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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不過由於肩射武武器很容易上手,而且這種步槍也比其他槍枝更簡單易用,因此這對他們來說並不成問題。現在在酒吧裡,他們就像一般人一樣喝酒閒聊著,並且看著牆上電視正播出的足球賽。葛拉帝也跟他們一樣盯著螢幕,不過他的腦中卻想著許多事——想到了這一次任務,並在心中一而再、再而三地演練各種狀況;想像著英國人或是虹彩部隊會多快抵達現場。葛拉帝已經都計畫好了,而且相當滿意這值計畫;他可能會損失一些人手,但這是革命所要付出的代價。他看了看酒吧中的同志,知道他們都和他一樣,明白參與這件事所必須面對的危險。
他看了看錶,然後伸手進口袋開啟行動電話。他每天都要開啟行動電話三次,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每次的開機時間都不會超過十分鐘。這次在開機兩分鐘之後行動電話就響了,於是葛拉帝便走到外面去講電話。
“哈羅。”
“西恩,我是喬。”
葛拉帝高興地說:“哈羅,喬。瑞士的情況如何?”
“我現在人在紐約;我只是想告訴你錢的問題我已經辦好了。”
“太好了。那另一件事怎樣呢?喬。”
“我會親自把東西帶來。再過兩天我就會搭乘私人飛機到夏儂,大概早上六點半到。”
葛拉帝說:“我會到那裡跟你碰面。”
“好的,我的朋友,我們到時候見。”
“再見,喬。”
“再見,西恩。”葛拉帝關掉手機,然後把手機放回口袋。如果有任何人竊聽到這通電話,也只會聽到一些簡潔的公事內容,因為他們之間有密語,而且只講重點。
“西恩,剛才是誰?”羅迪·桑茲問道。
葛拉帝回答:“是喬,他已經達成我們的要求了,我看我們也得加把勁才行。”
“沒錯。”羅迪舉起酒杯說道。
安全域性,以前稱為MI—五,已經存在了三十年左右。他們的任務之一就是監控滲透進英國政府的蘇聯情報員的行動——這是一項非常繁重的任務,因為蘇聯國安會及其前身已經不只一次滲透進英國情報組織,甚至他們的情報員金·菲比還差點就要掌管MI—五,這件事一直到現在都還會讓MI—五的每個人冒出一身冷汗。第二項任務是防止愛爾蘭共和軍以及其他愛爾蘭恐怖組織的滲透,找出他們的領導人並加以消滅。對於愛爾蘭共和軍,有時候警方會被找來逮捕某些人,有時則是出SAS部隊直接部署準備抓人;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情形,完全是因為英國政府無法判斷“愛爾蘭問題”究竟是治安問題還是屬於國家安全的範疇。從聯邦調查局的角度來看,這種搖擺不定的政策至少讓“動亂”延長了十年以上。
但是MI—五的成員並無權決定政策,負責決定政策的是民選的內閣官員,而這些人往往不會聽取終生從事情報工作的專家的意見。既然沒有制定政策的權力,MI—五地無可奈何,只能盡力訓練人員,整理大量愛爾蘭共和軍的各種已知或可疑的活動檔案,以備將來採取行動之用。這項工作主要是靠收買告密者來達成;密告自己的同志是愛爾蘭人的另一項古老傳統,而且長久以來都為英國人所善加利用。他們猜測這項傳統的起源,有一部份可能是來自於宗教。愛爾蘭共和軍自詡為愛爾蘭天主教徒的保衛者,而這項認同也有其代價,因為以宗教之名殺人的人通常會感到有罪惡感,無法逃避良心的譴責。
MI—五有一壘厚厚的,關於葛拉帝的檔案;由於葛拉帝的狀況特殊,因此他們曾經在他的組織裡安排了一名線人,但這個人後來卻不幸失蹤了——毫無疑問是被葛拉帝給殺害了。他們知道葛拉帝現在已不再以射穿別人的膝蓋骨來作為懲罰,而是直接將對方擊斃,永絕後患,也絕不會讓警方找到屍體。MI—五目前有二十三名線人被安插在愛爾蘭共和軍臨時聯隊的各個單位裡面。其中有四名女性,而其他十九名則全是男性——其中有三個人還不知道他們其實是在提供情報給英國情報人員。安全域性會盡全力保護這些線人的安全——其中已經有許多人在失去利用價值後被帶到英國,然後再送往加拿大展開全新的生活。不過MI—五往往會將這些人視為一種資產,儘可能地利用他們;因為他們大部份人都殺過人,所以這些人既是罪犯也是叛徒,要喚起他們的良知似乎已經太遲,而“役使”他們的官員自然也不會對他們有太多的同情心。
根據目前的資料顯示,葛拉帝已經從地表上消失了。有些人認為他可能是被競爭對手殺掉了,不過這不太可能,因為這種訊息必定會透過左翼愛爾蘭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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