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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
“您是什麼意思?我該怎樣把目標定高呢?”我問。
“讓我相信你。”他說。他扔下餐巾,拿起書。他朝門口走時我沒有看著他,所以他在我耳邊輕語時,我嚇了一跳,“順便說一句,我知道那個吻。”說完,他把身後的門關上了。
第一篇 星星之火 3、死亡威脅
那股血腥味…藏在他撥出的氣體裡。
他幹了什麼?我在想,喝血嗎?我想象著他舉杯小口啜飲鮮血的樣子,餅乾在杯子裡蘸一下,拿出來時紅紅的。
窗外,一輛車駛過來接他,發出輕柔的聲音如同貓的喘息,然後消失在遠處。它悄然來去,如一陣輕風。
房間似乎在慢慢地朝一個方向旋轉,我覺得自己要暈過去了。我身子向前趴,用一隻手扶住椅子,另一隻手仍然抓著皮塔做的漂亮的餅乾。原來的餅乾上好像有一朵卷丹花,但此時它在我握緊的拳頭裡已變成了碎末,我沒有意識到我在握拳,只想在天旋地轉時抓住什麼罷了。
斯諾總統的來訪,各區面臨暴動的嚴峻形勢,對蓋爾直接的死亡威脅,其他人也隨後受到威脅,我愛的每一個人都面臨著滅頂之災。天知道還會有誰為我的所作所為而遭難?除非我在這次旅行中扭轉局勢,除卻人們心中的不滿,讓斯諾總統安心。可是該怎麼做?我要向國人證明我愛皮塔·麥拉克。
我做不到,我沒有那麼大的本事。我想。皮塔比我強,他好像還行。他可以讓人們相信一切。我可以默不作聲,儘量讓他開口說話:可需要證明對這份愛的堅定態度的人不是皮塔,而是我。
我聽到了媽媽在走廊輕盈、快速的腳步聲。不能讓她知道,一點訊息都不能透露給她。我在心裡盤算著。我把手伸到盤子上,把手裡的餅乾屑拍掉,顫巍巍地拿起茶杯。
“還好嗎,凱特尼斯?”她問。
“很好。咱們以前從來沒有在電視上看到過,可是總統總在巡演前走訪勝利者,還祝大家好運呢。”我表情輕鬆地說道。
媽媽的臉色一下子緩和下來:“噢,我以為又遇到麻煩了。”
“不,沒事。”我說,“等我的化妝師來了,看到我眉毛又長出來了,才有麻煩了呢。”媽媽笑了起來。我在心中暗想,從我十一歲挑起養家的重擔時起,我就需要一直保護她,從那時到現在,從未改變。
“幹嗎不現在就讓我給你衝個澡?”她問。
“太好了。”我說,看得出來,她聽到我的話非常高興。
自從我回家以後,就儘量修復和媽媽的關係,讓她為我做些事情,而不是拒絕她的一切好意,不會像從前那樣,因為生她的氣而拒絕她。我把掙的錢都交到她手裡,時不時主動去擁抱她而不是捏著鼻子忍受她的擁抱。在競技場的日子使我明白,了我不應該再去為她無力做到的事而懲罰她,特別是不應為爸爸過世後她的絕望狀態而責備她。因為有時候人遭遇變故,自身卻無力抵擋。
就像我現在的處境一樣。
另外,在我回到十二區後,她還做了一件很棒的事。當家人和朋友在車站見到我和皮塔以後,記者可以問一些問題。有人間媽媽她認為我的新男朋友怎麼樣,她回答說,皮塔是一個理想青年,可我還根本不到談戀愛的年齡。她說完還看了一眼皮塔。這話引來了很多的笑聲,也引來了記者們諸如“有人要遇到麻煩了”等評論。皮塔聽到後扔掉了我的手,走到了一旁去。…然而這種情況沒有持續很長時間,我們面臨很大的壓力,必須要拉起手來,但至少這件事給我們一個藉口,可以使我們不必像在凱匹特時那樣地親密無間。也許這也藉以說明了為什麼記者撤離後我和皮塔不常在一起的原因。
我上樓來到浴室,滿滿一浴缸的水正等著我,媽媽已經用一袋乾花為浴室薰香。我們以前在“夾縫地帶”的家中從未這樣奢侈,那裡只有冷水,洗澡的話要把水在爐子上燒開。可現在一開啟水龍頭熱水就會汩汩流出。媽媽還在水裡放了精油,水柔潤絲滑,我脫掉衣服泡到水裡,接著便開始盤算起自己的心事。
第一個問題是,應該把這一切告訴誰?能告訴誰?顯然,媽媽和波麗姆都不行,她們只會擔心得要命。蓋爾也不行。就算我把話傳給他,他又能怎樣?如果他只是孤身一人,我可以讓他逃跑。當然,他在叢林中能夠生存,但他不是一個人,他永遠不可能離開他的家人。或者我。如果是我剛回到家裡時,我還可以告訴他我們的一切已成為過去,可這已經是不可能的了。現在只能考慮下一步該怎麼辦。另外,蓋爾對凱匹特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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