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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客套,直直望著慈嫻老尼道:“你究竟要害宣夜到何時?他明明不是啞子,卻被你用藥控制,口不能言,直至多年。若不是那日我偶然拾得你配的藥丸,卷於袖中拿去問了幾位大夫,皆道這藥只能害人,救不得人。我才知原來三夫人並非要治好兒子,而是要讓宣夜一直做個啞子。這到底是為何,你若不能給我講出個道理來,我便前去通報官府,治你個殺人之罪。”
慈嫻大駭,驚得癱坐在蒲團上,雙手撫心,思量著如何答話。
正所謂自古虎毒不食子,暗裡叫人骨髓枯。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這章算是揭開一個很大的秘密
宣夜童鞋不是真的啞巴哦,不過他為何小時候會被毒啞,他現在能否開口說話,以及單蓮為何會這麼做,俱按下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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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寧和辛詞pk一段,其實也推翻了一不少事情
比如,辛詞並非是被逼送離蘇府,而是她有意為之,其實,咱一直說,辛詞性子絕對不小白,她只是不說,不代表她傻傻好欺負,事實上,她做的每個選擇屬於利己不損人的,噗……
至於文寧,這孩子就一炮灰,攤手
不過,他真的不是與針離搞亂倫,真的不是……
撓頭,寫著章時候想了很久……有個孩子跟我說,畢竟是前男友,辛詞這種態度也夠狠絕的
攤手,可是咱覺得,分手亦是朋友,只能是和平分手那種
負心漢大騙子之類的,沒必要給啥好臉吧
莫非,偶做人太極端了?需要聖母些?
撓頭……
45
45、第二十二章:繡衣香 。。。
妄念君還和氏璧,笑裡藏刀枉勞心。上一回說道宣家三少宣然長驅直入,驚得慈嫻老尼捧心驚呼,癱坐於繡面蒲團上沉默不語。那宣然倒是頗有耐性,倚著窗臺,小口抿著尼姑奉上的香茗。
沉了半響,那慈嫻老尼似拿定主意,這便疾身轉到宣然左側,墊腳附耳細語一番,這下輪到宣然瞠目結舌,不知如何作答。他雖心中瞭然宣府是一潭渾水,可萬沒料到如此深不見底。
竟沒有一人是乾乾淨淨問心無愧?!宣然聯想己身,也算不得光明磊落,坦坦蕩蕩,比起宣安的冷眼旁觀、宣夜的故作懵懂無知,宣然只覺自慚形愧。他夾在一兄一弟中間,又是嫡子,本就感重重壓力。
說他是正邪不分,心機甚重倒也真是錯怪了他,他不過委曲求全只盼全府上下平平安安,別總整出些妖蛾子弄得雞飛狗跳,人心惶惶。可冥冥之中似有股奇力籠罩於宣家上空,遮雲蔽日,令宣府事端頻發。
宣然本以為,二老爺宣正靖已死,那些陳穀子爛芝麻的往事也該塵埃落定,誰知恰如一團細線,紛亂蕪雜之間自有定數。讓宣然既好奇又不解的是,自家弟弟宣夜是否知情?他這啞疾,究竟是裝出來唬人眼目,亦或確受藥物所控,不能吭聲?
雖心生無數疑問,但宣然回府後卻一臉沉靜,並未流露出絲毫異樣。
時光從容而逝,自文寧來到宣府業已七八日。辛詞一直閉門不出,連三夫人單蓮邀人來請也俱以身子不忒為由委婉拒絕。宣正賢看在眼中,甚覺不安,卻亦無可奈何。
倒是單蓮善解人意地勸道:“我瞧辛詞不過是小孩子氣,雖不知二人為何事起了間隙,但想來也不過是拈酸吃醋。文氏是富貴人家,且那文公子詩書禮樂樣樣精通,保不齊今年便中了狀元,一躍龍門。
既為女子,便該懂得知足常樂,反而胡鬧實在說他不過。倘嫁一個窮漢粗人,反倒遂了她的心願不成?若真如此,也只能道辛詞不識好歹。未見文寧之前,我以為他是個紈絝子弟,混沌度日,徒有虛名。可相處幾天下來,不是我誇他人之子貶自家骨肉,如此皎潔人物,豈非我們這種一般鄉紳人家公子可比。咱們宣家雖倉廩充實,金銀過鬥,在樊城屬大戶人家,說句不好聽的,終是土財主。
雖夠孩兒們一生受用,但若與世家出身的文寧角力,怎可敵過?倒不如勸然兒死心,待送走辛詞後,替然兒尋個門當戶對的富家姑娘罷了。至於辛詞,倒不如多讓她與文寧見見面,敘敘舊,憶憶昔時情意,保不齊哪一日辛詞回心轉意,豈不皆大歡喜?!”
宣正賢雖心有不甘,卻也自覺單蓮言語句句在理,這便輕嘆一聲道:“本道辛詞與然兒成親圓我早年夙願,到頭來卻仍是替他人做嫁衣。恁也別怪我磋怨此事,好端端的一樁姻緣,如今卻這般蹉跎了事。
然兒這幾日皆外出顧店,雖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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