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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基爾格按下自動注射機上的劑量鍵,嗎啡立刻注射進病人的血管之中。
“哦……哦,好。”F四號說。在嗎啡注射進她的體內之後,她就閉上了眼睛。基爾格自己沒注射過嗎啡,不過從病人的表情來看,那種感覺應該跟做愛差不多。F四號的身體逐漸放鬆,雖然她算不上漂亮,不過也很有自己的味道,而且從控制室的監視器上看起來,她應該也帶給她的男伴極大的快感。不過,儘管基爾格和其他醫生能為她提供最好的治療,她也只能再活五到七天了。掛架上吊著最近研發出來的抗癌新藥白血球間素—三a——這種藥似乎能有效地對抗溼婆病毒,因為它能產生一種新的機制,強化人體的免疫系統。將來溼婆病毒散佈出去之後,這種藥可能是最有效的治療方式,而基爾格的工作就是必須去確認如何使這種樂不會產生療效。這種樂在醉鬼身上已經獲得驗證,為了進一步確認,他們還必須在健康的男女身上進行實驗。
他們已經在猴子身上進行了大量的溼婆病毒實驗,結果沒有一隻猴子倖免。基爾格親自觀察所有的實驗過程,他可以感覺到那些猴子就像F四號一樣感到痛苦;但在猴子身上進行實驗時,並沒有為猴子施打嗎啡,這樣虐待無辜的生物,是他最痛恨的事。然而站在更宏觀的角度上來看,這些猴子的犧牲可以挽救更多的動物免遭人類的毒手。基爾格和他的同事對所有生物都一視同仁,不過相較於不在乎其他生物的人類而言,他們更重視其他弱小、無辜和無助的生物。基爾格再度往下看,F四號因為注射了麻醉劑而昏沈睡去;至少她不像實驗的猴子一樣痛苦,這已經是最大的慈悲了,不是嗎?
“是什麼樣的秘密特種部隊呢?”在莫斯科的情報員透過保密通話線路問。
“我不知道,不過他是個認真的人,記得嗎?他是國安會某個單位裡的上校。”
“哦,是的,我知道他。他曾經長期待在芬斯特華德和卡洛夫瓦里,後來被裁掉了。他目前在做什麼?”
“我不知道,不過要是我們能提供他一些資料的話,他願意用一些關於克拉克的情報作為交換。瓦西利·波利索維奇,我建議我們接受這筆交易。”
“我們對克拉克並不陌生,他曾經和薩吉·尼古拉耶維奇會過面。”波利索維奇告訴基裡連科,“他是個半軍人性質的資源情報員,並且在維吉尼亞州的中情局學院裡擔任教官。
已知他與傅瑪麗以及她的丈夫關係都十分密切,而且據說他也是美國總統跟前的大紅人。
“好,我認為我們會對他目前的動態感興趣。”
他們交談用的保密電話,是美國STU—三的俄國版,這項科技是俄國人在三年前偷學過來的。經過粗劣仿製的內藏晶片,能改變輸出和輸入的訊號;一二八位元的鎖碼系統每隔一個小時就會更改一次訊號,而且拫據不同的使用者而有不同的密碼。即使俄國人完全瞭解了STU系統的內部構造,但仍然無法破解STU系統,因此他們就認定美國人也面臨著相同的困難——畢竟,近幾個世紀以來,世界上最優秀的數學家都來自俄國,但連他們當中的佼佼者地無法破解密碼系統。
不過在美國人把量子論運用在通訊保密上之後,密碼系統就變得十分複雜,只有在國家安全域性裡的一小部份人能真正瞭解這套密碼系統,而且他們有世界上功能最強大的超級電腦幫忙作分析。
來自全球各地的訊號都會被送到米德堡,其中包括國家安全域性在英國的相關單位,英國通訊總局的訊號。美國人熟知俄國大使館裡的每一支電話,而目前這通電話是來自倫敦站站長的桌上。因為俄國版的STU系統將訊號數位化的效果不如美國版,所以話質不夠好,不過只要經過解碼之後,所有的通話內容就可以知道得一清二楚。解碼後的訊號傳送到另一部電腦裡,將俄文對話翻譯成英文。因為這是倫敦站站長傳到莫斯科的訊號,因此被優先處理;不到一個小時,內容就被列印出來,然後立刻送到米德堡,由情報官判斷有哪些人會對這份攔截到的訊號內容感興趣,再將內容送到相關人士的手中。以這通訊號為例,就直接送到中情局局長以及(主管行動的)副局長手裡,因為這通訊號的內容和一名情報員有關,而副局長正是負責指揮情報員的人。
“艾德嗎?”傅瑪麗說。
“什麼事,親愛的?”她的先生回答。
“英國有個人想要調查約翰·克拉克的身份。”
艾德·弗利聽到這個訊息不禁瞪大了眼睛。“真的嗎?是誰?”
“我們截聽到俄國駐英國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