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各有一間屋子?”
“嗯,對啊,東面的是校史館,西面的我就沒看清是什麼了,反正東西各有兩間屋,是黑色的門,應該是木門。”我努力回想著昨天在著殿裡看到的一切。
“裡面夠亂的啊,怎麼都是爛桌子椅子什麼的啊?”
“我估計這大殿也就是個儲雜室。”
一語撤過了腦袋,鼓著腮幫吹氣說:“這裡面還真的個典型的鬧鬼場所啊!想不到這裡竟是個儲雜室。”他又往後走了幾步,盯著頭頂“大成殿”仨字,又說:“看外表還挺氣派的啊!就是沒什麼內涵啊!”
“好了,你別在這裡抒情了,我們再往別的地方去吧。”
“要是能進這殿裡就好了。”他惋惜的說。
“你用頭撞開啊!”
來到了大成殿的後面,這裡和我昨天看到的幾乎是一樣的,那株鐵樹綠油油地,操場上的玻璃籃板也反射著陽光。
“你是在這棵鐵樹下發現那塊十字繡的嘛?”他指著那株鐵樹說。
“對,就是這下面。”
他低頭仔細地看著那株鐵樹一會說:“那帖子回了嗎?”
“哪個帖子?”
“就是那個《大成殿後面的鬼影》啊?”
我搖頭,“我還沒看呢,今天早上一大早就來畫室了,哪還有閒工夫上網啊!”
我忽然有一種感覺,至於具體是什麼倒說不太清楚,只是覺得今天看到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實在,回想昨天,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夢裡一般。
“你也覺得這大成殿後面有鬼嗎?”我問她。
“要是擱平常我才不會信呢,不是聽你說了你的離奇經歷了嘛,我才有些信的!”他直起身,四處打量著,“現在指不定啊,我們倆身邊就到處飄著鬼影!”
我們又跑到了西牆邊,這牆壁上的有的漆都脫了皮,看樣子已經是刷上去很長一段時間了。我眼前又閃過昨天那些在這裡忙碌的工人,尤其是那兩個滿頭都是紅色油漆的人,看上去顯得血淋淋地。
“這牆已經刷很長時間了,你看——上面的漆有的都脫落了,看樣子啊,你昨天確實是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了。”他皺著眉頭說,“那些工人是不是在用血來刷牆啊?”
“血?用血刷牆?”我感到很吃驚,“你怎麼知道的?”
“我就是隨便猜猜罷了。”
繞大成殿一週後,我們倆又站到了殿前了。大殿此時看上去就像一個萎靡的老人似的,飽受著強烈地陽光刺激。
他指著旁邊一塊斷了的石碑說:“宇緣啊,你知道這塊碑是怎麼斷的嘛?”
“我哪知道啊,你用頭撞斷的?”
“NO!想當年我和一高手在這裡比武,我一個龍爪手,將其右腿拽住,然後向這石碑一掄,只聽一聲巨響,這石碑便斷掉了,那高手也慘死於我之手,哈哈!”我知道他這樣說是在緩解這壓抑的氣憤,他又指著東面那完整的石碑說,“宇緣啊,告訴你,不要惹我生氣,要不然那塊碑也會被你給撞斷的!”
“得了,得了,你就少在這裡吹牛了!”我嗔道,“我們現在什麼也沒有發現啊!”
“也不是啊,”他笑著看著我說,“我們再去別的地方看看吧,去你昨天沒去過的地方!”
“去哪啊?”我四周望著。
“他指著東面那幢新蓋好的實驗樓說:“去樓裡看看吧!到樓上的時候,我們可以從窗戶看二中的全景。”
那幢樓整體都塗著淡黃色的粉漆,在陽光下顯得有些刺眼。南部有一道玻璃牆,從底一直通到頂。這幢樓內部還在裝修著,門前擺了一堆一堆的裝修材料。
一進去,就感到四周猛得一涼,就像是有大團大團的冷氣迎面撲了過來似的。
“這裡面怎麼也這麼冷啊?”我看到地面上滿是裝修材料的殘渣,周圍的空氣也充斥著難聞的化學氣味。
“這是底層,自然不熱!”
這樓裡還有一些工人,他們都穿著藍色的襯衫,這又使我想到了昨天見到的那些農民工。
我和一語大步向裡面走,也沒有人攔著我們,那些工人正在忙著吃飯,只是草草地看了我們幾眼。這實驗樓裡的教室很多,只是門上還沒標有銘牌。我們順著樓梯向上走,腳步聲迴響在空曠的樓道里。
每到一層樓,我都會忍不住向裡面的走廊觀望,這大白天的,可那些走廊裡還是顯得有些黑,從另外的盡頭艱難得射進來光。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六樓,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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