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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為這一切都還沒有失去?”
“你知道嗎?一旦逆流消失,人道的提升反而會減緩。的確,我們是迷失了,我曾親眼看到國安會高層的腐敗,而那才是我們失敗的主因━━不是西方世界。當我還是個上尉的時候,曾看到布里茲涅夫的女兒為了婚禮的酒會蒐括冬宮,彷佛她就是安娜斯塔夏女大公本人。國安會的工作原本是要跟西方學習,以得知他們的計畫和秘密,但我們的同志卻只學到他們的腐敗;這是我們早就知道的。我的朋友,你們還是不是共產主義者?你們還有沒有信仰?你們還會不會遵從信仰行事?”
“你要求我們放棄很多東西。”漢斯·佛胥納指出。
“你們會得到適當的補償,我的贊助人━━”
“他是誰?”佩特拉問道。
“你們不需要知道。”波卜夫平靜地回答,“你以為只有你們冒著生命危險嗎?那我呢?至於我的贊助人,不,你們不需要知道他的身份。為了確保行動安全,你們不需要知道太多。”如他所預期的,他們接受了他溫和的責難。這兩個傻瓜是真正的信仰者,就像恩斯特·摩戴爾當初一樣,只不過他們倆比較聰明,也比較邪惡。
“所以,艾歐謝失·安德烈葉維奇,”漢斯說道,這是波卜夫眾多化名中的一個;在這個案子裡,他叫作艾歐謝夫·安德烈葉維奇·塞洛夫,“你希望我們何時行動?”
“儘快,我會在一個星期內給你電話,確定你們是不是真的想接下這個任務。”
“我們願意。”佩特拉確定地說道,“我們會開始擬定計畫。”
“我會在一個星期內給你們電話以確定行程,因為我需要四天來準備我這部份的行動。
另外,這次任務的成敗端賴美國海軍航艦在地中海上的部署位置,如果航艦部署在西地中海,就不要執行任務,否則你們的飛機就會暴露行蹤。我的朋友,希望我們這次任務能成功。“接下來就是談價錢了,這並不難,因為漢斯他們與波卜夫是舊識,他們相信他一定能信守諾言。
十分鐘後,波卜夫跟他們握手道別,然後便開著那部租來的BMW轎車向南朝奧地利邊界駛去。一路上道路寬敞平穩,兩旁的景色也十分美麗,使得波卜夫的心思不禁又回到剛才談成的交易上。在他跟他們說的一番話裡,唯一的一點實話就是他父親真的是史達林格勒和庫斯克之役的退役老兵;老阿卡德葉維奇曾告訴過兒子許多關於偉大愛國戰爭(譯註:俄國人對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稱呼)的故事,當年他擔任的是戰車車長。而從波卜夫過去在國安會里所獲得的經驗得知,德國人有個怪癖,那就是隻要給他們一位領導者,他們就會至死不渝地跟隨著他。真是有夠奇怪的,但這正好可以幫他和他的贊助人達到目的。至於那些德國人,如果他們那麼喜歡追隨的話,就讓他們去追隨那匹死神的馬吧。波卜夫冷笑著想道,算他們倒楣,雖然他不大清楚奧地利軍警的能耐,但他對漢斯和佩特拉的命運可不是十分樂觀。
待命輪值的方式有點奇怪,待命組只要一接到命令,就得準備離開赫裡福,而負責後援的那組,卻要接受繁重的訓練;相較之下,前者反倒沒什麼訓練,只要每天早上進行體能訓練,再加上定期打靶就行了。就技術上來說,這是因為上級擔心訓練時的意外會傷到或折損小隊成員,進而使整個小隊無法在關鍵時刻順利出動。
輪機士官長米蓋爾·陳是彼得·寇文頓那隊的成員,也曾經是美國海軍海豹部隊的一份子。米蓋爾的母親是拉丁裔,父親是華裔,與查維斯一樣。都是在東洛杉磯長大。因此,當丁瞄見米蓋爾坐在第一小隊的營房前抽雪茄時,便走了過去。
“嘿,士官長。”丁在十尺外向他打招呼。
“應該是一等士官長。”陳糾正道。
“我叫丁。”
“麥克。”陳伸出手說道。從陳的長相看來,你根本看不出他是哪裡人。他跟維加一樣曾經練過舉重,方圓百里之內沒有人不曉得他的大名。陳精通各種武器,只要跟他握過手就知道,他絕對有本事把一個人的頭活生生地從脖子上扯下來。
“那玩意兒對你沒好處。”查維斯指指陳手中的雪茄說道。
“這可是我們賴以維生的玩意兒。丁,你來自洛杉磯的哪裡?”
丁告訴了他。
“真的?老天,我住的地方離那裡只有半哩而已。你是流寇幫的,對不對?”
“別告訴我你是━━”
士官長點點頭,“漁夫幫,一直到我長大離開為止都是。有個法官建議我加入軍隊,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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