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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健康,人們發現充足的通風和相對幹操的空氣也是重要因素。
“所以我們要建立溫室。給養蠶戶貸款。”
“只要他們找我們借錢,他們就會服從我們,習慣我們的紀律,習慣我們做事的方法,最終習慣我們的思想。”
“現在我們說回繅絲業。英國人和義大利人、法國人,已經設計出了各種各樣的手動機械。現在最通行的是1825發明的希思科特繅絲機和魯瓦耶捻絲機。更重要的,是採用蒸汽鍋爐來處理絞絲。”
“機械方面,需要採購嗎?‘
“採購幾臺樣機就夠了,這些機械的結構很簡單,在另一個時空,繼昌隆絲行就是自己仿造的繅絲機械。”
“對我們來說,更重要的,是工人的組織,建立一個近代的企業,實現組織化生產。”
“我們控制絲綢的利潤能有多久?”
“外國的桑、蠶品種不好,要壟斷絲綢的利潤,關鍵在於控制蠶種和桑種。”
“你對繅絲業怎麼這麼熟悉。”
“因為我的有一篇論文就是《繼昌隆與民族資本》,裡面的主線就是中國繅絲業的發展。對了,自動梳絲機是在1880年發明的,但實際上,目前已經具備了製造它的一切技術條件,找幾個老工匠和織絲工人,我給他們講講要點,他們應該能夠將梳絲機造出來。”
“太樂觀了。”楚劍功不以為然。
“造不出來也沒關係。”李穎修笑了,“我們最重要的目的,不是賺錢,而是用繅絲業,將農村剩餘勞動力進行工業化的組織。”
“是啊,組織萬歲。你為什麼不仿效英國人,從棉紡織業上著手呢?”
“因為棉紡織業的技術優勢在英國人一邊,而絲綢業的總體技術優勢在我們一邊。至少在桑、蠶的品種,以及生絲的質量上是這樣”
“而且,”李穎修補充說,“相對於棉紡織業和糧食加工,繅絲業的影響面比較小。這樣,我們可以從容的摸索經驗。萬一有些事情我們做錯了,局面也不至於敗壞到不可挽回。”
7月19日黃埔
荒涼的黃土高原,溝壑縱橫,大風吹拂之下,三面大旗獵獵作響。左邊的大旗上大書“彰武軍節度使”,右邊的大旗上寫著“驍騎衛大將軍”,中間的方旗上寫著一個大大的“李”字。旗下站著一人,金盔金甲,手持金劍。
他的面前,一派軍官單膝跪地,那大將軍說道:“監軍建在隊上。”只見那一排軍官的頭頂上飄出一排排的金色的數字:
忠誠+10,勇敢+10,團隊+10,必殺技發招率+50%……
一排金光亂晃,楚劍功耳朵裡嗡嗡作響,他又驚醒了。
自己又做怪夢了。上次做這樣的夢,是朱雀軍在湖南開營的時候。而這一次,是黃埔講武堂開學。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啊。不知道以後開陸軍大學會夢見什麼。
擁有一支傳奇般的幹部隊伍,義無反顧,捨生忘死,可謂每個統帥的夢想吧。
但是,從來就沒有傳奇。指導員,也不過是冰山露在水面上的部分而已。深藏於水下的,是如同蛛網般的組織。自己夢中那魔力般的口號,真正的版本是“支部建在連上”,支部,由具體的成員組成的組織,而非形單影隻的孤膽英雄。如果組織毀滅了,就算把每名士兵都冠以指導員的頭銜又能怎樣呢?
前段時間選出的一千七百名守闕銳士早已經整隊完畢。楚劍功騎著馬,向著黃埔行進。前幾天就已經選定,講武堂設在黃埔,廣東水師的老營。
楚劍功和李穎修之所以選定黃埔,完全是一種精神寄託。他們就是要按黃埔模式,建設一支精幹的幹部隊伍。
這支幹部隊伍,依附於組織之上。組織墮落了,這支幹部隊伍也就毀滅了。出於自我求生的本能,這支幹部隊伍也會追求組織的純潔性,特別是在組織的預設目標還沒有達成的時候。在另一個時空,有個很簡單的例子,1927年的8月1日,那麼多的黃埔子弟,放棄了已經到手的功名利祿,跟著幾乎已經毀滅的組織走。
現在在這一個時空,楚劍功希望的是,有這樣一支隊伍,即使楚劍功和李穎修出了意外,殘存的守闕銳士們也會繼續走下去。不知道道路如何不要緊,受到沉重打擊也不要緊,只要組織的傳承還在,就一定可以成功。
一千七百人,實在太龐大了,特別是對於只有四名教官的黃埔講武堂來說。楚劍功沒有辦法,在昨天已經進行了一次篩選,識字的六百多人為第一期。不識字的一千多人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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