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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個樣式,並且早託付下韓二伯父了,天倫要是來了,讓他給見見。韓二爺說:“三弟,給你們爺們兩個見見,這是你兒子,你不認的?”徐三爺一聽一怔。徐良過去說:“天倫在上,不孝的孩兒與你老人家磕頭。”徐慶說:“起來罷,小子。”用手一拉徐良,上下緊這麼一瞅。盧爺說:“三弟好造化。”徐慶說:“小子,給你與眾位見見,這是你大大爺。”徐良過去說:“伯父在上,侄男有禮。”盧爺用手一攙:“賢侄請起。”徐慶說:“給你二大爺見過了?”徐良說:“見過了。”徐慶說:“這是你蔣四叔。”蔣爺說:“你們哥幾個瞧瞧,三哥憨傻了一輩子,積下了這麼一個好兒子,真不愧是將門之後。”徐慶說:“讓你哥們恥笑我。”蔣爺說:“怎麼?”徐爺說:“人家的孩子都水蔥兒是的,瞧我們這孩子這個相貌,看他這個樣子就沒造化。”蔣爺道:“據我瞧著更有造化。”徐三爺說:“你們哥們瞧著這孩子,像我的兒子不像?可是我打家裡出來的時候,他娘身懷有孕,今年算起來整是二十餘年,正應這孩子的歲數。我瞧他這個相貌,可不像我的長相,這麼兩道不得人心的眉毛有點不像,可就是這嘴像我的四字口。”蔣爺說:“三哥,你還要說什麼?胡說八道。”盧爺說:“你再胡說,我就給你嘴巴了。”
語言未了,就聽那邊就嚷起來了,二義韓彰一腳將小諸葛沈中元踢倒,上前去用手一揪胸膛,回手就要拉刀。雲中鶴扭項一看,唸了聲“無量佛”,說:“這是怎麼樣了?”蔣爺看見,叫大爺、三爺把二爺拉開。蔣爺親身過去,勸沈中元。小諸葛沈中無微微的冷笑,說:“你就是這個能耐,姓沈的不懼。”韓二義說:“你把大人盜去,要我們大家的性命,你如今還敢把大人送回來,韓某與你勢不兩立!”說畢,也是哼哼的冷笑。蔣爺勸沈中元說:“沈賢弟,咱們可是君子一言既出,如白染皂。先前咱們是怎麼說的?今日可到了,將才只顧見我們徐侄男,還沒容我說話哪,你們就鬧起來了。還是看我。”徐良也不知是什麼事,先給師傅磕頭,給師叔磕頭。蔣爺一套話安置住了小諸葛,再勸二義韓彰,說:“二哥,你不是了。沈爺把大人盜走,可是他的不是。你和三哥,你們不是在先,他的錯處在後。我這個人,一塊石頭往平處裡端,沒親沒厚。拿鄧車,準是你們哥兩個拿的嗎?人家棄暗投明,說出來王府人,特來洩機,你們不理人家,故此他才一跺腳走的,他才把大人盜將出去,訴他不白之冤。其錯,這可是他的錯處。把大人盜出去,訴明瞭他的冤,他可不管咱們擔架的住,擔架不祝再說起來,他棄暗投明,口口聲聲說的是與咱們老五報仇,衝著這一手也不該和人家相打。再說起來了,問短了比打短了強。”韓彰說:“我不能像你那兩片子嘴翻來覆去,我們兩個人勢不兩立,有他沒我!”蔣爺說:“二哥,你可想,人家師兄弟都是請出來的,給咱們老五報仇,得罪了一個,那個也就不管了。二哥,殺人不過頭點地,我橫豎讓你過的去就截了。”韓二義說:“怎麼叫我過的去?你說我聽聽。”蔣爺說:“我把他帶過來給你磕個頭,這就是殺人不過頭點地。他磕頭也是頭顱點地,把腦袋砍下來也是頭顱點地。”
韓彰說:“他肯磕嗎?”蔣爺說:“人家那肯磕?我央求人家去罷。”韓二義說:“只要他磕,我就點頭。”
蔣爺復又轉身與沈中元說:“將才我二哥得罪你,就是我得罪你。咱們在黑水湖說的言語,到如今還算不算?”沈中元說:“你算我就算。”蔣爺說:“我沒有什麼不算的。磕頭哇,我先給你磕一百,換你一個。我先說給你磕頭,是在山灣呢,你不願意;你要在眾目之下,這可是眾目所觀。”沈中元說:“你真給我磕嗎?”蔣爺說:“要是說了不算,除非是臉搽紅粉。我這個人是個實心的人,人家說什麼,我也當永遠不假。”
隨說著,他就屈膝跪倒,嘴裡仍然還說著:“我這個人是個實心眼,磕一百,你們可計數。”剛要一磕,小諸葛想著:“他不能給磕,那知道真磕。”沈爺也是一半過意不去,就說了一句謙虛話,說:“算了罷,不用磕了。”蔣爺就站起身來,說:“這可是你說的,我這個人是實心認事,說的那就應的那,人家和我說,我也信以為實。說了不算,就是個婦人。你可是不讓我磕,該你給我二哥磕了。”沈爺心裡說:“這個病鬼真壞透了,我說了句謙虛話,他就不磕了。”問蔣爺說:“你這算完了?”蔣爺說:“不是你不讓我磕了嗎?我這個人實心認事,說了不算,臉上就搽紅粉。”沈中元說:“你真利害透了,就截了我。索性給你二哥磕罷。”蔣爺帶著過來,說:“二哥,可別的話沒有,我把沈爺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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