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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不得已暫且居於外省客棧,待身子復原再行回府。主事兒的兩個男子均不在府,單蓮又尋到宣正賢藏匿金銀之所,萬事俱備,東風漸起。
此時不走,還待何時?她對親生兒子宣夜雖有幾分難以割捨,但終究人利為先,只得流淚放手。這幾日她除了收拾必要細軟,便是在宣夜房中吃茶閒談。她自知虧欠宣夜許多,幾次意欲吐出實情,但見宣夜一雙清亮眼神,那話哽在喉嚨,說它不得,只是反覆苦笑搖頭耳。
宣夜聰穎,早早便覺孃親神色有異,只是假裝不知,承歡膝下,做懂事兒郎。單蓮見了,更覺心中酸楚,悵然若失。
但正經事一件也未馬虎,單蓮備好行囊,賄賂了府中一名馬伕,又悄悄吩咐果兒將寫了私奔確切時日的條子遞給縣令吉正。
一切準備就緒,只待那日來到。
讓單蓮放心不下的還有一人,便是貼身丫頭果兒,照理說這果兒自她進府前便伺候左右,深知她那些腥臊之事,若是留她在府中,定是禍害。但若是強行命她同走,她已拜堂成親,恐不會乖乖依從。單蓮心腸毒辣,為保萬無一失,不得已而決定痛下殺手,除去果兒,以絕後患。
當日傍晚,單蓮便命果兒備下一桌好酒好菜,說是吃吃酒解解煩憂,實則要將果兒灌醉,然後用枕頭棉被捂住嘴臉,令她窒息而死。
只不過人算不如天算,也該著是果兒命大。她同單蓮剛剛入席,辛詞同丫鬟小嬌便踱著蓮步移到屋中。一見單蓮,辛詞忙道萬福,單蓮心有不悅,又不好表現出來,只得勉為其難邀辛詞同坐吃酒。
尋常時候,辛詞只是應付了事,並不會多做停留,可這一日辛詞卻慢條斯理飲酒夾菜,全無告辭之意。
待到月明星稀,辛詞已喝得醉醺醺,但見她步履蹣跚,踉蹌行到單蓮身前,道:“今兒個同夫人吃酒吃得爽快,辛詞多有失禮,還請夫人見諒。”
單蓮輕扶辛詞胳膊,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道:“小詞這麼說可就見外,我巴不得你常來坐坐,有人陪我解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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