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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他,你翻譯錯了。”
“我翻譯錯了。”早慢熊斯基用俄語說。
穆拉維約夫狠狠的掉過頭去,詢問邊上一直沒做聲的俄國傳教士,隨後掉過頭來:“早慢熊斯基先生,您是一位俄羅斯人,您怎麼可以在這個問題上撒謊呢?”
接著,穆拉維約夫讓俄國傳教士傳話:“我們清楚的瞭解到,您希望大俄羅斯和大清共同維護邊界安寧。”
“我不承認這位傳教士的翻譯資格,我對他的翻譯不作答覆。”
穆拉維約夫又笑了起來:“我們還是不要爭執這些小問題了,文字遊戲而已,而且,我注意到,您長期呆在廣州這個南方城市中。而對於貴國的北方邊界,沒有那麼大的翅膀。”
“鞭長莫及。”早慢熊斯基翻譯說。
“最後我想問一下,我聽說,貴國和英國簽訂的《辛丑條約》是一份開放式條約,他歡迎所有願意與清國簽約的國家自動加入這個條約,是這樣嗎?”
“僅限於互相給予”市民待遇“部分。而且清國只有通商口岸適用這個條約。”
“懂了,很高興和您會談,再見。”穆拉維約夫站起來,和李穎修握手,告別。
李穎修送到門口,然後折回屋子裡來,對早慢熊斯基說道:“早熊,你今天表現不錯,就是那句共同維護邊境穩定不應該翻。”
“其實,臬臺,我也想到了,這樣會給俄羅斯方面在邊境肇事的藉口。”
“算了,沒借口也會來的。”李穎修擺擺手,“早熊,你對俄羅斯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我深愛著俄羅斯。”早慢熊斯基的眼睛裡閃現出淚光,“但我是在西伯利亞的流放營里長大的,我恨沙皇,我要推翻它。”
李穎修不做聲,靜靜的挺早慢熊斯基說。
“臬臺,我覺得鈞座和你不一般。也許,你們可以告訴我,怎麼推翻沙皇?”
“嗯,早熊啊,你既然叫楚劍功鈞座,那以後就不要叫我臬臺了,稱呼我軍師吧。朱雀軍內部都這麼叫。”
“好的,軍師。”
鑑於清國向俄國贈送了完整的《大藏經》,所以穆拉維約夫回贈了國禮,各類圖書三百五十五種共計八百餘冊。另有天文、地理、儀器和工具。這些圖書包括政治、軍事、經濟、天文、地理、技術、工藝等各個種類。理藩院認為“其書不倫,徒傷國體。”,所以穆拉維約夫又帶到廣州來,交給了李穎修。
“早熊,你從白雲山大營出來吧,去東廠,任東廠都監。最近一段時間,你就負責把這些俄文書翻譯出來。”
“八百多本,我一個人肯定譯不完,這樣吧,我把所有的書目都翻譯出來,然後寫上摘要。這樣你們需要,就對著摘要找。以後人力充裕了,再全本翻譯,這樣好嗎?”
“行,挺上道。”
過了幾天,徐廣縉又差人來找李穎修,說是來了個西洋方丈,要談判合約。
“洋人方丈?主教什麼的吧,沒聽說梵蒂岡現在就要建交啊?”李穎修帶著疑惑,接見了這位神秘的客人。
“我是維也納教區紅衣主教,塞萊斯廷—舍爾岑貝格,我代表哈布斯堡王朝,前來談判合約。”
奧地利人什麼時候跑這麼遠了。李穎修腹誹著,檢視了對方的授權書,客套了一番,說道:“主教大人,您要談判什麼合約?”
“就是你們給予英國人的和約。”
“關於貿易問題,我們的主張是……”李穎修漫不經心的介紹著,而塞萊斯廷漫不經心的聽著,顯然,他對貿易問題興趣不大。
“貿易問題,我們尊重貴國的一切決定。”塞萊斯廷謙卑的說。
廢話,你們和清國根本沒有直接的貿易往來,不過不談貿易,你跑這麼遠來幹什麼?喔,主教,莫非是來傳教的?
果然塞萊斯廷主教說道:“我希望貴國,能夠擺脫迷茫的信仰,沐浴在主的光輝下。”
“不行。”李穎修斷然拒絕了,“我已經拒絕過法國人的傳教要求了。不能為您破例。”
既然法國人被拒絕了,塞萊斯廷是個聰明人,也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他接著說:“那麼至少,貴國應該阻止鄉民篡改教義。”
“篡改教義?”這下李穎修愣住了,“您在說什麼?”
“是這樣。我到貴國之前,在安南呆了一段時間,有些主的信徒,被一種叫做‘拉羊’的邪術蠱惑,投向了魔鬼。據我所知,這種拉羊的源頭,就在貴國的廣西,這個邪教,就沿著怒江—紅河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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