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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脾性,難道還需做弟弟的說明嗎?”宣然的聲音冷了下來,他起身走到辛詞面前,拱拱手說:“時候不早了,蘇小姐也請回房歇息吧。”
辛詞狐疑地點了一下頭,她挪動步子正要與宣安擦肩而過,卻覺手腕吃痛,只見自己的左手腕被宣安牢牢地釺住了。
“放手……”宣然和蘇辛詞幾乎是同時脫口而出道。
作者有話要說:偶家的兩個兒子
那都是……咱心頭好啊……
紈絝風格的宣安和君子風格的宣然
未來還會出現小少爺宣夜滴
ps請稍安勿躁,咱每篇文裡的兒子們性格都不同
只是沒展開罷了,而且人的性情是會改變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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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現在只不過曖昧一下,調情一下罷了
真正的jq戲還未展開的說
女兒啊,你在狼窩裡請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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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喚留言,咱需要親們給在打氣啊
開學後,日更是件很艱鉅的工作,抹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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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三章:欺芳草 。。。
時已夜深,西風悄然入耳,辛詞卻了無睡意,她和衣而臥,輾轉反側,尋思著剛剛在庭院中發生的那一幕。
適才宣安突然出現,攥住辛詞的手腕,驚得她瞪圓眼睛,不解地望著宣安。沒等辛詞開口,宣然便一個箭步衝上前來,輕打一下宣安的手背,宣安這才沉著面鬆了手。辛詞低頭凝視手腕處,已經隱隱泛上紅色,只覺十分疼痛。辛詞咬咬嘴唇,不想再搭理宣安,卻聽宣然厲聲說道:“哥哥這是作甚?還不快快給蘇小姐道歉!”
“怎麼,你要逞英雄打抱不平?”宣安壞壞一笑:“只怕美人不領情。”
“你不要太放肆了。”宣然面色清冷的瞅著宣安。
正在這時,宣家家主宣正賢突然出現在眾人面前,他與辛詞寒暄幾句,便讓宣然送辛詞回房歇息。
宣安站定瞧著辛詞的臉,辛詞忙側過頭,不願與他四目相視,只聽宣安嘻嘻一笑,然後朗聲說道:“有道是一種甜香誰領略,殷勤只合付檀郎。”
辛詞身子一顫,焉能聽不出他話中所指之意。明明不過是偶然唇齒相碰,卻被這傢伙說成男歡女愛之事。辛詞死死咬著牙關,無端被人調戲輕薄,心中不免萬分委屈。
正在這時,辛詞忽覺有什麼東西壓在肩膀上,側目一瞧淨是一件青色斗篷蓋在肩頭,而那斗篷的主人宣然正立在一側,溫柔地瞅著她。辛詞只覺一暖,她衝宣然感激地笑了笑,便朝宣正賢施了禮,轉身朝自己住的宅子走去。那宣然也不說話,只是陪在她左右,不超過一步距離而已。
“你這逆子,整日裡除了飲酒賭錢,便是流連花叢,今日那璧月樓的嬤嬤登門拜訪,討要銀兩,說是你吃了花酒卻沒付賬。年前單蓮便張羅著替你尋一戶身世清白的姑娘,儘早成婚,也讓你安定下來,你推三阻四,說什麼大丈夫志在四方。我看,是大丈夫志在青樓吧。聽那嬤嬤的話茬,你似乎對一位姑娘情有獨鍾,甚至想替她贖身?!真是逆子,逆子!
那些青樓歌姬,以色事人,只知諂媚逢迎之術。心裡惦記的不過是如何掏光你荷包中的銀兩,偏偏你竟鍾情那些強笑假歡。”
“爹爹此言差異。”宣安歪著脖子,緩緩說道:“想那紅拂柳如是之類的姑娘,皆為巾幗不讓鬚眉的奇女子,比那久居深閨,只知繡花的小姐有情有義多了。爹爹為何如此輕蔑她們?想那三娘不也是戲園子裡出來的伶人嗎?但……”
不待宣安把話說完,宣正賢早已氣得雙目凸出,攥緊拳頭照著宣安的臉蛋便揮了過去,宣安機敏地一閃躲開,臨了他還不忘衝宣正賢吐吐舌頭,飛似地奔出宣府。宣正賢雙手按在胸口,只覺上氣不接下氣,這時一雙芊芊玉手勾住宣正賢的胳膊,他扭頭一看,來人正是三夫人單蓮。
宣正賢想要開口,卻被單蓮用手指掩住唇,發不出聲音。單蓮淺淺一笑說道:“由他去吧,這孩子生性頑劣,你和他吵,只會氣到自己。”說著單蓮靠在宣正賢的肩膀上,幽幽說道,“若是氣出個好歹,我豈不又要暗自掉眼淚。”
“唉。”宣正賢只得長長嘆息一聲,沉了片刻便與單蓮攜手回房歇息。
同一時間,辛詞已經到了自己住的宅子,梅子早就踮著腳尖候在門口,但見三少爺宣然竟跟了過來,梅子又驚又喜。她趕緊閃身想請宣然進院子,卻聽蘇辛詞輕聲說道:“時候已晚,不便請三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