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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去訓練豹子一樣計程車兵了,我的豹崽子們。好吧,都快到晚上了,我請你們吃晚飯。好吧,我一直留著三個鹹豬手,今天請你們吃。我們好好談談步槍的生意。”施拉普納站起來向廚房走去,“我說真的,這種步槍現在還是絕密。”
楚劍功不以為然,不就是德雷澤嗎?不過也沒有說破。
廚房裡蒸著豬蹄,施拉普納和大家吹噓他那神奇的後裝槍:德雷澤。
“600米呀,600米。”李鴻章聽得心動,“什麼槍可以打六百米,而且每分鐘可以打七發,這樣要是連環轟打的話,什麼人也近不了身。”
“你不是說這種步槍是絕密麼?你怎麼會有貨?”
施拉普納故作神秘,一幅天機不可洩露的樣子說:“您忘了,我是德國十大軍士長之一,自然有我的老關係。裝備了這種步槍,您們就會和普魯士陸軍一起,成為世界上最強大的兩支陸軍,沒有之三。因為這種槍,會帶了一種特別的氣質,那就是像豹子一樣勇猛。”
“為什麼是豹子?為什麼不是像黑熊,為什麼不是獅子?”
“獅子是英國人,黑熊是俄國人,豹子才是德國人。我們德國人,可不像俄國人那麼粗鄙,也不像英國人那樣虛張聲勢。”
施拉普納為了證明自己絕非吹牛,要開始講拿破崙戰爭。
“拿破崙的戰術,就是先用炮兵轟,然後騎兵衝,最後步兵佔領陣地。”
李鴻章聽著薛若望的翻譯,分外認真,甚至開始向施拉普納請教起來。
“少荃,想帶兵啊?”
“哎呀,院臺,您說笑了,我一介書生,哪能帶兵啊。”李鴻章連忙否認,“院臺,我看著施先生,倒是個異人,熟知兵法。”
“那你覺得,他和那個霍頓相比,誰強誰弱。”
“這不好說。霍師傅講起東西來,井井有條,甚是讓人信服,這施先生說起打仗眉飛色舞,想來也是又能耐的。”
到了晚上六點多的時候,豬手蒸好了。楚劍功來者不拒,可李鴻章一看這肥的流油的豬蹄,一點胃口都沒有了。
“少荃啊,你還是嚐嚐。”楚劍功說。
“院臺,真是受不了這腥膩。”李鴻章擺擺手。
這時候,一個老乞丐推門而入。施拉普納見怪不怪,沒等老人開口,他掏出一先令遞了過去。老人不要,聲音很含混的說不要不要,不要錢,有剩飯給一口就成。
這是一個真正的“要飯”的,他不要錢。楚劍功不由得仔細打量老人,他只是看得老而已,實際年齡和施拉普納差不多,身板還算硬朗,腰挺的很直,最難得的是一身衣服雖然破舊,但是基本上算乾淨的,這在乞丐當中絕對是很少見的。
小店裡今天沒別的客人,哪有剩飯給他?李鴻章聽薛若望講明瞭情況,把自己的鹹豬手遞了過去。
乞丐喃喃的道謝,從隨身的包袱裡掏出一個軍用水壺想要點水喝,這個水壺讓施拉普納吃了一驚,“這麼老式的騎兵水壺你怎麼會有?”
乞丐喃喃的說:“是我的,是我的,是發給我的。”
施拉普納給乞丐倒了一杯啤酒,就有了這樣一段對話——
“您參過軍?”
“是呀是呀,當了十二年兵!”
“您在哪知軍隊?英國陸軍嗎?”
“不,我在哈布斯堡陸軍,參加過萊比錫會戰,也參加過滑鐵盧。”
“您還記得你們的指揮官嗎?”
舍爾岑貝格,就是後來的舍爾岑貝格元帥。打仗是好手啊!“
乞丐語言含糊不清的唸叨起來。
“萊比錫會戰,民族覺醒……”
“那您怎麼會在倫敦?哈布斯堡這樣對待老兵麼?”
“因為我是塞爾維亞人,拿破崙,喚醒了歐洲的民族主義,奧地利人為奧地利而戰,而我們塞爾維亞人也要為自己的民族而戰。我們本來以為,為哈布斯堡戰鬥過以後,哈布斯堡會給予塞爾維亞平等待遇,即使不能和奧地利人平起平坐,至少也應該和匈牙利人一樣。”
塞爾維亞民族主義分子,看來是在倫敦政治流亡的。
果然,乞丐說:“我們被奧地利人欺騙了,接著,英國人又騙了我們一次,他們誘使我們起義,承諾給予援助,但轉過頭就和奧地利人談條件,把我們出賣了。”
“但他們至少收容了你。”施拉普納說,“那您怎麼會乞討呢”
“是的,最開始英國人以為可以把我們當發麻,隨時用來找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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