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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在這場持續三年的戰爭中,損失接近兩萬人,單單1842年從喀布林撤退就損失了16000人。當然英國人為此找了很多的理由,例如氣候不適、長官昏庸,有很多老弱婦孺等等。但相對亦侵華英軍不過百人的戰場傷亡,擁兵百萬的大清朝在阿富汗人面前不該羞愧嗎?無論是技術水平還是社會發展程度,阿富汗人都遠遠不如大清啊。
楚劍功對這段異時空的歷史,只有大概的一個印象,現在,他也沒有想這麼多。只是從小所受的教育,讓他對關天培的死非常的惋惜。既然他來到了這個時代,順便救下一位愛國將領,也不是什麼壞事。
但現在同樣無從著手,楚又不是軍事專家。靠改變社會制度來改變歷史,這個話題太遠,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不管怎樣,先去見見大名鼎鼎的義律吧。
晚飯之後,楚劍功收拾停當,坐上一艘小划子,沿著珠江,出了河口,直向英軍的軍艦駛來。
駛得近了,楚劍功默默的數著英軍的炮窗,“窩拉疑號有炮28門,海阿新號有炮20門,銅質包木船體,都是英軍的六等戰艦。”楚劍功心想。
英軍甲板上有哨兵老遠就看見了楚劍功的小划子,等他靠近了,喝令他停止,並詢問他的身份。
“我是清國通譯,特來回書。”楚劍功解釋道。
不一會,窩拉疑號上放下繩網,楚劍功讓船家靠近,然後自己攀住繩網,手腳並用,爬到窩拉疑號的甲板上。
一名勤務兵向著楚劍功敬了個禮,楚劍功微笑著點頭回禮。
“請隨我來。先生。”
楚劍功跟著那名士兵進入艙房,一面觀察著艦上的佈置。艙房中坐著一名身穿白色禮服的中年白人男子,和一名身穿英軍藍色海軍服的軍官。看到楚劍功進來,都坐著不動。勤務兵向那名白色禮服的男子報告後,就退了出去。
楚劍功見狀,便站在門口不動。
“你怎麼不進來?”
“如果你們希望,清國能夠接受西方的禮節,那麼你們自己應該先做到這一點。”楚劍功心想,自己這樣表現,應該算不亢不卑了吧。“你們是不是心裡很吃驚呢?”
艙裡的兩人對視一眼,都站了起來,那名白衣服的男子說:“我是英國商務幫辦義律,這是這支分艦隊的司令史密斯上校。”他攤開左手,伸到那名藍色軍服的軍官面前。
“我是欽差林大人的通譯。我姓楚。”楚劍功伸出手去,和義律和史密斯握手。
“您讓我很驚訝,居然使用握手的禮節。楚先生。”義律語氣很冷淡,他這麼說只是出於禮貌罷了。
“我在歐洲出生,並呆過很長的時間。”
“難怪呢。請進來,請坐。”
大家落座以後,義律問:“您收到我們的照會了嗎?你能夠深切的理解,我們照會中所表達的含義,是吧。”
怎麼辦?按照另一時空一樣的過程,退回照會,那歷史還將繼續發展,開戰,然後……一切照舊。
但不這麼做,自己就在這裡承認英國的對等外交地位,英國對殺害林維喜的兇手的裁定,特別是承認英國從鴉片問題入手來破壞清國在貿易上所佔的優勢……?
且不說楚劍功有沒有這個權力。他始終認為,即使用戰爭的方法解決爭端,也有很多的開戰理由。比如搜查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比如推廣君憲主義的普世價值……光冕堂皇的藉口多得是,但英國人偏偏選取了鴉片。其言下之意就是“為什麼打你?我不在乎。”或曰“正義與否,與你何干?”
在另一個時空,英國對中國的這種態度,持續了一百多年,萬縣慘案也罷,南京慘案也罷,莫不如此。直到1949年紫晶石事件之後,情況才慢慢好轉了一些。1972年火燒英國代辦處之後的處理,才體現出雙方的相互尊重和外交禮儀。
既然如此,那好吧,那就打吧。歷史的洪流滾滾向前,絕非外交場合的幾句話能夠扭轉的。楚劍功運了運氣,朗聲說道:
“是的,我完全理解,並且把這種含義向提督大人解釋了。提督大人,以及清政府,拒絕接受你們的照會。”
11月2日(晚) 交涉
“提督大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呢?”義律問,“很明顯,拒絕照會,就是沒有任何要解決事態的誠意。這也是欽差大人的本意嗎?”
“欽差林大人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解決鴉片問題,就是要禁絕鴉片。關天培提督,也是在執行欽差大人的命令。”楚劍功回答說。
林則徐在兩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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