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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的話,我們就必須去弄個清楚。”
“肺部的併發症呢?”使用白血球間素的問題就是這種樂會破壞肺部的組織,而且還會對抽菸者及有呼吸系統方面疾病的人造成危險。至於原因為何,則還不清楚。
基爾格再度點頭。“是,我知道,就像IL—二一樣。不過F四號不抽菸,而且我想要的定IL—三a不會減低溼婆病毒的效力。我們不能冒險,芭芭拉。”
“我同意。”亞契說。她與基爾格一樣,並不認為白血球間素的新改良型藥種會有任何效用,不過還是必須加以確認才行。“那干擾素(編注:體細胞抵抗病毒入侵所生數種相關蛋白質的通稱)呢?”
“在過去約五年以來,法國人一直將這種藥用以治療出血性熱病,但卻毫無成果。我們也可以試試看,不過這可能是個無底洞,芭芭拉。”
“在F四號身上試試看好了。”亞契建議。
“好吧。”基爾格作了記錄之後便離開房間。過了一分鐘,他出現在監視螢幕上。
“嗨,瑪麗。你今天早上感覺如何?有比較好一點嗎?”
“沒有。”她搖搖頭,“我的胃仍然痛得很厲害。”
“哦,真的嗎?我來看看能不能改善你的情況。”瑪麗的症狀發作得非常快,基爾格懷疑她體內有異常的基因,可能特別容易得到消化性潰瘍……如果真是如此,那溼婆病毒很快就會奪走她的生命。基爾格提高嗎啡的劑量。“好了,我們將使用一些新藥來治療你的痛。
兩、三天之內就會慢慢康復了。
“我簽名自願參加實驗的就是這些藥嗎?”她虛弱地問道。
“是的,沒錯。”基爾格回答。他把干擾素和白血球間素—三a掛在點滴架上。“這些藥應該會讓你覺得好過一些。”他微笑著說。基爾格覺得跟自己的實驗品說話非常奇怪;不過他不斷地告訴自己,實驗品也可以是豬,是狗……只不過這次是個女孩子罷了。這之間並沒有任何差異,不是嗎?不,還是有不同的地方。他們不會給實驗的白老鼠鎮定劑或麻醉劑來減輕痛苦;不是他們不想,而是他們找不到實際的方法來減輕白老鼠的痛苦。基爾格從來就不喜歡看到白老鼠因為痛苦而露出來的呆滯眼神,不過這次不同,因為這次瑪麗是由於痛苦減輕才露出呆滯的目光。
亨利克森覺得這個俄國人很會挖掘情報,他得到的訊息都非常有意思;他應該會是個優秀的情報員……事實上也是,只不過他以前是蘇聯國安會的。在得知這些情報之後,亨利克森記起了他在澳航班機上的想法。
“迪米區,”亨利克森問,“你在愛爾蘭有熟人嗎?”
波卜夫點點頭。“是的,我認識好幾個人。”
亨利克森看著布萊林,希望獲得對力的同意,結果布萊林點頭表示首肯。“他們是否願意幫我們去找SAS部隊的麻煩呢?”
“這不可行,因為這樣做就像是派人去搶劫有警衛的銀行一樣——不,不對,應該說像是派人去搶政府的鈔票印製廠一樣,等於是羊入虎口。”
“不過他們不用真的去赫裡福,不是嗎?如果我們把他們引誘出來,然後給他們一些驚喜呢?”亨利克森解釋。
波卜夫認為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想法,不過……“這仍然是個非常危險的任務。”
“很好。愛爾蘭共和軍的近況如何?”
波卜夫靠回椅背上。“他們內部分裂得很厲害;有些人希望和平,有些人希望動亂持續下去,而且都各自有他們自己在意識形態上和個人的理由。在意識形態上,主戰派希望推翻英國在北愛爾蘭地區的統治和都柏林的共和政府,然後建立一個‘進步社會主義者'的政府。這個野心太大,沒有實現的可能,不過他們的確相信自己能達成目標。他們是真誠的馬克思主義信徒——實際上他們更是毛澤東思想的信徒,不過此刻這對我們來說並不重要。”
“那麼在個人方面呢?”布萊林問。
“一個人在成為革命份子之後,就不再只是信仰的問題了,這同時也牽涉到他個人觀感的問題。許多革命者都有浪漫的性格,他們相信一個未來的願景,而且願意為了理想犧牲自己的生命。這樣做可以提高他們的社會地位,因為別人會尊敬他們;不過,當他們不再是革命者時,他們就會失去原有的地位。比如說,有人現在就必須靠開卡車來賺錢養家——”
“換句話說,就像國安會把你開除掉一樣。”亨利克森說。
波卜夫不得不承認這點。“從某方面來看,是這樣沒錯。身為國安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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