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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斷絕。國中皆七寶形像,眾妙莊嚴,臣自修檢,如化王法。臣名屈多,奕世王種。惟願大王,聖體和平。今以此國群臣民庶,山川珍重,一切歸屬,五體投地,歸誠大王。使人竺達多由來忠信,是故今遣。大王若有所須珍奇異物,悉當奉送。此之境土,便是大王之國;王之法令善道,悉當承用。願二國信使往來不絕。此信返還,願賜一使,具宣聖命,備敕所宜。款至之誠,望不空返,所白如允,願加採納。今奉獻琉璃唾壺、雜香、吉貝等物。”
師子國,天竺旁國也。其地和適,無冬夏之異。五穀隨人所種,不須時節。其國舊無人民,止有鬼神及龍居之。諸國商估來共市易,鬼神不見其形,但出珍寶,顯其所堪價,商人依價取之。諸國人聞其土樂,因此競至,或有停住者,遂成大國。
晉義熙初,始遣獻玉像,經十載乃至。像高四尺二寸,玉色潔潤,形制殊特,殆非人工。此像歷晉、宋世在瓦官寺,寺先有徵士戴安道手製佛像五軀,及顧長康維摩畫圖,世人謂為三絕。至齊東昏,遂毀玉像,前截臂,次取身,為嬖妾潘貴妃作釵釧。宋元嘉六年、十二年,其王剎利摩訶遣使貢獻。
大通元年,后王伽葉伽羅訶梨邪使奉表曰:“謹白大梁明主:雖山海殊隔,而音信時通。伏承皇帝道德高遠,覆載同於天地,明照齊乎日月,四海之表,無有不從,方國諸王,莫不奉獻,以表慕義之誠。或泛海三年,陸行千日,畏威懷德,無遠不至。我先王以來,唯以修德為本,不嚴而治。奉事正法道天下,欣人為善,慶若己身,欲與大梁共弘三寶,以度難化。信還,伏聽告敕。今奉薄獻,願垂納受。”
東夷之國,朝鮮為大,得箕子之化,其器物猶有禮樂雲。魏時,朝鮮以東馬韓、辰韓之屬,世通中國。自晉過江,泛海東使,有高句驪、百濟,而宋、齊間常通職貢。梁興,又有加焉。扶桑國,在昔未聞也。普通中,有道人稱自彼而至,其言元本尤悉,故並錄焉。
高句驪者,其先出自東明。東明本北夷丱離王之子。離王出行,其侍兒於後任娠,離王還,欲殺之。侍兒曰:“前見天上有氣如大雞子,來降我,因以有娠。”王囚之,後遂生男。王置之豕牢,豕以口氣噓之,不死,王以為神,乃聽收養。長而善射,王忌其猛,復欲殺之,東明乃奔走,南至淹滯水,以弓擊水,魚鱉皆浮為橋,東明乘之得渡,至夫餘而王焉。其後支別為句驪種也。其國,漢之玄菟郡也,在遼東之東,去遼東千里。漢、魏世,南與朝鮮、穢兀���胛志冢�庇敕蠐嘟印:何淶墼�饉哪輳�鴣�剩�眯�絲ぃ�願呔滏晡�匾允糝��
句驪地方可二千里,中有遼山,遼水所出。其王都於丸都之下,多大山深谷,無原澤,百姓依之以居,食澗水。雖土著,無良田,故其俗節食。好治宮室,於所居之左立大屋,祭鬼神,又祠零星、社稷。人性兇急,喜寇抄。其官,有相加、對盧、沛者、古鄒加、主簿、優臺、使者、皂衣、先人,尊卑各有等級。言語諸事,多與夫餘同,其性氣、衣服有異。本有五族,有消奴部、絕奴部、慎奴部、雚奴部、桂婁部。本消奴部為王,微弱,桂婁部代之。漢時賜衣幘、朝服、鼓吹,常從玄菟郡受之。後稍驕,不復詣郡,但於東界築小城以受之,至今猶名此城為幘溝婁。“溝婁”者,句驪名“城”也。其置官,有對盧則不置沛者,有沛者則不置對盧。其俗喜歌儛,國中邑落男女,每夜群聚歌戲。其人潔清自喜,善藏釀,跪拜申一腳,行步皆走。以十月祭天大會,名曰“東明”。其公會衣服,皆錦繡金銀以自飾。大加、主簿頭所著似幘而無後;其小加著折風,形如弁。其國無牢獄,有罪者,則會諸加評議殺之,沒入妻子。其俗好淫,男女多相奔誘。已嫁娶,便稍作送終之衣。其死葬,有槨無棺。好厚葬,金銀財幣盡於送死。積石為封,列植松柏。兄死妻嫂。其馬皆小,便登山。國人尚氣力,便弓矢刀矛。有鎧甲,習戰鬥,沃沮、東穢皆屬焉。
王莽初,發高驪兵以伐胡,不欲行,強迫遣之,皆亡出塞為寇盜。州郡歸咎於句驪侯騶,嚴尤誘而斬之,王莽大悅,更名高句驪為下句驪,當此時為侯矣。光武八年,高句驪王遣使朝貢,始稱王。至殤、安之間,其王名宮,數寇遼東,玄菟太守蔡風討之不能禁。宮死,子伯固立。順、和之間,複數犯遼東寇抄。靈帝建寧二年,玄菟太守耿臨討之,斬首虜數百級,伯固乃降屬遼東。公孫度之雄海東也,伯固與之通好。伯固死,子伊夷摸立。伊夷摸自伯固時已數寇遼東,又受亡胡五百餘戶。建安中,公孫康出軍擊之,破其國,焚燒邑落,降胡亦叛伊夷摸,伊夷摸更作新國。其後伊夷摸復擊玄菟,玄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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