓官名片,將才要走,”贓官說:“回來,我是立功。要是請不了來,你的家眷可在獄中,不用打算出來。”李洪點頭出衙,正遇上一夥人擁著自己家眷,連老孃也在其內。有自己的夥計同來告訴,總是早把沙員外請來才好。李洪就知贓官不是好意請客,又不能洩漏,自己的家眷要緊。
自出城至臥虎溝,門上有人回進話去。沙員外請人見禮,問兄弟的來意。李洪就把名片拿出,交與員外一看,說:“我們老爺說請老哥暢談。”沙員外一笑說:“賢弟不要哄我。吾自知之,又是為你的侄女之事。我去見他,這不怕了,全是有了人家了,受了人家聘禮。你大侄女是智大弟為的媒,給了艾虎了。次女給了韓天錦了,蔣四老爺為的媒。我去見他,你叫他另說別人家之女罷。”
原來是魏子英有一個兒子,小名叫狗兒,大名字送生。這小子仗著他父是地方的現官,由著他的性兒亂鬧,臥柳眠花。又有他一個小童兒,是臧先生之子,小名叫馬兒。
全是馬兒出的主意,捧著魏狗亂鬧,越鬧越大,就要搶人。可巧那天遇見沙鳳仙、秋葵二位姑娘入山打鳥,鳳仙拿著彈弓子,秋葵拿著棍。魏狗兒見著鳳仙,他就二目發直。
馬兒說:“可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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