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特點來進行特殊教育,每個學生都是千篇一律的背誦四書五經,而先生的教學死板如同填鴨,製造的學生如同考試機器,教學方式呈現出病態發展趨向。
那個揚州科科掛彩府學生的觀點卻得到了曾任太子太傅孔老儒人的讚賞。孔老儒人好不吝惜筆墨,揮手便在那個府學生的文章前做了一篇序。那個府學生在得到了文學界泰斗的青睞後,如魚得水、一時間變得炙手可熱。他提及大唐的教育便是“扼殺個性”和“侵犯人權”。
於是乎,揚州的那個府學生一時間就被全國的媒體給塑造成了完美的“聖鬥士”。儘管如此,幽州太學還是沒有接納那樣一個才華橫溢的“神童”。不知道幽州太學是從根本上不認同揚州神童的才學,還是自卑自己的國文班製造不出這樣的“天才”。沒有了揚州府學生這樣有思想的小青年,那個“懦悖爾文學獎”恐怕還要往後無限推遲了。
後來有人在評論當年的爭論時,看法始終不能統一。有人認為這是“狗咬狗”,有人認為這是“人咬狗”,總之把這種現象看成是一種娛樂新聞應該比較準確。
至於狗是誰,估計沒人會知道。幽州太學會承認嗎?這個答案鬼才知道。總之幽州太學僅僅是一個培訓機構和發證機構,何必在意它能為大唐做出多大的貢獻呢?
22開元后
開元后
和太祖一起幹過革命的老朽,或者經歷過太祖革命風浪的一批人。總是炫耀著自己傳奇的經歷,進而大肆宣揚我們這些“開元后”沒有經歷過大風大浪,沒有吃過苦頭,肩負不起時代使命和大唐的命運,說我們是垮掉的一代。
那些老朽總是以“革命”的眼光看待社會新事物,好象他們經歷過太祖時期的革命,受到太祖“知識青年”三下鄉的活動,發動了文化界對那場浩劫“悲情”的思潮,種種種種彷彿他們經歷了這樣或那樣的一些磨難就有資本來煽動大家的悲憤,把大家的思想總是停留在對歷史浩劫的思考和無情的批判。他們總是拿自己的經歷來衡量新事物的成長和發展。
太宗即位後掀起了“思想解放”的運動。而如今那些思想復古的比較激進的且被稱做為學者的一批人,他們不甘寂寞,憤世激俗。一直都在尋尋覓覓找茬兒,找批鬥物件。那些孬種不敢把氣撒到葬入獻陵的太祖身上,卻把氣撒在開元年間出生的崽子們身上。在那些學者眼裡“開元后”是嬌生慣養、玩物喪志的寄生蟲。
無可否認在我們這些開元年間出生的被冠有“開元后”這樣辭藻的小青年,不乏有“問題青年”,但並不代表“開元后”都是問題青年。
大概是“開元后”太過活躍,無論是在文學、藝術、政治經濟上遮掩住了那些老朽的光輝,他們便如怨婦一樣,一股腦的把橫氣撒在“開元后”身上。
然而在朝廷廷議的時候,太常卿反駁社會上那些浪得虛名的學者說:“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我認為‘開元后’不但不是垮掉的一代,而且是積極健康向上的一代,肩負歷史重任的一代”。
太常卿對媒體諸屆解釋道:““我們的太學祭酒是最瞭解年輕學生的,他們談起‘開元后’都充滿了感情。誰沒有少年輕狂的時候,誰沒有逐漸成熟的過程?這些都不影響‘開元后’們熱愛大唐、熱愛萬民、積極健康、蓬勃向上的主旋律。當然,問題也很多,挑戰很嚴峻,相信年輕的一代能夠加強學習和修養,在為大唐社會進步繁榮發展實踐中鍛鍊成長,成為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紀律的建設者和接班人,勇敢地擔當起大唐偉大進步的歷史重任。
”太常卿最後補充道:“我總是記得太祖對青年講的話:‘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但是歸根結底是你們的。你們青年人朝氣蓬勃,正在興旺時期,好像早晨八、九點鐘的太陽。希望寄託在你們身上。”
正是因為太常卿出來闢謠,才壓住了那些“怨婦”的悶氣。那些“怨婦”終歸是些不長見識的牡貨。也難怪孔文子曾譏諷他們說:“唯有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開元后”是一個特殊的群體,他們是大唐社會發展出的新事物和大唐社會的脊樑,大唐的興旺必將寄託在這些人身上。那些早該被歷史堙沒的老朽,就讓他們被封存得痛快些吧。
23曼哈頓革命
“曼哈頓革命”
因為長安城是人間天堂,所以每年總是有很多寧可被擠成菜餅都要來長安定居的賤人。由於大量的賤人湧入,導致長安城的房價驟然抬高。城裡已經沒有一間是多出來的房舍了,於是乎很多地產商就在城西大搞開發。林亭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