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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後,往往拔出匕首和芬蘭刀與敵人展開肉搏戰。他們不知道什麼叫退卻,即使被合圍,也要戰鬥到後一個人。面對死亡,他們高呼:“為了祖國!”“永不退卻,永不投降!”
僅在這一天內,敵人就出動700架次飛機攻擊該師的戰鬥隊形。儘管如此,法西斯匪徒仍然沒能前進一步。
夜裡,坦克第84旅派出數個小分隊來到若盧傑夫和古爾季耶夫師的地段上。此時,集團軍的所有部隊都已趁夜隱蔽在戰壕裡,並建立起支撐點和設定好障礙物。
看來,方面軍司令部認為我們的幾次順利的反衝擊已經消耗了敵人的力量。因此,堅決要求我們集團軍用第37師的兵力再次發起反衝擊。而我認為,敵機的轟炸正是進攻的前奏。我們的意見與方面軍首長髮生分歧。整整一天我們同方面軍首長進行著爭論。到了晚上,在強大的壓力下,我不得不同意只用若盧傑夫和古爾季耶夫的部分部隊實施反衝擊。我們決定,10月7日下午開始反衝擊,因為我們盤算著,天黑之前,敵人將沒有時間反擊,而且他們的飛機也不可能參加。
凌晨4時,我簽署了實施反衝擊的命令。但我們來不及執行這個命令了。因為11時20分敵人以強大的兵力發起新的進攻。我軍遭遇到進攻者有組織的火力攻擊,他們從早已準備好、並且掩蔽得十分巧妙的陣地上向我們攻擊。
希特勒法西斯分子挺直身子向前衝鋒。他們用兩個步兵師的兵力攻擊拖拉機廠住宅區的我軍工事,還有50多輛坦克的火力支援。第一輪的進攻被擊退。若盧傑夫師的部隊使法西斯匪徒遭到重大傷亡。敵人把預備隊調來之後,又反覆發動幾次衝擊。日終前,敵人楔入我戰鬥隊形,佔領了拖拉機廠工人住宅區的一條街道,並且緊接著向體育場逼近。斯塔哈諾夫採夫大街和斯庫利普圖爾公園還在我們手裡。
18時,敵人的一個步兵加強營在橫跨梅切特卡的鐵路大橋以西轉入進攻。我們用“卡秋莎”猛烈轟擊他們,幾乎全殲這個營。
在這一天的戰鬥中,我們殲敵近4個步兵營,擊毀16輛坦克。
遭受了這樣的損失之後,敵人已無力在第二天繼續發動進攻。近衛第37師在主要突擊方向的出現,粉碎了法西斯的計劃。他們沒能組織起突然的攻擊來衝破我防線。
10月8日,敵人開始準備新的戰鬥。我們得知,希特勒向自己的僕從誇下大口,說要在近幾天內拿下伏爾加河上的堡壘—斯大林格勒。德國士兵從掩體裡向我們喊話:
“俄國佬,你們快要咕嘟咕嘟地灌飽伏爾加河的水啦!”
德軍飛機開始向城市撒傳單。侵略者在傳單上威嚇說:“希特勒將把每一個逃回伏爾加河左岸,不願投降當俘虜的紅軍戰士和指揮員都看做是逃兵”。傳單上印著我集團軍被坦克和大炮從四面八方包圍著的圖片。
戈培爾宣傳家們的宣傳沒有產生任何效果。我們的黨團組織不斷地在部隊和分隊做工作,揭穿敵人宣傳的挑撥意圖。集團軍軍事委員會給優秀戰士和指揮員授獎,多次與他們親切交談,並透過他們把軍事委員會的決定——誓死守衛斯大林格勒。傳達到所有部隊中去。
所有部隊都正確地理解了我們的這個決定。
下面是一份一個共青團組織的戰鬥生活的檔案:
“聽課內容:關於共青團員在戰鬥在的表現。
透過決議:寧肯死在戰壕裡,決不當可恥的逃兵。不但自己不逃跑,還要使身旁的人也不逃跑。
向報告人提問:是否存在離開射擊陣地的正當理由?
回答:在所有的正當理由中,只有一個是可以被考慮的,那就是死。“
我記得,那天在一點鐘,當這個會議正在進行的時候,希特勒分子向古爾季耶夫的第308師的防禦地帶開始了這一天之內的第12次進攻。就在這時,象是做會議總結的一樣,連長髮言了。他是這樣說的:
“我想澄清團小組長髮言中的一個問題。他在這兒多次講了關於死的問題,並且說,祖國要求我們為勝利而死。他顯然表達得不夠準確。祖國要求我們去奪取勝利,而不是去死。是的,有些人將不能從戰場上活著回來,要不怎麼能叫戰爭。而機智勇敢地去戰鬥,在戰鬥中獻身,促使勝利的時刻早日到來,這才是英雄。既能夠戰勝敵人,又能夠儲存自己的人,則是兩次英雄-…”
當時,古裡耶夫將軍說:
“我認識一個年輕的戰士叫阿列克賽·波波夫。德國鬼子悄悄地向他靠近時,他把輕機槍架在一邊,把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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