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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中的空曠地裡豎著三個木樁,木樁上綁著三名志願軍戰士,兩個美軍正站在木樁前,其中一個叉手站著,另一個美軍手中拿著軍用皮帶正在向綁在木樁上的志願軍戰士身上抽去,每抽一皮帶口裡還咆哮地似乎在說著什麼。
汪洋可以看到,三個志願軍戰士似乎已經被綁了很久,臉上佈滿了倦意和憤怒,每當皮帶狠狠地抽在他們的身上時,他們渾身都似乎抽搐起來,然後一條血痕就出現在他們破敗的軍服上,可是這時他們卻咬著牙,眼裡冒出了噴火似的怒意……
第十八章 二打二十一
“洋鬼子在問什麼?”
半個小時之後,當高曉東再次來到汪洋身邊時,汪洋從瞄準鏡知道高曉東潛到了營地附近,所以咬著牙恨聲問道。
“他們在問,我軍的番號,還有他們在部隊裡的身份!”
只能看著戰友受辱,可是卻絲毫沒有辦法去幫助他們,高曉東心裡也不好受,他只能拍拍汪洋的肩膀道:“這是戰場,一個合格的狙擊手必須要能隨時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否則救不了戰友,也許會將自己也陷進去!”
“我知道!只是心裡有些不舒服!對了,還沒問你你怎麼會講洋鬼子的洋文?”
長長地吁了一口氣,汪洋定了定神轉移了話題,說實話這一路每當高曉東和敵人進行溝通時,他就緊張得不行,可偏偏高曉東帶著他卻似入無人之境,所有的敵人都成了擺設,打仗離譜到這種地步,著實也讓他大跌眼鏡。
“以前在緬甸學的,那時我們和美軍是盟友,狙擊手的那一套,還是幸虧他們教給我呢!”
高曉東笑了笑,看到汪洋眼裡滿是驚訝,知道要是想跟這個新兵蛋子解釋清楚當年遠征軍入緬參戰的事情,那恐怕沒三日三夜可講不完了,於是他又接著說道:
“這個以後再告訴你吧,其實戰爭說白了就是政治的一種手段,當年美軍的主要敵人是日本鬼子時,他們當然希望與我們合作,一晃快十年了,過得真快……”
“嗯,明白,到時我一定洗耳恭聽,我相信這個故事會很有意思!”
高曉東的話汪洋很容易就接受了,因為這一路而來,除了看到敵人就裝模作樣以外,高曉東和汪洋可沒覺悟到一句也不說的地步,對於渴望當狙擊手的汪洋來說,一旦確定了這個目標,一想到可以用一種比較YD的方法可以安全殺死敵人,當然最重要的是還能將自己心目中的女神神勇地營救出來,他學習的熱情可是誰也擋不住。
而高曉東恰好是一個極好的老師,他同樣是從基層的戰鬥部隊出來的,非常瞭解戰士們需要了解什麼,戰鬥中需要知道什麼,當一套戰術理論,還有戰鬥的注意事項從他口中滔滔不絕地說出來時,汪洋立即對他佩服得五俯投地,徹底被高大參謀的口水給征服了。
擁有豐富得驚人的戰鬥生存經驗,還有處驚不變談然應對危急的能力,高曉東所展現出來的實力讓汪洋無比震驚,這小子就算是個笨蛋,也明白這個兵團的作戰參謀絕對不簡單,如果說開始汪洋覺得的那個美軍王牌狙擊手就已經很魔鬼了,那高曉東給汪洋的感覺純粹只能用撒旦來形容,這樣的一個人又怎麼會沒有故事?難怪他把營救俘虜的任務說得那樣舉重若輕,汪泮都感覺自己會不會有些崇拜這個傢伙了。
“南朝鮮士兵十名,美軍四名,我只能看到這麼多!”
先從瞄準鏡裡著手開始熟悉手中的槍械,當看到敵人在虐待自己的戰友之時,那十字準星對準他們那張醜惡臉孔時,說實話汪洋有板機的衝動,他甚至感覺自己能一槍將敵人射倒在地,現在汪洋都不得不說高曉東說得真的很有道理,其實戰鬥才是一個戰士走向成熟的舞臺,他相信再次開槍結果一定會非常的不同。
“左側第一間廂房有四個在打牌,第二間房內有一人在睡覺,駕駛室內應該還有一個。”
點了點頭,高曉東目光炯炯地看著遠處的營房,臉上有種深思的意味:
“右側應該有一個是彈藥庫,其中一房間內大約有四至五個人,門口站著守位,那裡應該就是敵人的關押的所在!”
“敵人一共有二十一名,我們怎麼辦?”
仿若一場戰鬥技巧實戰演練的精典科目,高曉東在敵人的營地周圍出入,他動作隱蔽,行動快捷,能充分利用環境的掩護在敵人眼皮下面打了個來回,竟然讓敵人毫無察覺,他的一舉一動深深地落入汪洋的眼裡,竟然會讓他感覺到受益匪淺。
可是縱使這樣,汪洋心裡也打了個突,要知道敵人畢竟有二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