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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依賴與*,人不適戀網成癮,而是煩惱成癮。
我小心的開啟門,還好,老爸老媽都沒回來,我跑到房間,拿了衣服就去洗澡,大熱天的,出了一身臭汗,想馬虎還真不行,以往老媽叫我洗澡,我都故意將噴頭開的很大,弄出沖洗的聲音,接著就回房了。
“啊,洗完澡好爽。”我站在鏡子前,梳著溼漉漉的長髮,白皙的臉映在鏡子裡,我很滿足的端詳著我的臉,還算漂亮,不是我自戀,的確是這樣,呵呵。但是相比較我白淨的面板,印堂處的痕跡就更為明顯了,幾個小時前還是青色的,現在已經變成淡紫色了,我下意識的去觸控它,依然是沒感覺,我梳下前額的頭髮去遮蓋它,然後進了臥室,隱約間我好像想起了什麼。
街上很冷清,我站在街上,只有幾個行色匆匆的人掠過,他們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又走開了,酷暑之際,好像盡顯了冬日的荒涼,長長的鳴笛聲,一輛白色的車疾馳而來,幽靈一樣,穿過我的身體,我張大了嘴巴,吼叫著,但是我動不了,眼睜睜的望著車子這麼無視我的存在,好像我真的不存在……
一身的汗,我又做噩夢了,幾天來都是這樣的噩夢,我看了看鐘,7點了,要上課了,我極不情願的下床走進衛生間。我一邊刷牙,一邊回憶昨晚的夢,到底什麼意思啊,說人如果總是做同一個夢,是有寓意的,我咕了一口水吐掉。扯過毛巾擦了擦嘴,“天哪。”我驚撥出聲,摞起額前留海,那個印記已經變成黑色的了,使勁按下去,白的,但馬上又變成黑色。頓時一絲影像略過我的腦海,我使勁的想,但又想不起來。算了,趕快去學校吧! “青弦,你怎麼搞的,頭上抹得的是什麼呀?”正正看著我額頭伸過手來想要幫我擦掉,我推開她的手,說:“不知道,昨天就這樣了。”正正轉到後頭,讓小鬼跟楚繁幫我看看。
“哎呀,你印堂發黑啊!凶兆。”小鬼一本正經的說到,好像還有點像算命的,如果帶個黑墨鏡,加個棍兒的話。
楚繁癟了她一眼,:“說什麼呢,你以為你神運算元啊,迷信。”
“哎,不對,啊,青弦,你怎麼手臂上也有啊!”小鬼盯著我的手臂叫到。我低頭一看,真的是,手臂有的地方青紫的,有的地方已經是淡淡的黑色了。
“不會啥病吧!”正正看著我說。我握緊了拳頭,頭有點痛了,我彷彿又想起了什麼,楚繁則一節課都在叮囑我中午一定要去看醫生。
回家的路上,我帶著一臉邪惡的神色,路人很驚異的看著我,我的眼神變得冷酷,心境也開始狂暴起來,我不知道為何會這樣,我很不想這樣,但是,上午最後一節生物課,老師說起傳染病的時候,我想我記起了一切……
我不想回家,可是我彷彿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做,所以我一進家門,便將自己繁瑣在房間裡。我很鎮定的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瓶子,這應該是事先就準備好的,我將這瓶子裡的液體倒進杯子裡,加了一些開水,晃動了兩下,等待著它冷卻。我內心深處並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很矛盾,不能說我是不受自己控制,因為所有事都是經過了大腦,然後被允許實行的,就如同精神分裂一般,另一個假想中的我操縱著這一切。
“青弦,吃飯。”媽在外頭叫著,我沒有答應,也不想答應,我甚至討厭這個女人的吵鬧。“青弦。”媽看我沒反應,敲了敲房門,我依然沉默。“你睡著拉,吃飯。”媽又用力的怕打著門。我煩躁起來,我很想過去踹一腳,讓這個女人不要吵,可我控制住了。杯中水的熱氣上升的越來越稀薄,我端起來,全部飲了下去。
“老公,快過來,青弦在裡面不知道怎麼搞的,叫都不理。”男人趕過來,狠狠的敲我的門,“青弦,青弦……”那女人在旁邊急了,“等一下,我去拿鑰匙。”而我像個沒有感情的生物,不理會一切,靜靜地等待著,手臂上的顏色很深了,我的肚子開始絞痛起來,我並不覺得痛苦,反而微薄的唇線輕輕揚了起來。外面鑰匙*進了鎖孔,迅速扭動,男人和女人開啟了門,衝撞了進來,看見我的背影直直的端坐著,女人衝過來,說:“叫你吃飯,不答應,還以為你……”女人的話沒說完,我就倒下去了,凳子砸到地板上,一聲巨響。
第四章 替代
手術室裡,醫生的身影來回忙碌著,手術室外,女人靠在男人的懷裡,不顧一切的哭著,男人眉頭緊鎖,眼神深深的聚焦在亮起的“手術中”的大字上。時間緩緩的過去,很久,燈滅了,門被開啟,一個身著綠袍的醫生脫下口罩走了出來,女人快步迎上去,焦急的神情混亂著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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