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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紂為虐,幫著襄陽王擺銅網陣,打死白護衛?
大人要拿擺銅網陣的人,與五爺報仇,我才將你拿在此處。咱兩個說句私話,你只要把銅網陣裡邊的訊息說明,我們大家去破了銅網陣,這就算是你的奇功一件。你要願意為官,我給你求求大人,奏聞萬歲,保你為官。憑你這個能耐,稱的起國家棟梁之材。如若不願為官,找仙山,覓古洞,作一個隱士,雖不能成佛作祖,修一個壽與天齊。“彭啟聽了這套言語,自己暗忖:”自己所作之事,焉有不知之理?“問道:”四老爺,實在我不明,我怎麼會到了這裡頭?我怎麼昏昏沉沉的,是什麼緣故?“蔣爺說:”我明人不作暗事,我是用薰香把你燻過去了。我勸你是好意,我照實說罷,你今年九十幾了?“彭啟說:”今年九十二歲了。“心中暗忖:”說出來就是剮罪。任憑怎麼夾打,三推六問,我也不肯吐露實言。“問道:”蔣四老爺,我是老而無能的人,方才怎麼說銅網陣是我擺的?但不知大人聽何人所說?“蔣爺笑道:”我無非是多說;我就管把你辦了來,別的事也不應例我管。我無非看著你那點道學,怪可惜的,一時半時那裡就能煉到。先一見就明瞭,可別耽誤了自己的正事。“
外邊有人嚷道:“大人升了堂咧!帶彭啟!”蔣爺說:“就到。怎麼樣?你要一點頭,可就不用帶你見大人去了。”彭啟說:“我一概不知,一概不曉。”說:“來呀!
把他鎖上見大人去。“官人往前一趨,索練往脖頸一帶,頭上擊了一掌,就覺渺渺茫茫,睜開二目一看,已到大堂。
大人升了虎位,居中落坐,兩邊官人伺候。蔣平手中拉定鐵練,即回道:“稟大人得知,將彭啟帶到,面見大人叩頭,請大人審訊。”大人吩咐叫挑去鐵練,問道:“彭啟擺銅網陣,害死我五弟,快些招來,免得三推六問。”彭啟說:“大人冤枉冤哉!什麼叫銅網陣?我是一概不知,一概不曉。”大人說:“那怕你是銅打鐵煉,用上刑你也得吐露實言。”彭啟說:“實在不知,實在不曉。”大人說:“拉下去,重打四十。”
官人過來,往下一拉,褪去中衣,把大板往上一揚。彭啟嚇的是渾身亂抖。大人問:“快些招將出來,免動刑具。”彭啟說:“冤枉冤哉!”說:“打!”大人復又問道:“我看你若大年紀,我勸你不如招了罷。”彭啟說:“無招。”大人微微冷笑:“四十板你不至於禁受不住,看夾棍!”官人答應,將三根無情木“咣啷”一聲,放在堂口。
彭啟將中衣提上,爬伏在地,脊背上騎著個人,頭顱上用五尺白布擰住,怕頭暈死過去。
夾棍套在連線骨上,有兩個官人揹著兩根皮繩,兩下里一拉,聽大人吩咐用幾分刑,拉到什麼地方。已把刑具套上,教招,仍是不招。蔣爺在旁勸解:“大人暫息雷霆,彭啟壽己老耄,倘若刑下斃命,無有清供,難以破陣。不如卑職把他帶將下去,苦苦相勸,他倒可以吐露實言。”大人說:“倘若不說,豈不往返無益?”蔣爺說:“他倘若不說,拿卑職是問。”大人說:“你敢承當此事?若要問不出來,由你擔當。松刑!”官人將刑具撤下,帶上鐵練。往下帶的時節,頭顱擊了一掌,睜開二眸,已然拉到屋門口了。
進了屋子,蔣爺說:“彭先生請坐。方才在堂口之上,你可曾聽見了?我方才若不勸解大人,你這陣也就早死多時了。我這個人心最軟,我老可憐人,老沒人可憐我。你只當可憐可憐我,把銅網陣這個事,咱兩個袖裡來袖裡去,我絕不告訴別人。再不行,我給你下一跪磕個頭,這還不行麼?”彭啟道:“要是我擺的,絕不支援到這時候。四老爺一定說是我擺的,什麼人說是我擺的,教他質對於你。”蔣爺說:“質對你的人固然是有,若實在擠的我沒了路,我可就把質對人帶來了。我且問你,方才堂口我在大人跟前說下了大話,問不出你的清供,請大人奏參,你可聽見了沒有?”彭啟說:“我俱都聽明白了。”蔣四爺說:“你這是好歹全不說。陽世三間,咱們兩個說不清;到陰曹,我把老五找著,教質對你,我們當初一拜之時,說過同生同死,我這活著,就是多餘,為破銅網陣多活幾日。你不洩機,銅網陣不能破,我活著無味,咱們閻王殿前辦理。”
彭啟說:“唔呀!我不去。”再瞧蔣爺,已然把帶子拴在窗欞,磴上,叫:“彭啟!你這裡等著!”脖子一套。彭啟嚷:“不好!四老爺上了吊了!”官人進來,在彭啟頭上一掌,再睜眼看,眾人圍著蔣爺的死屍,說:“活不了哩!”眾人走,說:“回大人去,剩兩個人看著他。”
到三鼓時,二人全睡了,燈光發暗,聽見風聲響,滿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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