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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兩倍。電視編導立刻將畫面切換到抽籤儀式現場,畫面上,主持人宣佈了一個又一個人選選手的名字。
錄影播放到了十二區,看到那些被選中的孩子即將赴死,我感到心痛。一個女人,不是艾菲,負責宣讀著十二區入選孩子的名字,可她和艾菲一樣,也說了“女士優先”。她念出了一個女孩的名字“梅絲麗多納”,這個女孩來自“夾縫地帶”,從她的長相可以看得出。
“噢!”我不由得喊出來,“她是媽媽的朋友。”攝像機搜尋到了人群中的她,她正緊挨著另外兩個女孩站著,她們都長著金黃色頭髮,顯然都是商人的孩子。
“我想正在擁抱她的一定是你媽媽。”皮塔輕聲說道。他說得沒錯。當梅絲麗·多納勇敢地走向臺子時,我瞥見了那時和我年齡相仿的媽媽,沒有誇張,她確實很美。另一個與梅絲麗長得很像的女孩拉著她的手不停地哭泣,可她長得也更像另一個我認識的人。
“馬奇。”我說。
“那是她媽媽,她和梅絲麗好像是雙胞胎,”皮塔說,“我爸爸曾經說起過。”
我想起了馬奇的媽媽,安德塞市長的妻子。她患有疼痛症,大半輩子都癱瘓在床,與外面的世界隔絕開來。我從來沒想到過她和媽媽還有這樣的關係,難怪馬奇在風雪之夜為蓋爾拿來止痛藥。我現在終於明白了我的嘲笑鳥胸針所擁有的特殊含義,這胸針原來的主人是馬奇的姨媽梅絲麗多納,一個在競技場被奪去生命的“貢品”。
最後一個唸到黑密斯的名字。我看到他那時的樣子,甚至比看到媽媽還吃驚,他年輕、健壯,甚至算得上英俊。他的頭髮烏黑捲曲,那雙“夾縫地帶”的灰眼睛明亮有神,即使在那時,已透出咄咄的殺氣。
“噢,皮塔,你不會覺得是他殺死了梅絲麗吧?”我脫口而出。不知怎的,對這種猜測,我不能容忍。
“那時有四十八個人參賽,我覺得可能性不大。”皮塔說。
參賽者的彩車進入場地,十二區的選手穿著煤礦工人難看的工作服,鏡頭一閃而過,每個選手在錄影中出現的時間都不長。由於黑密斯是勝利者,所以片中完整展示了他和凱撒·弗裡克曼對話的場面。在片中,凱撒穿著他一貫穿著的金光閃閃的深藍色晚禮服,不同的是,他的頭髮、眼睫毛和嘴唇是深綠色的。
“那麼,黑密斯,你對於比賽選手超過平時的一倍是怎麼想的?”凱撒問。
黑密斯聳聳肩:“我看這沒什麼不同。他們會和以前一樣愚蠢,所以我想我獲勝的機率和以前的比賽沒有太大區別。”
觀眾發出一陣笑聲,黑密斯也衝他們苦笑了一下,他的笑既傲慢、狡黠又冷漠。
他毫不費力就能贏得比賽,對吧?”我說。
第二天早晨,比賽開始,鏡頭從一名“貢品”的視角切入,觀眾看到她從地下室出發上升到地面,接著進入競技場。競技場裡的景象真是令人歎為觀止,各選手的臉上也露出驚異的表情,甚至黑密斯也眼前一亮,但他很快又眉頭緊鎖。
躍人人們視線的是一個美麗無比的地方,金色的宙斯之角矗立在花團錦簇的綠色草坪上,藍藍的天空飄著朵朵白雲,美麗的鳴鳥在天空中舞動著翅膀。從空中俯瞰,草坪綿延數英里。順便說一下,一些選手在扇動鼻翼,看得出,空氣中一定飄散著清新的花香。在競技場的一側,密密的樹林隱隱呈現,另一側,巍峨的雪山高聳人云。
這美景迷住了一些選手,當鑼聲響起,他們才如夢初醒。但,黑密斯卻不同。他像箭一般衝到宙斯之角,搶到了武器和一揹包供給品,在其他人還沒來得及離開所站立的圓盤時,他已經奔向叢林。
第一天就有十八名選手死於血腥的搏殺。其他人也在慢慢死去,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切漸漸明瞭,在這個美麗的地方,幾乎所有的東西,垂掛在枝頭的鮮嫩水果,清澈的小溪中奔流的溪水——都帶有致命的毒性,甚至花兒的芳香,如果直接吸入肺中,都是有毒的。只有雨水和宙斯之角的食物是安全的。除此之外,職業選手結成多達十人的聯盟來捕殺對手。
黑密斯在叢林中也遇到了麻煩,金色絨毛松鼠竟然是食肉動物,它們會成群地襲擊人類;蝴蝶的毒針即使不致人死地,也會給人帶來極大痛苦。但他一直堅持向前走,始終把雪山遠遠地甩在身後。
梅絲麗多納也是一個足智多謀的女孩,她在離開宙斯之角時只拿了一個小小的揹包。揹包裡有一個碗、一些牛肉乾和一個帶二十四隻鏢的吹箭筒。她物盡其用,把鏢浸在現成的毒汁中,不久就把吹箭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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