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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找呢?”
“可以追蹤到方圓五百公尺內的人類心跳。”
“什麼?”佩琪問,“是怎麼辦到的?”
“不清楚,不過努南說在佈雷格堡的傢伙都發神經在━━我是說非常熱心在研究這項產品。這項產品被稱為‘救生員'。不管怎麼說,他已經要求總部送一組試用品過來給我們了。”
“到時候就可以知道效果如何了。”約翰說道,一面在麵包上塗了一層奶油,“珊蒂,麵包很好吃。”
“這是在密爾史東街上的那家麵包店買的,很棒吧。”
“所有人都嫌英國菜不好吃;”約翰說。“那些笨蛋,我就是吃英國菜長大的。”
“都是吃些四隻腳動物的肉。”佩琪高聲抗議。
“親愛的,我的膽固醇可是在漂準值以下喔,”多明戈提醒她,“甚至比你還低。我想,可能是因為我有運動的關係吧。”
“等你老了就知道了。”約翰發牢騷說。他也不缺乏運動,但最近卻發現體重已首次突破二百磅。
“我還早呢。”多明戈輕笑一聲,“珊稱,你的手藝是最棒的。”
“謝謝你,丁。”
“我們的腦裝不會因為吃這些英國牛內就壞掉吧,”多明戈開玩笑說,“不過吃這個要比從夜鷹式直升機上滑降下來安全多了。喬治和山姆的傷還都沒有復原,也許我們應該考慮換別種手套試試看。”
“我檢查過了,我們用的手套與SAS用的一模一樣。”
“我知道。前天我與艾迪談過這件事,他說我們必須注意訓練時的安全,而荷馬則說。 三角洲部隊平均一年損失一名隊員,都是在訓練過程中意外死亡的。”
“什麼?”佩琪緊張起來。
“努南也說,聯邦調查局曾經有一名幹員在從一架休伊式直升機上滑降下來時發生意外而喪生。那人手一滑,就……”第二小隊隊長聳聳肩膀說道。
“只有加強訓練才能確保安全。”約翰說。
“不過我們隊員的狀況已經到達顛峰了,現在我只能想辦法讓他們繼續保持下去。”
“那是最困難的,多明戈。”
“我也這麼認為。”查維斯清光了盤內的食物。
“到達顛峰是什麼意思?”佩琪問。
“親愛的,我的意思是說第二小隊技術好、身體壯,而且一直都是如此,不過我不知道該如何突破目前的極限━━彼得那一隊也一樣。除了隊上的兩名病號之外,我實在看不出哪裡還有進步的空間,特別是在馬洛伊加入之後;他駕駛直升機的技術真是沒話說。”
“也就是說你們已經準備好去殺人了……?”佩琪吞吞吐吐地問道。佩琪是致力於拯救生命的醫生,卻嫁給一位必須經常奪人性命的男人,這個矛盾有時真的讓她飽受煎熬━━而且丁的確殺過人,不然不會叫她不要去想這件事,丁怎麼可以在感覺到她腹中的小孩之後,依舊無動於衷地談論著殺人的事情呢?她很難理解這種矛盾,不過還是深愛著身旁這位有著健康膚色和燦爛笑容的丈夫。
“不,親愛的,是準備好去救人了,”他糾正她的說法,“救人才是我們的職責。”
“但是我們怎能確定他們會放人呢?”艾斯德邦問道。
“他們有別的選擇嗎?”尚,保羅回答,並將瓶裡的酒倒入空酒杯。
“我同意,”安德黑說,“他們的確沒有別的選擇!我們可以叫他們在全世介面前灰頭土臉。他們只是多愁善感的孬種而已,他們沒有魄力,我們有。”
“其他人就是因為對自己太有自信而失敗的。”艾斯德邦說。他負責潑大家冷水,讓大家不致於太過志得意滿,不過他本來就是屬於杞人憂天型的。
“現在情勢對我們來說是一片大好。西班牙警方雖然很有效率,但卻不曾處理過類似狀況。”安德黑語帶輕蔑,“而且警察算什麼,我不認為他們有本事抓到我們。”他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不過這倒是真的,警察平常只負責抓小偷,怎麼可能招架得住擁有火力、訓練精良,而且又有決心的革命戰士。“難道你害怕了?”
艾斯德邦不禁勃然大怒。“當然不是,同志。我只是在評估任務的可行性之後,提出一個客觀的看法罷了。革命戰士不是徒逞匹夫之勇就能成功的。”但其他人都認為他只是在替內心的怯儒尋找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而已。其實,其他人也很恐懼,只不過他們拒絕承認。
“我們會把伊利奇救出來的,”何內宣稱,“除非巴黎當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