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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聞得李公子游絲之語:“文寧,你,你竟敢害我!”
文寧聽罷,抿嘴一笑,輕聲回道:“我便害了你,你又有何法?行將朽木,還是省些氣力罷。”文寧口上如此說著,心中卻生了一絲煩躁。他寫了手書與宣正賢,命他第二日早早帶著金簪,同自己一起赴京遞呈貢品。
次日清晨,但見宣正賢穿戴整齊,乘著四輪馬車趕到約定地點。文寧知比預定呈送之期早了十餘日,但他並未詳細解釋與宣正賢,只道李公子染病,需速回京城。宣正賢雖在宣府,乃至樊城是硬氣人物,但終究只是一介草民,官府上的事情,他哪裡敢說一個不字。
一路上快馬加鞭,饒是入夜仍不歇息,原本要行七八日的路程,竟只行了四日便抵達京城。這四日以來,針離懷抱稚子寸步不離李公子左右,雖也喂李公子些稀粥,但裡面均摻和了細若粉末的發*情藥。
李公子本就洩了原陽,在這藥沫的刺激下,夜夜塵柄高舉。文寧只是坐在一旁冷眼看著,見李公子時而抽搐,時而昏厥,嘴邊還淌著白沫,心中只覺快慰。一夜,針離偶見李公子褲*襠處有一大團汙漬,她伸手一摸,淨是稀稀汁水,中還有點點血絲。
針離只覺駭然,惶恐道:“文寧,我瞧他命不久矣,他娘萬一怪罪起來……”
“多嘴多舌,煩人透頂。”文寧沒好氣打斷針離道:“之前教你那些話,牢牢記住,你和孩子之命,均繫於你一人,若是李夫人信了你,富貴榮華海闊天空,若不然,只怕會被弄到亂墳崗中活埋了去。”
針離緊咬雙唇,垂頭不再言語。
一行人趕到京城之日,恰逢盂蘭盆節。
且不說街頭巷尾熱鬧非凡,單說李夫人早早便預備好冥錢紙衣,待到夜裡燒給亡去的李大人。晌午日頭正毒,李夫人無所事事,便睡在繡榻上,恍惚間而起,未行幾步便到一處陌生花園。
周遭萬紫千紅,無限紅情綠意,百花深處,似有人影。李夫人疾步尋去,驚見觀音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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