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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為南俠,因祭墳被捉。還有個徐慶。把二人幽囚起來,教人家救出一個去了。這口劍就是姓展的東西。我甚喜愛此人,他就是不能降山。“智爺問:”勸過他無有?“寨主說:”勸過他,他不降這山中。若得此人,何愁大事不成?“智爺說:”不難,憑我三寸舌,準管一說就行。“寨主說:”如能說降此人,賢弟可以記功一次。“智爺說:”大哥,不是小弟說句大話,不管什麼大事,哥哥看看小弟行不行。“寨主更覺大樂。天到三鼓,大家各散。寨主大醉。
鍾雄早已安排在獅子林安歇。有小童兒在前打著羊角燈,頭前引路。北俠、智爺在後跟隨。拐山灣,來到了獅子林。進了院子,全是山石頭縫兒里長出來的竹子,編成牆的樣子,上有古輪錢的花樣。三間南房屋裡,糊裱的乾淨,名人的字畫,桌椅條凳。裡間屋子內,滿窗的玻璃,有窗戶檔兒。南邊一張床,床上有一小飯桌兒,有茶壺茶盞,果盒兒點心,無一不備辦齊備的。智爺打發小童兒:“歇著去罷。”小童說:“明天早晨,再伺候二位寨主爺來。”北俠說:“去罷。”小童跳跳躦躦去了。
智爺把屋門關上。北俠把刀摘將下來,掛在牆上。北俠嘆了一口氣說:“咳喲,這一天真把我拘泥透了!好個飛叉太保,被你我二人——”智爺一聽,嚇了一跳,猜著北俠的意見,是要說飛叉太保被你我二人哄信了,準是這個話語。他也不想想,在人家這個地方說的說不的。倘若說出,就是殺身之禍。將說到“被你我二人”那個地方,就拿肩頭一靠北俠,就接著說道:“不錯,飛叉太保鍾寨主,把你我二人看作親同骨肉的一般,這才是前世的夙緣,可稱的是一見如故哇。”“哈哈哈哈”的一笑。就聽見外面“颼”的一聲,由玻璃那裡往外一看,有一個黑影兒一晃。智爺過來,把窗戶檔兒一拉,將玻璃擋上,然後將燈挪在小飯桌上,拿了一碗茶叫北俠。二人在床上對面坐定,拿手指頭蘸著茶水,往桌子上寫字,叫北俠瞧,寫的是:“你要說哄信了,對不對?”北俠也就拿著指頭蘸著茶,寫的是:“誰說不是?”智爺又寫:“後邊有人跟著你,看見沒看見?一句話說出,就是殺身之禍。”北俠又寫:“誰能像你機靈。”智爺寫:“不機靈,能向這邊詐降來嗎?明天咱們說沙大哥是你的師兄。咱們把他請來,就說是你師哥。”北俠又寫:“我去說也行了。”智爺寫:“你去不跟我去好。”北俠寫:“就是,就是,睡覺罷。”二人把飯桌挪下去,就在此處抵足而眠。
你道外邊黑影兒是誰?就是君山鍾寨主的心腹家人。此人姓謝叫謝寬,合大家在前面議論了半天。是機靈人聚在一處:神刀手黃壽、花刀楊泰、亞都鬼聞華、金槍於義、八臂勇哪吒王京,還有他兩個兒子謝充、謝勇。大家一議論投降君山這兩個人。謝寬說:“北俠這個人,我是知道的,萬不能降山。”聞華說:“不能降?現在降了呢。”謝寬說:“人心隔肚皮。”於義問說:“老哥哥有什麼主意?”謝寬說:“要知心腹事,但聽口中言。少時,等他們酒散,寨主吩咐叫他們在獅子林睡覺,我暗地跟將下去,聽他們說些什麼。”眾人說:“老哥哥,你上了年歲,我們這有的是人。”謝充、謝勇他這兩個兒說:“我們去罷。”謝寬說:“你們少說話。”說畢,叫嘍兵說道:“他們酒散之時,報與我知道。”不多時候酒散,嘍兵報道:“大寨主酒已散了。”謝寬辭了眾人,背插單刀,來到獅子林,正遇見小童拿著燈籠出去。他正聽見北俠說:“飛叉鐘太保被你我二人——”再聽是智爺接過來說:“是不錯,飛叉鐘太保被你我二人看作親同骨肉一般,這才是一見如故,真乃是前世的夙緣。”謝寬自己縱身而去,“颼”的一聲躍上房去,伸手把住房簷瓦口,用雙足找著陰陽瓦隴,身子往下一探,整在房上等了半夜。
可倒好,連二句話也沒說,白等了半夜。飄身下來,由窗欞紙往裡一看,原來二人早已睡熟。謝寬不覺氣往上一湧說:“我白來等了半天,這兩個人其中有詐降,回去與眾人商議,見大寨主薦言,說這兩個人來意不正。”若要見大寨主說出不知怎樣辦法,且聽下回分解。
第二十九回 眾人議論捨命勸寨主 彼此商量備帖請沙龍
且說老家人謝寬就聽了一句,房上待了半夜,後來一看兩個人睡了,復返回在王福寨,大家議論,就把北俠說的話,智爺怎麼接續說的學了一遍。就有說要見大寨主的,就有說破著命要去說的,就有說不可說的。王京說:“寨主爺剛拜把子,正是初縫乍見對近的時候,誰說他們不好,誰落無趣兒。”眾人說:“依你之見?”王京說:“依我意見,只管讓寨主爺實心任事的交友,只管讓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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