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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就乾淨多少嗎?
爹爹蘇梁間於四年前突然娶了一房妾室,姓針,單字離。說是某大戶人家的姑娘,因飛來橫禍,全家人死於非命,只剩下這位針離小姐一人。蘇梁間不顧眾人反對,硬是把她娶進門,第二年還扶正讓她成了夫人。
要說這位繼母的容貌,的確是一等一,蘇辛詞自視甚高,遇到這位繼母也不得不甘拜下風。針離肌膚勝雪,一笑一顰皆生百媚,別說是男人,就是蘇辛詞見了也不免心跳加快,面紅耳赤。
但這針離性子冷情,不喜與人交談,不光如此,她無論見到誰都微微蹙眉,好似那病中西施,自是不必說蘇梁間把她捧在掌心恩寵異常。單說去年年初,針離懷了孕,十月後產下一男嬰,取名為冉聽。
針離為蘇梁間誕下獨子,在府中便越發霸道。一開始辛詞只是躲著她,不與她爭執,誰知針離愈演愈烈,有幾次故意當眾讓辛詞難堪,若不是文寧在旁圓場,只怕蘇辛詞早就和針離吵嚷起來。
偏偏蘇梁間不問青紅皂白,便認定是辛詞不對,以至辛詞常常倍感委屈,卻又無處發洩,只能一個人躲在房中抹淚,而第二日去見文寧,又要敷上厚厚的脂粉,生怕被他看出端倪。
想到過往種種,辛詞鼻子一酸,趴在案几上無聲地掉起眼淚,待哭夠之後,她竟枕著胳膊如孩童般朦朧睡去了。
辛詞不知道的是,此時一個白色的身影正悄然踱進房中,那白影先望了床榻一眼,見上面空空蕩蕩並無辛詞,這才轉身走進耳房。
他見辛詞面頰微紅,眼角還掛著淡淡的淚痕,一呼一吸之間似有萬種風情,不禁又愛又憐。他踮起腳尖拿來一套袍子,覆在辛詞身上,又定睛瞅了好一陣子,這才戀戀不捨地離去。
只是在臨走之前,那白影放在案几上一個白瓷瓶子,待他出了門,仍不住地回頭張望著。
再說宣府主宅內,宣家家主宣正賢斜靠在床上,和單蓮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家事:“弟弟的喪事可準備妥帖了?”
“自然。”單蓮幽幽說道:“那口池子,早就該弄個柵欄,可你……”
“別說了。”宣正賢面露不悅:“那不是你該管得事情。”
單蓮抿抿嘴唇,她從丫鬟果兒手中接過木盆,放到宣正賢腳前,然後熟練地脫下宣正賢的鞋襪,並將他的腳放進盆中。只聽宣正賢驚呼一聲:“這水也太燙了。”
單蓮按住他的腳,一邊按摩著一邊說道:“水熱才能解乏氣。”
宣正賢低頭見單蓮一副乖巧可人的樣子,只覺一陣情*欲之火湧上心頭,他一把拽起單蓮的胳膊,就往懷裡攬:“我的好夫人,我那弟弟本就福薄,死了也好,省得整日皺著眉頭尋晦氣。”
“唉,誰說不是呢。”單蓮眼角溢位點點淚水,宣正賢見狀便湊過去吻拭著:“好啦好啦,你就別再哭哭啼啼讓我心煩了。”
單蓮立馬破涕為笑,她倚著宣正賢的肩膀,湊上去狠狠地親著他的腮幫子,那股子風*騷勁一點都不似白日裡端莊嫻雅的三夫人。
那宣正賢卻哈哈一笑,他起身就要抱單蓮,卻無意中打翻了木盆,洗腳水呼啦瀉了一地。他赤著腳站在冰冷潮溼的地板上,猛地撕開單蓮的衫子,把手探進去把玩著。
單蓮半睜半閉著眼睛,媚聲喚道:“老爺,快別折騰蓮兒了。”
“夫人這猩紅色的肚兜可真是好看。”宣正賢說著從單蓮的衫子裡解下一絲綢小物,單蓮羞紅臉,卻故意拽了一下褲子,露出那棗紅色的褻褲,宣正賢早已難捺*欲*火,撲了上去。
解衣就寢,自有銷魂之處。不作細言,單說那宣正賢盡興之後,倒在香幃中唇角含笑昏昏睡去。單蓮卻挑起一盞銀燈,陰沉沉地望著宣正賢,她臉上閃過一絲狠絕之色,但片刻之後,便又一切如常,吹熄了蠟燭,依偎在宣正賢身邊。
明日定要尋個機會出去找他,只怕紙裡包不住火,還是早些拿定主意得好……單蓮暗自揣度道。
作者有話要說:咱是相當勤勞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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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文秉承了人人都是有故事的人之傳統
眼見耳聽不一定屬實哈……
總之是,人人都有個小秘密,而這些小秘密串在一起,變成了大秘密
嘿嘿,估計偶是解密類遊戲最近玩多了……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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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咱日更的份上,請上來聊聊天嘛,滿地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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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四章:金縷唱 。。。
光陰荏苒,白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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