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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哈格里斯夫的佛教徒創辦了一所私立太學,傳世數百年。後人為了紀念這位虔誠偉大的佛教徒,便將他所創辦的太學定名為哈佛太學。哈佛太學是西域小國美利堅的首學抑或是“官學”。這種地位並不是小國美利堅國君殿下封賞的,而是其嚴謹的治學態度和濃郁的學術風氣,得到天下郡國的認可。據說在哈佛太學講經的教授或者講師一般都是得道高僧,沒有一個是南郭先生,這一點,與我們大唐的太學有著極大的不同。
儘管幽州太學在大唐取得了“官學”的地位,但是它並沒有得到天下的認可。幽州太學的“官學生”似乎可以在大唐疆域之內的太學界裝酷擺闊,跟個二五八萬一樣,倘若在他身旁有一個哈佛太學的太學生,他立馬會陽痿,然後像龜孫子一樣蹭著牆角邊灰溜溜的消失。儘管幽州太學的“官學”成就斐然,但是它依舊擺脫不了僅僅充當哈佛太學“培訓機構”的光榮稱號。幽州太學的畢業生十之###都會摒棄孔夫子理論和諸子學說,選擇去哈佛太學繼續研讀佛法諸經,僅僅這一項,美利堅便能從大唐賺取高額的外匯。大唐首學被淪為“培訓機構”,不知是喜是悲。
至於幽州太學為什麼在國內可以像個二五八萬,在寰宇便成為龜孫子,這個原因到現在都沒有人能夠研究出來。有的邸報評論說這是因為幽州太學的南郭先生太多而得道高僧太少的緣故,究竟這種論斷準不準確,還需經過一系列長期複雜的反覆論證。然而,這個論證一定會持續到明朝,於是乎就有了關於《明朝那些事》的爭論。
2孔文子和他的悲哀
孔文子孔丘先生是宋國貴胄後裔,他出生在魯國都城的一個陋巷裡。年輕的時候很落魄,落魄的經常失業,找不到工作,四處顛簸流離,周遊列國。那時候各個國家為了爭雄稱霸,戰爭連年。孔丘認為自己讀過很多書,但是他並沒有在戰爭紛飛的年代能夠像趙構或者龐涓那樣取得赫赫戰功,這令他感到很失意。其實他是一個極度自負的傢伙,論學識,孔丘並沒有李耳先生淵博;論智謀,他也沒有鬼谷子那樣有新意。他也想像諸子那樣爭鳴與百家,可是他根本太平庸。他每天都在思考怎樣爬上高官的位置,然後改變自己的命運,可是命運的舛圖讓他倉皇難架。儘管他的仕途很失敗,但是孔丘很善於吹噓自己,他運用傳播學的各種理論偽裝自己,把自己塑造成為一個大家。
孔丘能夠出名,完全是藉著對周文王治世的吹捧和標榜自己精通治國之道。孔夫子對文王的崇拜幾近瘋狂,有事沒事就誦讀《周文王語錄》,把《周文王語錄》當做葵花寶典來研讀練級,然後再把文王的語錄用通俗的語言加以註釋或者畫蛇添足,針對某一個觀點進行繁複的論證,最後出書炒作,進而把自己吹噓成研究文王的學者和專家了。自古以來有很多沒本事的讀書讀成“賤人”級別的文人,通常用這種方式來炒作自己。自己身上沒本事,然而他們卻有極高造詣從故紙堆裡軀殼腐朽的巨人身上汲取膏脂的能耐,藉以把自己堆砌成為一個全新的南郭先生。
孔文子從周文王身上提取了一個低能兒都能知曉的道理,所謂“仁”者
即不武事民也。不武,乃老子之道,也不是孔文子的專利。列國裡面沒有一個國君願意採納孔文子不痛不癢的觀點。因為楚王不仁卻能問鼎中原,秦王不仁卻能滅除六國。可見“仁”並不是像孔文子認為的那樣,能夠通變萬事。一個強勢的政府根本不需要“仁”,因為講仁是在是一件太麻煩的事情。把國是時政告知民眾去討論,或者通訊不便或者意見不能統一,總是一件很麻煩的事。孔文子以及孟珂都是想方設法限制一個政府首腦的人治思維的狂妄者。所謂“仁”,所謂“民貴君輕社稷次之”,這簡直是一派胡言,這種理論在一個錯誤的年代提出來,等於是“###分子”和“反華夏勢力陰謀集團”。總之,這個理論在孔文子一開始提的時候就是一個不現實和不科學的論點。然而,它還是被統治階級的拿來主義用來當了兩千多年的擋箭牌。孔文子本來就是統治階級的一個玩偶,他被魯定公玩弄、被齊景公玩弄、被三桓玩弄、被衛靈公玩弄、被陳國大夫、蔡國大夫玩弄,他就像是一個妓男,不停地被人玩弄著。在他死後,他還是逃脫不了被漢武帝、李世民的玩弄,被康熙乾隆玩弄、被李成桂玩弄、被德川家康玩弄,孔文子彷彿就像是一個國際性的歷史妓男,總是有嫖客來玩弄和取笑著他。
那些虛假和偽善的嫖客,樂此不彼的把自己裝扮成孔文子的信徒,整日巧言令色的認同著“仁”和“民貴君輕社稷次之”的理論。那些嫖客一面拿著屠刀,一面用孔文子使他們能夠陽痿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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