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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一開始這樣就夠了,不過紐約方面必須加派一些人手,”歐康納向班尼斯特說,“我們自己也有小孩,所以能瞭解你內心的感受。我們會盡力尋找你女兒的下落;現在我必須先問你一些問題,這樣我們才好展開調查,好嗎?”
“好的。”班尼斯特跟著歐康納走進另一間辦公室。歐康納花了三個小時的時間,同班尼斯特詢問她女兒的各種生活細節。事實上,歐康納和他的組員已經有多年沒碰過綁架案了。現今被綁架的大多是小孩,而且通常是性變態者為了滿足個人慾望才抓走他們的,所以一般來說並不會遭到殺害。如果被綁架的肉票遭遇不測,只會激起聯邦調查局全體人員的憤慨而已。他們將優先處理班尼斯特這件案子。
在史吉普·班尼斯特前往聯邦調查局蓋瑞市分部報案的四個小時之後,紐約分部隨即派出兩名幹員前往瑪麗·班尼斯特的公寓進行調查。他們在房間裡蒐集可能的線索,翻看所有的記事本、照片和信件等。一個小時之後,一位紐約譥察局的警探應聯邦調查局的請求過來支援。紐約市有三萬名警察,如果有必要,隨時都可以加入綁架案的調查工作。
“有照片嗎?”警探問。
“在這裡。”帶頭的幹員把從蓋瑞市傳真過來的照片交給警探。
“幾個星期前,我也曾接到有人報案說有個叫作安·派特洛的律師秘書失蹤了。她就住在離這裡不遠的地方,年紀跟這個女孩差不多。”警探說,“也許這兩個案子之間有關連,你覺得呢?”
“有查過珍·杜期的案子嗎?”年輕幹員問。不用他多說,大家立刻就想到:是否又有一個連續殺人犯出現在紐約市了?那一類犯罪的受害者通常都是十八到三十歲之間的女性。
“有,不過和派特洛或是這個女孩的特徵並不相符。”警探把照片還回去,“這個案子很棘手。你們有找到任何線索嗎?”
“還沒有,”帶頭的幹員回答,“日記裡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也沒有男人的照片;房間裡只有衣服、化妝品和其他這個年齡的女孩應該有的東西。”
“指紋呢?”
帶頭的幹員點點頭。“那是下一個搜查的目標,其他幹員馬上就到。”不過他們都知道,這間房間已經空了一個月,所有指紋都可能消失了。
“這個案子不好辦。”紐約市的警探說。
“這類案子本來就很難辦。”帶頭幹員回答。
“如果不只兩個人失蹤呢?”年輕幹員問。
“這在紐約市並不稀奇,”警探說,“不過我會回去用電腦查檢視。”
基爾格觀察到實驗物件F五號是個年輕辣妹,而且她也喜歡奇普;不過這對奇普來說並不是件好事,因為他還沒有注射過溼婆病毒,也沒有接受過疫苗或噴霧系統的試驗。他是經由性接觸感染到病毒的,如今他的血液裡也產生了抗體。由此可以證明,經由性接觸,不論帶原者是男是女,都可以將病毒傳染給性伴侶。溼婆病毒的威力完全如他們所預期。
基爾格對觀看別人做愛感到反感,覺得自己就像個偷窺狂。F五號是安·派特洛,她出現症狀已經有兩天了。鎮靜劑使得每個實驗物件都變得行為放縱,所以螢幕上所看到的不知道是否就是她平常的面目,不過她的確知道不少技巧。
然而奇怪的是,基爾格從來就不會往動物實驗中注意到這種事,他從來不認為老鼠的交配過程有什麼有趣。但是現在他卻必須承認,每隔幾秒鐘,他的眼神就會往監視螢幕瞄。F五號派特洛是所有女性實驗物件當中最可愛的,如果基爾格發現她一個人在酒吧裡,一定會過去請她喝一杯酒,打聲招呼,然後……讓事情發展下去。不過她也快死了,就像實驗用的小白老鼠一樣。白老鼠的確很可愛,但卻不適合生存在自然環境之中,因為它們身上的雪白毛色,很容易被貓、狗之類的動物發現,而成為對方的食物。它們是很可愛,不過可愛只是一種主觀的認定,並不是客觀的事實;基爾格在很早以前就能分辨出這兩者之間的差異。沒錯,F五號派特洛是很可愛,不過這種為她惋惜的感覺只是基爾格心裡殘存的個人感情而已,站在“計畫”的宏觀角度上來看,這種感覺是毫無價值的。基爾格一邊看著奇普和派特洛做愛,一邊聯想到希特勒——希特勒留下少數猶太人作實驗……他做的事與希特勒有何不同?難道他就是納粹份子嗎?他們把F五號和M七號當成……不過他們並沒有種族、信仰或性別歧視,不是嗎?實驗不牽涉到政治,而是一種科學,整個“計畫”的內容就是科學和對大自然的熱愛。參與“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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