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3/4 頁)
,作為間諜武器,探查各區反叛情況。這些鳥能記住並重復人說的話,因此被投放到反叛的各區,鳥聽到訊息後把情報送回凱匹特。但大家發現了這點,故意讓它們帶回假情報。凱匹特發現後,就決定讓它們自生自滅。數年時間,野外的嘰喳鳥就滅絕了,但在滅絕前,它們與雌性嘲鳥交配,從而出現了一個新品種。
“可嘲笑鳥從未被當作武器,”馬奇說,“它們只是會唱歌而已,對吧?”
“對啊,我想是的。”我說。可事實並非如此。嘲笑鳥確實會唱歌,但凱匹特人從未想到會產生這種鳥,他們從未想到純粹人工培育的嘰喳鳥能夠適應野外生存環境,並把基因傳給其他鳥,產生一種新品種,在野外生存下去。凱匹特人沒料到它們有這麼強的生存慾望。
此時的野外,我穿行在雪原林地,看到嘲笑鳥在樹林的枝一頭躍來躍去,不時模仿另一隻鳥的叫聲,之後又鳴唱出新的曲調。像往常一樣,這叫聲讓我想起露露。我想起昨晚在火車上做的夢,在夢中,我追隨著鳥的鳴囀,那是露露。我希望自己睡得再長點,好知道她究竟要把我帶到哪裡,
去湖邊的路很長,毫無疑問。如果蓋爾決定跟隨我,那他肯定要花很大的力氣,而這力氣更應該花在打獵上。很明顯,他沒有出席市長家的宴會,儘管他的家人都去了。黑茲爾說他病了,待在家裡,很顯然她在說謊。在收穫節儀式上我也沒有見到他。維克對我說,他去林子裡打獵了,這也許是實話。
大約走了幾個小時,我來到湖邊的一座破舊的房子。也許“房子”這個字對它來說太大了。這只是一間屋子,大約十二平方英尺。爸爸認為很久以前這地方原有很多房子,一些地基仍依稀可見。人們原來到這裡來遊玩或在湖裡釣魚。這間屋子比其他屋子保留的時間長是因為它的地板、屋頂和天花板都是水泥的。四扇玻璃窗只有一扇還沒壞,但也因天長日久顏色發黃、搖搖欲墜。這裡沒有上下水管道也沒有電,但壁爐還能用,屋角堆放著我和爸爸多年前撿來的木頭。我生了一小堆火,希望迷霧能把火堆散發的煙霧遮蓋住。趁火苗漸漸旺起來的工夫,我把沒窗的地方吹進來的積雪打掃乾淨,掃地的掃帚還是我大約八歲時爸爸用嫩樹枝做的,我過家家時把它當房子。掃完了,我坐在水泥壁爐前的一小塊水泥臺上,一邊取暖,一邊等著蓋爾來。
我等了沒多大會兒,蓋爾就到了,這真讓人吃驚。一隻弓搭在他的肩上,腰帶上拴著一隻死火雞,那一定是他在來這裡的路上打到的。他站在門邊好像在猶豫是否該進來,手裡還拿著沒開啟的食物袋子、茶壺和西納的手套。禮物他是不會接受的,因為他還在生我的氣,這種感受我完全理解。我不是也曾經這樣對待媽媽嗎?
我凝視著他的眼睛,他眼神裡的憤怒不能掩蓋受到的傷害,我和皮塔訂婚後,他肯定感覺自己遭到了背叛。今晚見面將是我最後一次機會,來挽回一切,使我不至於永遠失去蓋爾。可我向他解釋清楚可能需要幾個小時,而即使到那時,他也可以拒絕原諒我。因此,我單刀直入。
“斯諾總統親口對我說要殺死你。”我說。
蓋爾輕抬了一下他的眉毛,但卻沒有明顯的恐懼和吃驚,“還有別人嗎?”
“唉,他也沒明確對我說,但我想八成咱們兩家人都在內。”我說。
意識到我說的話的嚴重性,他趕緊走上前來,蹲在壁爐邊,邊取暖邊說:“除非?”
“沒有除非,至少現在沒有。”顯然我的話需要更多的解釋,可我不知該從哪裡說起,所以坐在那裡一動不動,憂愁地盯著爐中的火苗。
大約過了一分鐘,蓋爾打破了沉寂:“嗯,謝謝你報的信。”
我轉向他,正要搶白他,卻看到他詭秘的眼神。我忍不住笑了,我恨自己不該笑,這不是笑的時候,畢竟這事對一個人來說不是小事,沒多久我們都要遭到滅頂之災。“你聽著,我真的有個計劃。”
“啊,我敢說這一定是個絕妙的計劃。。他說著,把手套扔到我膝蓋上,“喏,我可不要你未婚夫的舊手套。”
“他不是我的未婚夫。這不過是計劃的一部分。這也不是他的手套,是西納的。”我說道。
“把手套給我吧,那就。”他說著,戴上了手套,彎了彎手指,點了點頭,說:“至少我死時可以舒服點。”
“你挺樂觀的,當然了,你不知道都發生了什麼。”我說。
“說來聽聽吧。”他說。
我決定從我和皮塔戴上勝利者桂冠的那晚說起,黑密斯警告我凱匹特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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