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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問道:“感覺怎麼樣?”
“挺好。這位司長先生對宮廷舞不熟悉,但是很會走鄉村舞步。”
和俾斯麥話不投機,楚劍功正準備離開,梯也爾先生突然出現在邊上:“李司長,楚將軍,你們好,這位年輕的小朋友是誰?”
“我來給你們介紹:這位是法蘭西王國前任首相,立法團首席議員,阿道夫…梯也爾先生。這位是普魯士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奧托…馮…俾斯麥。”
“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居然就出現在如此高階別的外交酒會上,你能做些什麼呢,給我們帶來新思想嗎?對了,新婚旅行,有這樣的經歷,一定很難忘了。”
眾人都笑了起來。俾斯麥也只是尷尬的笑著。梯也爾比他大不了多少,卻已經是名滿歐洲的政治家。而且,梯也爾所作的四卷本《法國大革命的真相》,使他成為歐洲最有良心的歷史學家之一。而俾斯麥呢,正如梯也爾所說,不過是個大學生罷了。
“梯也爾先生,俾斯麥先生肯定有普魯士當局的授權,不然他不可能到這個酒會上來。”
“是的,我是普魯士派遣的軍事觀察員,瞭解亞洲最近發生的戰爭的具體情況。”
“軍事觀察員,真是重要的職位。嗯,您有權簽署‘洋涇浜左岸體系’嗎?”梯也爾是個老練的政客,他並不會毫無目的的羞辱別人。如果俾斯麥像一般的年輕人一樣衝動,為了證明自己的外交地位而簽署了檔案的話,那就太美妙了,普魯士本土、萊茵三州,都將對外國尤其是最近的法國開啟市場,讓德國的關稅壁壘見鬼去吧。
“很遺憾,我沒有這個許可權,但我可以將這些條約帶回去,向王儲彙報。”
“您可真是循規蹈矩的好學生啊。”梯也爾繼續刺激俾斯麥。
“是的是的,循規蹈矩,誰也比不上巴黎那位連王冠都不敢帶的國王陛下。”俾斯麥衝動起來,開始嘲諷法國菲利普國王。
“好了,既然到東方來,就都是我們的客人,來吧,讓我們為這次碰面喝一杯。”楚劍功打圓場。
在另一邊,格萊斯頓正在和戴維斯先生閒聊:“亞洲,絕不允許出現門羅主義。英國主導下的上海,將是一個全面開放的城市。”
“閣下,據我所知,上海並不是不列顛的殖民地,不列顛在這裡,也不過是建立了一個小小的公使館而已。”
“清國人有句話,事在人為。”格萊斯頓自信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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