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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乖乖呆在家裡。來的就有楚繁,小鬼,嵐調,正正和我,楚繁八成是翻窗戶出來的,我們當中就屬她最反叛。小鬼是編瞎話騙老爸說要自己去領免疫藥品,嵐調正正跟我一樣。本來是想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喝口水再走,不過想到現在的狀況有點不符合實際,就擺擺手算了,我們走的路線很隱蔽,因為如果被醫療人員或巡警發現的話是會被要求強制回家的。
爬到半山腰的時候,楚繁吵著累了硬要停下來休息,對她這樣的嬌公主我們也只能順從著她,我看了看錶,才一點半,我們一點出的門,現在還早的很呢。我取出包裡的水,隨意的喝了一口,然後順便掃了一下週圍的景色,樹木花草什麼的還算茂盛,不知道它們呢要是感染了病毒會是什麼樣。嵐調站在一塊岩石上,往下俯瞰縣城的景色,跟往常沒有什麼區別,只是那裡的氛圍和人都不一樣了,而且是大變。我搖搖頭,發病最近鬧的太兇,連我都有點魂不在己了,其他的人好像心情的格調調整的不錯,只有正正的臉上遺留著往日特有的哀傷。休息了一會,我們又繼續前進,這座山我來的已經不是一兩次了,雖然談不上對這裡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不過路徑已經記得比較清楚了,至少不會迷路。這裡的所有人只有我能夠起到照顧他們的作用,儘管我的年齡比他們小,也許是早熟吧,我看起來是他們當中最成熟穩重的,當然這並不是我自誇,只是大家都這麼認為的。
爬到山頂的時候,我們都累的不行了,要麼說現在的孩子嬌生慣養的,缺少運動,不過好像這裡並沒有什麼值得觀賞和玩樂的地方,楚繁倒不覺得累,帶頭一直沿著個小路往前行,後面拖拉的幾個早已經是步伐沉重的了,都抱怨著不要再走了。“到前面去看看吧,好不容易出來還不好好玩玩。”楚繁略帶撒嬌的聲音說著,我們也只能陪著她往前走。這條小路七彎八彎的,矮個的狗尾巴草整齊又密集的生長在小路兩旁,中間只留下一個人通行的地方。
“這裡狗尾巴草長的也太多了吧!”小鬼感嘆到。
她這麼說,我也覺得奇怪,一路上來也沒見著這種草,這條小路上彷彿聚集了滿山的狗尾巴草似的,可是這路我也覺得陌生,以前來難麼多回怎麼沒見過啊!可千萬別迷路了,我不禁有先擔心起來。
“楚繁,別走了,萬一回不去就麻煩了啊?這路我好像沒來過啊!”我停下來。其他人聽我這麼說,也都紛紛停下來。楚繁轉過頭來,一臉埋怨的說到:“哎呀,沒事的,不會回不去的,再說回不去還好呢,我就是不像想回去,說不定還能在這山上來個大冒險的,不過這山太小了,不太可能。”幼稚的思想,不過好像說到我們心底去了,一個個都面露期待之色,說實話,我也有點想法。所以在楚繁的“慫恿”下,我們又繼續前行。
一路走下來,我已經不記得我們到底彎了多少道了,還真是有點小小的興奮那。“哎!看那。”嵐調大聲宣揚著,我朝前面看過去,是一片高高的草林,兩邊的草向中間垂了下來,形成一個小小的甬道狀,小鬼像看見了新大陸一樣,跟楚繁一齊就往裡走,我也尾隨其後,走了進去。草林不高,我們得低著頭過去,一不留神,就被旁邊的雜草給劃傷了脖子,怪不得她們無所顧忌,這秋天裡沒什麼蟲子,否則,早就尖叫著離開了。
大概走了兩三分鐘,我們就穿出去了,好不容易又重見天日了,我抬起頭舒展了一下脖頸,隨之所見的是一大片田埂,這樣說來我們應該處於下山的道中,旁邊應該是小民房屋了吧。田埂上的稻麥都沒有了,都只剩下短短的枯黃小錐形梗,像剃了平頭的田一樣,只是田埂裡還有水,怎麼稻子都成這樣了,種田的人都不管理的麼?正正實在走不動就原地找了一塊小石頭坐了下來,其他人也都停下來休息,我再看了看錶,我想走了這麼久,大概有三點半了吧?可是錶針卻停留在一點四十的位置,走那麼久,才過了十分鐘,我下意識覺得表是沒電了,就問小鬼幾點,小鬼摞起袖子,緊盯著手錶的眼睛瞪的老大。
“怎麼回事,我的錶停了啊,怎麼才一點四十啊?”小鬼驚訝的說到。
楚繁跟嵐調也拿出手機,我覺得不太對勁,結果她們手機上的顯示時間也是一點四十。不可能我們的表一齊停了,而且是在同一時間。我再回想之前我們是一點出的家門,爬到半山腰的時候是一點半,之後的山路較之前的更為難攀,所以到達山頂的時候應該是兩點半左右,後來又彎彎曲曲走了很多的小路,加上中途的休息時間是差不多三點半沒錯,可是現在的時間才一點四十,也就是說我們後來從山腰一直到現在走的那麼多路程只花了十分鐘,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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