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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快買下弗格森的棉紗吧,將軍,請您對別人保密,不要說這是我勸您的。”
“好的。我會保密,以便讓你在資本家的圈子裡混下去。其實,我不知道您的名字,也不會洩露這個秘密。”
“啊,將軍,我失禮了,急於讓您幫助那些工人,忘了告訴您我的名字,我叫費裡德里希…恩格斯。歐門…恩格斯紡織業聯合卡特爾的執行人,也是恩格斯家族在倫敦的代理人。”
19收軍
4月15日
兩萬多號朱雀軍官兵,整齊的在白雲山校場裡面以營為單位排出了二十五個方陣,橫五縱五。人上一萬,無邊無沿。兩萬多人不說話排在一起,就自然有一種肅殺。
第一營的三位主官:遊擊司馬電六,鴻儒都尉李雲縱,都司莫青巖,並肩站在自己營隊的前面。司馬電六輕聲嘀咕著:“這位徐撫臺是抽了什麼瘋,要跑到白雲山來校閱大軍。按說,咱們朱雀軍,可是直屬於朝廷的,他一個文官,有什麼權力跑來?”
“聽說了嗎?”李雲縱說道,“這位徐撫臺,在給鈞座和軍師找茬。朝廷派他來當廣東巡撫,就是看中了他和軍師有過節。”
莫青巖接過話頭:“和軍師有過節?鈞座不在,朱雀軍都聽……”他突然頓住了話頭,因為他也不清楚,到底是聽陸達的,還是聽李穎修的。
“都聽都督府的。”李雲縱提醒他,“條例這麼快就忘了。”
“對,聽都督府的。”司馬電六說,“營級會議說了,徐撫臺要來校閱,大家是廣東同僚,看在朝廷的面子上,不能扯破臉。大家要把精神氣拿出來,讓朝廷看看咱們的軍威。”
“屁的朝廷。”莫青巖江湖出身,倒也直言不諱,“我看鈞座這勢頭……”
“閉嘴,就你聰明。”李雲縱喝止了他,“鈞座,還有都督府,怎麼決定,咱們就怎麼做。他們不下令,你再英雄,也給我裝狗熊。”
“那還顯什麼軍威啊?應該裝作兵無戰心的樣子,免得朝廷猜忌呀。”司馬電六開玩笑。
“朝廷猜忌才好呢,朝廷最好把軍師捕拿下獄,罪名都是現成的,錦衣衛,追思前朝。不然的話,看在林大人的份上,咱們還不好意思動手。”莫青巖說道。
“你們有完沒完?”李雲縱發火了,“這種時候說這些。”
“對對對,從龍啊。改朝換代啊,還有那什麼?革命。這些都是黃埔生私下說的,不能在大庭廣眾談論。”司馬電六眼睛往身後一斜,“現在這校場裡六百軍官,兩萬士兵,誰不知道跟著鈞座有奔頭,跟著朝廷死路一條,你咋呼啥?”
幾個人正在談論,突然看見營門口到了一匹快馬,馬上計程車兵下了馬,牽馬進營,又跳上馬叫道:“傳陸達提督令,徐撫臺徐撫臺,一刻鐘以後到,各營整頓佇列。”
馬匹在各營的間隙間穿梭,傳達著命令。
門口衛兵突然一個託槍行禮,手裡的燧發槍舉得筆直。馬蹄聲聲傳來。只見陸達的身影在營門口跳下坐騎,而另一個騎馬的人卻沒有停。就見一個三四十歲清秀青年,騎在一匹神駿的大洋馬之上,直接就衝進營裡來。
“白雲山開營以來,這是第一個騎馬衝營的呢。”司馬電六心裡想到。這時候,就看見的營門口的哨兵,端著刺刀從側面迎了過去,對準馬頭就是一刀。
洋馬吃痛,一聲慘嘶,洋馬,以及馬上的人,都摔在地上。慣性拖著哨兵,翻倒在地上。
那馬上的人從地上爬起來,正準備用腳去踢倒在地上的哨兵,陸達已經趕了上來,一把將那人抱住:“徐撫臺,軍營不得馳馬。今天您是撫臺,才攔著您,不然直接槍斃。”
那徐撫臺被陸達一攔,也冷靜下來了:“哎呀,是我糊塗,朱雀軍真是有細柳之風啊。”
徐撫臺今天來也是做了準備的。他沒穿巡撫的朝服行裝,而是穿著一身立領式樣整潔合體的灰呢軍裝,戴著大簷軍帽,挎著西方式的武裝帶。腳下馬靴及膝,馬刺雪亮。本想神情嚴峻昂然馳入了操場!可惜偏偏忘了軍營不得馳馬這一條,滾了一身的土。
徐撫臺拍了拍身上的土,低頭看看自己這身行頭,還是很滿意的。筆挺的軍姿,岑亮的馬靴,也是他精心編排的,他選定這麼一套衣服的時候,心裡得意了好一陣。
這就叫震撼力。他覺得對面兩萬多朱雀軍都被他鎮住了,軍姿都和他一樣站得筆直。
他上的聖旨,已經得了朝廷的回令:抓緊時間,瞭解李穎修的事務,幾個月後,李穎修和陸達調走,他便可以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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