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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總講述著槍刺術的要領,別人都好說,韋策由於體胖,這個“重心穩定在左腳腳跟”怎麼也做不到。
楚劍功經常在場地邊和他們一起合練,主要是鼓舞士氣,他把韋策叫了過去。
“韋守備,能不能跟上?”
“鈞座,您放心,我一定跟得上。”
“其實作為連長,拼刺術可以慢慢練。”楚劍功這意思,就是你練壞了也沒關係。
“鈞座,我可明白呢。在朱雀軍帶兵,要鎮得住手下人,非得功夫好才行,拼刺術我還真得練好了,不然以後怎麼帶頭衝鋒啊。”
“你明白就好,好好練。”
韋策又回到大隊中練習去了,他是非常想融入朱雀軍這個團體,十九世紀的戰爭中,拼刺術是排槍射擊的重要補充,也是對軍人勇氣的訓練。
這個團體,作為基層軍官,就是要敢拼敢打,能拼能打。
如果自己的拼刺術不過關,日後又怎麼能管好手下那幫小兵呢?他可是朱雀軍的連長中品級最高的一個,一說在水師就是軍官了,記名都司,軍事技術鎮不住場面,怎麼能行呢?
還有自己的體型,也不是沒想辦法,吃的伙食和大夥一樣,肉菜飯一鍋煮,可自己這肚子,是怎麼都不見瘦下去。
也沒別的什麼好辦法,只有加油苦練下去,不管怎麼樣,自己是有武術底子的,槍棒也練過。
“我就不信,一個小小的刺槍,還難倒本老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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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效死
12月31日
不管怎麼磕磕碰碰,這一個月的訓練還是挺過來了,現在他們進入到刺刀對練的階段。還是使用長棍代替刺刀。韋策又和張彪配對。
朱雀軍的拼刺術,講究猛和準,一往無前,全身而進。和韋策平日使的大鐵棒不大一樣,掌握起來有些彆扭。
張彪是個靈醒人,這等整人的機會放過,便不是張彪了。
一日之內,韋策已經被張彪點翻五次。韋策惱羞成怒,扔了棍子,拼著被張彪點在腹部的疼痛,和張彪抱在一起,把他摔在地上。
“老爺我今天就教訓教訓你,什麼叫規矩。”
嗚——目長急吹哨子,邊上對練的兩人將他們分開。
“韋子文,你搞什麼,真正打仗你已經被挑穿肚皮,腸子滿地了。”
“老爺我受夠了!”
“你喊什麼,跑到山上去,再回來。然後去收拾糞桶。”
韋策氣鼓鼓,瞪著把總,把總想了一下,說道:“你不願練,就回營休息去。”
韋策喊道:“問候老母,雞仔才不願意練。”狠狠的瞪了張彪一眼,還是跑向山上。
張彪缺了合練對手,目長說道:“你很能嘛,戲弄同伴,他還是我們的守備呢!去”目長手一指拉架的兩人,“和他們兩一起做一對二練習。”
這拉架的兩人,都是在江蘇參軍的,一個就是那大明蔭百戶山東賣蘋果的幕洛一,另一個是蘇北無賴子胡一刀。
三人擺開了陣勢,張彪以一敵二,胡一刀正面面對他,幕洛一在斜側面。
兩根長棍次第向張彪刺來,張彪左支右擋,全然沒有反擊的空隙。
每當他架開胡一刀的正面突刺,想借機反擊的時候,幕洛一的長棍就在等著他,反之亦然。
啪!張彪吃不住痛,被點倒在地上,他一挺腰,擺好了架勢,對著對面兩人不服氣的大叫,“再來。”
他開始有點想念韋策了,自己有個幫手該多好啊!
丟!他能幹嘛,練完了就去當守備官了,還能和自己這等小兵一起摸爬滾打?
張彪甩了甩腦袋,丟開一切雜念,對著胡一刀和幕洛一大叫“再來!”
韋策收拾了糞桶,洗過了澡,已經過了晚飯時間,目長倒是給他留了飯,他隨便吃了晚飯,便趕去大堂聽課。
自朱雀軍整編完成以來,楚劍功、李穎修、傑肯斯凱和陸達便每天晚上召集千總和把總一百餘人,集中到大堂中,做浙東戰役和虎門戰役的分析講評。
基本過程是,每天晚上有一人總結自己的經歷,交由大家討論。由於都沒有經驗,只能慢慢摸索。而在討論中涉及的不能馬上驗證的問題,則記錄下來,留待朱雀軍新兵訓練完成後透過一次整體的演習來解決。
今天回顧總結的,正是虎門保衛戰中,關天培的陣亡。
“我認為,用兩個連防守整個武山,兵力太虛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