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2/4 頁)
我笑著不說話,賈銘祖更來勁了,說道:“你們誰以後再說我賈銘祖……”
剛說到這裡,忽然賈銘祖嗷的一聲慘叫,我一看只見乾屍老甲魚咬住賈銘祖的手指頭,老甲魚雖然沒有幾顆牙,可還是死死的咬住賈銘祖的手指頭,賈銘祖疼的嗷嗷直叫,賈仁義一看可嚇壞了,趕緊的給老甲魚跪下說:“爹、爹您別生氣,銘祖不懂事,您就原諒銘祖,我讓這個畜生給您磕頭賠罪。”
賈銘祖用我們鄉下人的話說,那就是燒包,現在正使勁的把手往後拽,那個乾屍咬的很緊,賈銘祖使勁一拽,手指頭就讓乾屍咬破了,那個乾屍一見到血,當時就瘋狂了,一下子從棺材板上站起來,伸著雙手朝著賈銘祖的脖子掐過去,賈銘祖大聲的喊著救命,這時才知道婆婆也是娘。
我一下子從地上拿起一根撬棍,這根撬棍是剛才牛大眼扔在地上的,掄起撬棍朝著乾屍就是一撬棍,乾屍雖然感覺不到疼,但是被我的撬棍一打,當時還是張開了嘴,此時的賈銘祖都嚇尿褲子了,連滾帶爬的跑到一邊,此時乾屍見了血,已經瘋狂了,它朝著人群撲過去,此時的乾屍,沒有人性,只想著嗜血,以鮮血滋養自己乾枯的身體。
我一看到這裡,知道事情到了這個程度,已經不能再繼續讓乾屍鬧下去了,鬧出了人命可就麻煩了,於是叫道:“保國、天寧,封住乾屍的去路,別讓乾屍跑了。”
兩個人一聽,各自拿起棍子,堵住乾屍的去路,乾屍現在只想著吸血,燒焦的軀體,讓它瘋狂的想吸血,我們一攔住乾屍的去路,乾屍伸著如鐵鉤一樣的雙手,朝我們就抓過來,這時的乾屍,可不是人,我們沒有必要有什麼憐憫之心,看著乾屍朝我們抓來,保國一槓子朝著乾屍打去,咔嚓一聲,我聽見骨頭的斷裂聲,乾屍被打的倒退好幾步,接著又瘋狂的朝我們撲來。
我說:“保國、天寧,用槓子頂住乾屍。”
兩個人趕緊用槓子頂住了乾屍,乾屍在那裡急的只用手撓木頭槓子。乾屍雖然兇猛,可是畢竟是乾屍,不能和人一樣思考,也不會拐彎。我從身上拿出一張符子,一手拿著撬棍,一手拿著符子,轉到乾屍的背後,只要伸手把符子貼在乾屍的腦門上,乾屍就會被制服。我剛要貼符子的時候,乾屍好像嗅到了我的氣味,一轉頭張口朝我咬過來,那張嘴上還帶著血,我拿出撬棍,一下子塞到乾屍的嘴裡,把僅有的幾個牙都打掉了,不過乾屍感覺不到疼痛,還是一個勁的咬著撬棍。
我一下子把黃紙符貼在乾屍的額頭上,乾屍咣噹一下子睡在了地上,這個鎮屍符可是天師靈符,非常的靈驗。乾屍倒在地上,嘴裡還咬著一根撬棍,賈仁義趕緊在地上爬過來說:“兒子不孝,讓老人家的軀體受苦。”
我沒有理賈仁義,而是轉著圈找賈銘祖,賈銘祖被幹屍咬著了,有可能會中屍毒,必須用糯米粉和靈藥拔毒,不然也會和那個乾屍一樣,瘋狂的咬人,成為活死人。找了一圈之後,發現賈銘祖正蹲在一個牆壩的跟前,面朝著牆壩,瑟瑟發抖。
這個賈銘祖剛才的氣焰,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他雖然有點驕傲自大,不過俗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從這以後只要一聽見乾屍,沒準就會尿褲子。我慢慢的走到賈銘祖的背後,這個傢伙正在那裡哭,可能是手疼的原因吧。我過去一拍賈銘祖的肩膀,賈銘祖渾身一哆嗦,在那裡叫著:“爺爺、爺爺我錯了,都是我不懂事,求爺爺放過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賈銘祖的這個熊樣,讓我只想笑,強忍著笑說:“賈少爺錯輩了,我是大膽。”
賈銘祖一下子坐在地上,然後轉過頭說:“我說大膽呀,你可嚇死我了。”
我說:“賈少爺你不是有科學那玩意嗎?你有那玩意還怕啥?剛才我看你天皇老子都不怕。”
賈銘祖說:“大膽你別諷刺我了,以後別少爺少爺的叫,聽著扎耳朵,還是叫我銘祖吧。對了,我爺爺現在跑到哪裡去了?”
我說:“你爺爺已經被我貼上鎮屍符了,現在還在那裡躺著。”
賈銘祖說:“這就好,這就好,我現在才知道,這個科學有時候也坑人,外國的書上就沒有說這些。”
我說:“我聽說過,書上說那個都是紅毛夷人,弄些機巧之物,文化底蘊遠不如咱們華夏文化。”
賈銘祖說:“也不能這麼說,這個科學還是很有用的,可以讓人天上飛,海底遊。”
我說:“和修仙一樣,成了仙之後,就能上天入海。”
賈銘祖說:“大膽,這些我給你說不清楚。”
說著話就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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