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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你這麼難,我也很難過。”
“不過你好辦,男人怎麼樣都可以的。”
“可以是可以,不過,也有不可以的時候。”
又一陣疾風從海上刮來,只聽凜子小聲說:
“我大概已經不行了。”
“什麼不行?”
凜子臉朝著夜空,緩緩點了點頭。
“我已經做好精神準備了。”
“你怎麼這麼……”
“女人有時也不怎麼靈活的。”
凜子閉著眼睛任憑夜風吹拂。看著這副殉道者般的容顏,男人內心充滿了對女人的愛憐,久木忍不住抱住了凜子。
久木一邊跟她接吻,撫摸著她那被海風吹溼的頭髮,一邊摟著她走回房間,眨眼間兩人已躺倒在床上,也說不上是誰主動了。
談到各自家庭時,隨著話題深入漸漸不能自制,又苦於沒有解決的良策,結果只好逃避到床上來了。
久木突然粗暴地解開凜子的衣釦,去脫她的衣服。對於久木的粗暴,凜子只是輕輕地“啊,啊”著,一邊主動配合著脫掉內衣。
現在的凜子也正渴望著被久木緊緊擁抱。
兩人呼吸急促地迫不及待緊緊擁抱在一起,此刻他們的身體之間,無論是凜子的丈夫也好,燈塔的光線或夜風也好,就連屋裡的空氣都沒有插足之地。他們瘋狂地接吻、緊緊地摟著對方,緊密得快要嵌入對方的身體中去了。
兩人大概都有些醉了吧,旋即昂奮起來,凜子很快就達到了高潮,久木意識到後,便停下了動作。
床頭那盞光線微弱的檯燈,見證了這場床上的暴風雨。
方才猶如野獸一樣瘋狂的兩個人的肉體,現在就像溫順的寵物似的安靜了下來,互相擁抱著躺在床上。
凜子的身體還殘留著醉意和狂熱的餘韻,久木全身心地感受著這份餘熱,想起了“身體語言”這個詞。
剛才他們兩人正是以身體語言互相交談的。
當遇到難以用語言表述清楚的、越描越亂的難題時,只有依靠身體來交談了。經過一番激情燃燒、欲醉欲仙的交合,身心獲得極大的滿足後,任何難題都自行解決了。
事實證明,現在兩人已忘卻了那些不愉快,平靜而慵懶地躺著。現實的問題就算一個也解決不了,只要身體與身體一交談,就能夠互相理解寬容對方了。
男人察覺到女人已得到滿足,不由放鬆了一些,也越發自信了。
“感覺還好?”
這個問題純粹是多餘的,想想凜子剛才的表現就知道了,可他還想聽她親口說出來。凜子卻故意讓他失望似的一聲不吭,把頭輕輕地抵在男人胸前。回答當然是肯定的,只是羞於說出口罷了,也許是女性特有的口是心非的習性使然。 。。
落日(10)
女人越是迴避,男人就越想要聽聽這句話。
“喜歡我嗎?”
這個問題也是多餘的。揹著丈夫到這裡來,怎麼會不喜歡他?男人是明知故問。
“到底喜歡不喜歡啊?”
久木又追問道。這回凜子飛快地答道:
“不喜歡呀。”
久木注意地盯著她的臉,凜子說得很爽快。
“我真覺得挺難受的。”
“你說什麼難受……”
“和你做呀。”
凜子到底想說什麼,久木一時沒反應過來,凜子又道:
“我討厭現在這樣,不能把握自己,迷失在情慾中,喪失理智。”
喪失理智,不就意味著得到了完全的滿足嗎?久木小心地問了句:
“不過,比以前有感覺了吧……”
“我好像落入你的圈套了。”
“哪裡,我才是落入你的圈套了呢。”
“反正就是你這個壞傢伙把我變成這樣的。”
“可是,還得怪你呀。”
“怪我?”
“因為你太好吃了唄。”
這等於是把自己比喻成了點心嗎?凜子很困惑。
“不好吃的話,怎麼會讓人這麼著迷呢?”
“可我是第一次啊。”
“什麼第一次?”
“變成現在這樣啊……”
久木看了一眼枕邊的手錶,已過十一點。且不說凜子,自己也已經沒有力氣了,可又捨不得馬上就睡,很想這樣耳鬢廝磨著享受難得的兩人天地。於是久木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