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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兩個紅綠燈……對了,就是這裡,穿過廣場……到了!好極了,這邊甚至還有一個停車位。他把租來的奧迪車停在摩戴爾先前安排的藏身地點對面,然後跨過街道走去。
開啟這扇門鎖簡直就是小孩子的把戲。他走上樓梯,向後面的房間走去━━這個門鎖也是小意思。
“是誰?”一個聲音問道。
“迪米區,”波卜夫照實回答,一隻手則插在外套口袋裡,“你看到電視轉播了嗎?”
“看了。這是怎麼回事?”聲音聽起來非常沮喪。
“那已經不重要了。我的朋友,現在是該走人的時候了。”
“可是我的朋友━━”
“都死光了,你沒什麼可以幫他們做的了。”昏暗中,他看著這個大男孩;他大約二十歲,是摩戴爾那個已經翹辮子的笨蛋的密友,或許是他的同性戀伴侶?說不定。這樣也好,反正波卜夫從來沒對同性戀者有過任何好感。“快點收拾東西,我們要儘快離開這裡。”房間那邊正是裝著德國馬克的黑皮箱。這個小鬼━━他叫費比恩還是什麼的?反正不重要━━轉身拿起他的揹包,但沒再轉過身來。波卜夫的滅音手槍已經朝他開了火,而且為了保險起見,他又多開了一槍;其實在距離只有三公尺的情況下,這是毫無必要的。在確定男孩已經死亡之後,他拿起皮箱,走出房門。他已經訂好中午回紐約的機票,不過在這之前,他還得去開一個銀行戶頭。
小隊正好趕上最後一班回英國的飛機,這次是到希斯洛機場而不是蓋特威克機場。查維斯要了一杯白酒,而坐在他旁邊的貝婁也點了相同的飲料。
“我們幹得如何,博士?”
“你自己認為呢?查維斯先生。”貝婁回答。
“對我來說,緊張已經消除,手也不再抖了。”丁說。
“顫抖是正常的,因為它是壓力的釋放。要身體排除掉緊張,自動恢復正常並不容易,不過訓練可以改善它;另外,喝一杯酒也有相同的效果。”他舉杯啜飲了一口酒;法國酒的確不錯。
“還有什麼需要改進的?”
“沒有。如果我們能夠早一點介入,也許就能阻止或拖延他殺害第一個人質,不過這種事不是我們所能控制的。”貝婁聳聳肩,“不過,讓我感到好奇的是這些恐怖份子的動機。”
“怎麼說?”
“他們的舉止像是遵循著某種意識形態,但是目標卻不太明確。我知道這些人除了挾持人質之外還搶錢。”
“是啊。”查維斯與羅斯理當時在現場找到一個帆布袋,裡頭有重達二十五磅的鈔票,“所以……他們只是一般搶匪?”
“不確定。”貝婁喝光了酒,並要空中小姐再為他加滿,“目前還沒辦法釐清,不過這件案子也不是全然無跡可循。摩戴爾不是什麼高明的恐怖份子,他秀得太早,做得太少;不但計畫得不夠,執行起來也漏洞百出。”
“真是可憐又可惡的混蛋。”查維斯表示。
“社會人格病態━━與其說他是恐怖份子,倒不如說是一般罪犯。所謂‘好'的恐怖份子,通常會比較聰明。”
“媽的,什麼‘好'的恐怖份子?”
“‘好'的恐怖份子是個生意人,他的生意就是藉由殺人去達到某種政治目的……可以說是廣告宣傳啦。他們為了一個遠大目標而奮鬥,至少他們自己是這麼認為的;他們有信仰━━不像兒童上主日學課那樣的相信法,倒是比較像理性的成年人對聖經的信仰。抱歉,我知道這個比喻很菜,但我實在想不到更好的了。這真是漫長的一天,查維斯先生。”貝婁把空酒杯交給空服員。
丁看看錶,“嗯,的確,博士。”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睡一覺。
第四章 任務後歸詢
機輪觸及到希斯洛機場的跑道,驚醒了查維斯與第二小隊的大部份人。飛機滑回登機門的動作慢得好像永無止境;等到他們終於下了飛機,立刻就被警察護送到直升機的停機坪,搭機返回赫裡福基地。走過機場大廳時,查維斯瞥見了晚報的號外,上面寫著瑞士警方剛剛解決了一場發生在伯恩商業銀行的恐怖份子挾持人質危機。自己的功勞被別人搶走,心裡當然會有一點不開心,不過“虹彩”成立的宗旨不正是如此嗎?或許過一陣子他們就會收到瑞士政府的謝函━━當然它會被鎖在保險箱裡永不公開。兩架軍用直升機返抵赫裡福,然後再由廂型車將隊員們送回隊部。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每個人都已經相當疲累━━他們從一早就開始正常的操練,然後以一場實戰任務作為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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