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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吧,你要是有什麼秘訣,可以不讓別人知道。”黑密斯說。
我和皮塔交換了一下眼神。“我沒什麼秘訣,”皮塔說,“可我已經知道你的秘訣,對吧?我是說,我已經吃了很多你打的松鼠。”
皮塔吃過我打的松鼠,這我還真沒想過。我一直覺得是麵包師悄悄的把松鼠拿走,然後自己炸著吃。不是因為貪婪,而是通常城裡人都會吃昂貴的豬肉、牛肉、雞肉和馬肉。
“你可以讓我們倆一起訓練。”我對黑密斯說,皮塔點點頭。
“好吧,讓我看看你們倆都會什麼。”黑密斯說。
“我什麼都不會,除非給烤麵包數數也算在內。”皮塔說。
“對不起,那不算。凱特尼斯,我知道你會使刀。”黑密斯說。
“也不太會,不過我會打獵,”我說,“用弓和箭。”
“你射箭還不錯?”黑密斯問。
這個我要好好想想。給家人打食,已經四年了,這可不是件容易事,我射箭不如爸爸好,可他練得也多呀。我瞄準比蓋爾強,可我練得也比他多。可他在誘捕獵物方面是個天才。
“我還行吧。”我說。
“她很棒。”皮塔說,“我爸爸經常買她的松鼠。他總說箭頭沒有穿過鬆鼠身體,都是打在眼上。她賣給肉鋪的兔子也一樣,她甚至能打到鹿。”
皮塔對我的獵物的評價真讓我大吃一驚。首先,他能觀察到這些細節,其次,他在使勁誇我。
“你幹嘛呢?”我不無懷疑地說。
“幹嘛?如果他要幫你,就得知道你會什麼,別低估了自己呀。”皮塔說。
不知為什麼,他這麼說讓我不舒服。
“你呢?我在市場上見過你,你可以扛起一百磅重的面袋。跟他說呀,這也很不簡單。”我搶白他說。
“是啊,我敢肯定競技場到處都是面袋,好讓我拿來砸人。這和會使用武器不一樣。這你知道,不一樣。”他反駁道,也不依不饒。
“他會摔跤,”我對黑密斯說“他去年在我們學校摔跤比賽上得了第二名,就比他哥哥差一點。”
“這有什麼用?你見過幾次是摔跤把別人摔死的?”皮塔厭煩地說。
“比賽中總會遇到徒手搏鬥,只要有把刀,就有很大的勝算。如果我被撲到,那我就死定了!”我的聲音因為氣憤已經升高了。
“你不會的,在叢林裡,你可以靠生吃松鼠肉活著,用弓箭一個個結果他們的性命。你知道,我媽來給我告別的時候,說了些鼓勵我的話,她說也許最終十二區能獲勝。後來我意識到,他根本不是在說我,她說的是你。”皮塔大聲而急促地說道。
“噢,她說的是你。”我不假思索地說道。
“她說,‘她’是生存者,就是她,她。”皮塔說。
我一時無話可說。他媽媽真的這麼說我?她覺得我比她兒子強?我看到皮塔痛苦的眼神,知道他沒有撒謊。
突然間,麵包房的一幕又浮現在我的腦海。雨水打溼了我的脊背,腹中飢餓難耐。“我活著,是因為有人救了我。”我說道,說話的口氣好像又回到了十一歲那年。
皮塔的目光落在我的蛋卷上,我心裡明白他也想起了那一天。他僅聳了聳肩。
“在競技場也會有人幫你的。大家會爭著給你贊助。”
“他們給我的贊助肯定沒給你的多。”我說。
皮塔轉而看著黑密斯。“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厲害。”他的手划著桌子上的木紋,不願抬眼看我。
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有人幫我?我們當年快餓死的時候就沒人幫我!沒人,除了皮塔。直到我手裡有了可交換的物品,情況才發生改變。我做交易是個老手。是這樣嗎?我會有什麼影響?因為我孱弱,總需要人幫助?他是說大家可憐我,才在交換貨物的時候對我慷慨相助?我心裡琢磨者是不是這麼回事。也許有些商人做交易的時候比較大方,我把這一切歸結到他們和爸爸常年的交情。再說,我的獵物也相當棒啊。並沒人可憐我!
我怒氣衝衝地盯著眼前的蛋卷,確定他是在侮辱我。
過了大約一分鐘,黑密斯說:“那麼,好吧,好吧,好吧,凱特尼斯,競技場也不能保證會有弓箭,在競賽組織者進行私下訓練時,你可以展示你的技能,在那之前,別再說你射箭的事了,你誘捕獵物方面怎麼樣?”
“我只會下幾個簡單的套。”我咕噥著。
“這對你找到食物很有幫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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