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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想到,我娘又回來了。” 這時的宋博瑞臉上變的驚恐起來,他歇了歇,喝了口酒,繼續說“我當時聽到那個痛苦的嚎叫聲,才知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因為沒有誰能發出那樣可怕,那樣痛苦的聲音,我聽見了鬼哭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無知。
當時我提著燈籠就跑,幸好院子裡什麼都沒有,我當時就想離開那個院子,跑著跑著,經過了那片空地,忽然發覺哭聲好像就在地下,我嚇的頭懵的一下子,想趕緊的跑出去,這時忽然有東西抓住了我的腳,我咣噹一下子摔在地上,燈籠也摔在地上,直接燒了起來,由於我是忽然摔倒的,燈籠被甩出去很遠,裡面的火油引燃了周圍的草。
在地上我想爬起來,可是那個東西死死的纏住我的腳,冰冷刺骨,我趕緊轉身抬頭朝腳下一看,攥住著我腳脖子的是一隻鬼手,那確實是一隻鬼手,整隻的手黃紅色,和臘肉一個顏色,上面的皮肉緊緊的貼在骨頭上,那雙手就像枯樹一樣,死死的攥住我的腳脖子。
我當時害怕極了,使勁的往外抽著腿,想把腿從那個鬼手裡掙脫出來,可是我不使勁的掙脫還好,這一使勁好像要把那個鬼手拽出來,越是這樣我越是害怕,用手扶著地,使勁地朝後退,還一邊喊著救命,晚上巡更的人,一般都不會到這裡來的,我這是自投羅網。
那隻鬼手從土裡,被我帶出來,越來越長,我發現地上出現了頭髮,不用想都知道,這是一具屍體,一具可怕的乾屍。頭髮越來越多,慢慢的露出了一個腦袋,我幾乎快嚇死了,那個腦袋太嚇人了,如枯草一樣的頭髮,亂糟糟的長在頭上,在頭髮裡有一根釘子一樣的東西,彷彿是刺在頭裡的。
那個頭是一個女人頭,頭和那隻鬼手一樣,是可怕的肉紅色,面板褶皺著,緊緊的貼在骨頭上,兩隻眼睛已經看不到了,只看到兩個深深的窩,沒有什麼眼珠子,由於嘴唇乾枯了,露出一嘴的牙齒,四個尖牙露出外邊,整張的臉,看起來無比的猙獰,無比的可怕,這個乾屍,整個的像一塊醃肉。
那個乾屍被我繼續往外帶,整個的身子已經坐了起來,我沒有掙開殭屍的手,反而被殭屍往身邊拉。殭屍好像有話對我說,可是嘴裡含含糊糊的,根本說不清楚,這時殭屍慢慢的把嘴張開,由於皮肉的收縮,那張嘴看起來出奇的大。女殭屍從嘴裡吐出一件東西,我看見是一塊玉。
那個女殭屍把玉吐出來之後,我以為它會咬我,喝我的血,沒想到那個女殭屍用極其嘶啞的聲音說道:“我死的冤枉,我死的冤枉,我在這裡太痛苦了,把我的屍體弄走,把我的屍體弄走。”
這時周圍的草全部著起來了,一邊是可怕的女殭屍,一邊是著起的大火,我當時真是絕望了,那個殭屍朝著我發出撕心裂肺的哭聲,我再也受不了了,一下子昏死過去,不知過了多久,我聽見有人喊少爺,我睜開眼睛一看是家丁。
我一看是家丁,就慌張的說:“殭屍,殭屍抓住了我的腳,快幫我把那隻手弄走。”
家丁聽到我的話,愣在那裡,我大聲的說:“趕緊的弄走,把那隻手弄走。”
家丁疑惑的說:“少爺你嚇糊塗了吧?這裡哪有什麼手呀?”
我說:“那隻手就在那裡攥著我的腳脖子,你們看不見呀?”
我說著話,朝我的腳脖子那裡望過去,這一看我愣住了,哪有什麼手?那裡還和剛才一樣,地上什麼也沒有,我說:“你們仔細的找一找,剛才那個女殭屍就在那裡。”
家丁舉著燈籠照了半天,他們說什麼都沒有,我坐在那裡心裡想,難道這一切都是幻覺,可是那個女殭屍,冰涼的手,這一切都太真實了,我想不明白,就叫人拿來燈籠,我照了一下,當時就愣住了,在我的腳脖子上,清清楚楚的印著五個手指印,我這時有點不明白了,剛才拽我的是殭屍,還是女鬼?按說我腳脖子上的手印是實實在在的,那個抓我腳脖子的東西,應該就是殭屍,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地上沒有殭屍留下的痕跡?
來去無蹤不留痕跡,這個只有鬼能做到,我怎麼也想不明白,這時我爹來了,讓我們趕緊的離開那裡,以後不準再上這個院子裡來。回去之後我才知道,家丁巡夜的時候,聽見叫聲,發現這裡著了火,他們就喊人過來救火,結果發現我躺在地上。
我從那個院子裡回來之後,大病一場,將近一個月,病才好,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去過那個院子,但那個院子裡的女人究竟是誰,卻來越激起我的好奇心,我相信那個女人生前一定有什麼冤屈。這件事我爹一直守口如瓶,怎麼問也不說。
直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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