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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了一個”二太爺“,又問的時候,那酒壺就到了手裡頭啦。”大爺“沒說出來,”(口朋)“一下打上了,紅光一現。二太爺就急了,罵道:”好小子!咱們外頭說來!“艾小爺說:”使得。“
隨後就躥出去了。雖有眾人,焉能拉的祝二人交手,張豹力大,皮粗肉厚,腦袋破了不知道疼痛;又一交手,本領差的多多了。小爺暗笑,轉了幾個彎,一橫身子,使了個靠閃。張豹“哎喲”,“咕咚”,倒了半壁山牆相似,爬起來又打。艾虎得便,飛起一腿,分手剁了腳。張爺又“咕咚”倒於地上。起來又打。張爺用了個雙風灌耳。艾爺使了個白鶴亮翅,雙手一分,又一矮身,掃蕩腿掃上了。張爺又倒,這回不起來了。艾爺站著說:“你起來呀!”張爺說:“我不起來了。”又問:“怎麼不起來了?”張豹說:“費事。起來還得躺下,這不是費事麼?”艾爺說:“我不打躺著的。”張爺說:“可是你不打,我可起去了。”艾爺說:“對!你起來再打。”張豹說:“不打了,輸與你了。”艾爺說:“你什麼法子使去。”
張爺起來說:“你是好的,在此等等。”艾虎笑道:“我在此等你三年。”
張豹跑了,眾人才過來。艾爺說:“誰往前來,我可打誰。你們全是本鄉本土,穩住了我,拉躺下打我。”過來二位老者說:“壯士!有你這一想,人心隔肚皮。你瞧瞧,我們兩個人像打架的不像?我七十八,他八十六。”艾虎說:“怎麼樣?”老者說:“方才這位姓張,他是個渾人,拿著你這個樣,何苦合他一般見識?”艾爺說:“你看看,是我們兩個,是誰招了誰了?”老者說:“你若有事辦事罷,不用與他爭氣。”艾虎說:“我說我等他麼。”有一位老者說:“我們這塊這位二太爺,他要來了,你是準贏他。他必要帶了打手來。他的徒弟好幾十號人哪,那一個都是年力精壯。可就是有一樣,師傅不明弟子濁,連他還不行呢,何況徒弟?再要來了,你把他先扔一個跟頭,騎上他說:”誰要向前,要你師傅的命。‘他們就不敢向前了。你別瞧他那麼大身量,就是打他、砍他,拿刀剁他,他全不怕。他就怕一樣,就怕牛你要一擰他,什麼大,他叫什麼。“艾虎一聽,”嗤“的一笑,說:”好鄉親!你老人家貴姓?“老者說:”我姓陰。“艾虎說:”教給人擰人,夠不陰的了。如此說來。你是陰二大爺。“
張豹回到樹林叫徒弟。原來艾虎看的那打把式的,就是張豹的徒弟。張豹喊叫:“徒弟們!跟著我去打架去!”眾徒弟答應,拿傢伙。張豹提了一根木棍,直奔馬家酒鋪而來。必是一場好打,且聽下回分解。
第五十回 張家莊三人重結拜 華容縣二友問牧童
且說張豹上樹林找徒弟,他本來沒本事,誰還肯拜他為師哪?皆因有個便宜:拜他為師,跟他學本事,一家無論有多少口人,娶兒嫁婦,紅白大事,吃喝穿戴,全是師傅供給。這個徒弟就擠破了門了。可有一樣,得他如意才收,他不如意不要。總得像他那麼渾,他才要哪。拜了師傅,家內就有了飯了,故此他的徒弟連一個會本事的沒有。如今用著徒弟了,拿了傢伙,直奔馬家酒鋪。
原來艾虎受了陰二大爺的指教。少刻來了一人,藍壯帽,藍箭袖,薄底靴子,絲帶圍腰,白臉面,細條身子。來到跟前,眾人說:“掌櫃的來了。”抱拳帶笑說:“眾位鄉親們,為我們兩個人的一點小事,勞累眾位,實在使小可居心不安。方才在家中等候聽信,家中人回去送信,說是那村夫又不知得罪了那位。”眾人指道:“就是這位壯士。”過來與艾虎身施一禮,說:“方才那個村夫,是我個把弟,得罪了壯士,小可特來替他陪禮。”艾虎說:“豈敢!尊公就是馬大官人?”回答:“不敢,小可叫馬龍。”
艾虎說:“久仰雙刀將的名氣。”馬爺說:“不敢。沒有領教這壯士爺的貴姓?”艾虎說:“姓艾叫艾虎,匪號人稱小義士。”馬爺說:“這就怪不得了。此處不是講話之處,請到樓上一敘。”艾虎一笑說:“無論你鋪中擺的什麼樣的刀槍陣式,姓艾的不敢進去,不算英雄。”馬爺說:“不必多疑,我天大膽也不敢。”艾虎哈哈一笑,公然往裡就走,問道:“打那裡上樓?”馬爺說:“打這櫃後頭。”仍然還是艾虎當前,馬爺在後。勸架的可沒上樓,外邊等著。
馬爺叫過賣獻上茶來,就說:“方才聽家人說,尊公拳腳高明,不知合師是那一位?”艾虎說:“黃州府黃安縣的人氏,姓智,單名一個化字,匪號人稱黑妖狐,那就是我的恩師。遼東人,複姓歐陽,單名一個春字,人稱北俠,號為紫髯伯,那是我的義父。”馬爺一聽,說:“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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