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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很肯定,但這珠子總是時不時出現確實令我很費解,“也許是吧,也許不是!”
又看了看張一語的表弟,他此時睡得很沉,很難想象到剛才他是怎麼的大哭,就跟殺豬似的。為了不再把他給吵醒,我和許冬決定離開,下面我們就要再去二中看一看了,許冬說要進那個大成殿看一看。
我們走出了這病房,輕輕把門帶上。
走廊裡還是人來人往,不時有護士拿著藥品匆匆而過。
“現在我們就去二中再看一看,我想這次一定要再進那個大成殿,在那裡面好好四處看一看,我就要看看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嘛!”許冬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說。
我點頭,透過病房門窗,我又看了看張一語的這個表弟,他此時睡得正香,我可以看到他的臉蛋,紅撲撲的。
電梯裡的人不多,但有一個醫生推著一輛很大的病床在裡面,幾乎佔去了電梯面積的三分之二,逼得我和許冬不得不緊靠著冰涼的鋼板。
“我想我們應該現在給張一語打個電話,問問他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我對許冬說。
“行,打吧!至少問候他一聲也好!告訴他,我們現在正在去二中,準備要進大成殿裡看看,還有,回頭還會去黃河小區的那個趙大爺家!”
我翻出了張一語的手機號碼,按下綠色的按鍵給他撥了過去,表示手機放在耳邊,聽筒裡傳出的是一首班得瑞樂團的曲子——《雪之夢》。記得以前喜歡聽廣播節目,徐州交通太有這麼一檔晚間談話節目叫夜色聊吧,這檔節目的背景音樂就是這《雪之夢》。
《雪之夢》響了好一段時間,張一語那頭卻沒有人接聽,我疑惑的結束通話,再次將他的號撥了過去,可仍無人接聽。
“怎麼了?”
“沒人接啊?”我說,“他怎麼不接的啊?”
“也許現在他正忙著呢,這樣吧,給他發條簡訊過去,告訴他我們的一些情況就可以了!”
“張一語,我和許冬接聽下午也不去軍訓了,我們現在正在去二中,這次我們要再次進如那個大成殿,準備在裡面好好轉一轉,回頭我們還會去黃河小區,去那個趙大爺家看看!”編輯好只幾句話後,我給他發了過去,“噔”的一聲,資訊已經傳了過去,而電梯也在這時候停了下來,鐵門緩緩地開啟,底樓已經到了。
正文 第十四章(1)
地理老師曾經說,一天只中光照最強的時候要數下午兩點鐘的時候,溫度也會很高。這話一點也不假,此時的太陽甚是毒辣,幾乎要把人給曬得蒸發掉。
出了二院,我們的眼前就是車流滾滾的淮海路了。
“這鬼天氣!”許冬忿忿的說,“真的熱死了!要是現在還軍訓的話,誰受得了啊!”
“現在我們班同學就在軍訓呢!”我說。
“哎?我們怎麼去二中啊?還打的嗎?”他問。
幾步之外就有一個站臺,而一輛1路車正在要靠站車廂裡空蕩蕩的,沒幾個人。“坐公車去吧,就兩站路!”
“那到哪下啊?”他又問。
“到王府井站下,直接向北就到二中了!”
刷完卡後,我們找了個靠後的位置做了下來。
“哎?你說那個‘井’字會不會和王府井有關啊?剛才聽你這麼一說‘王府井’,我猛然想到這點!”
“為什麼這樣說?有什麼依據嗎?”
“那個‘王府井’不帶個‘井’字嘛!”
這時我看到了旁邊有一輛公車超過了我們這班車,那車的後面有一個大大的“府井”酒的廣告圖片。我指了指窗外那輛車的背後,有些不好氣的說:“你怎麼不說那‘井’字和這府井酒有關的啊?”
“我也只是隨便說說,隨便說說而已嘛。”他說。
從而院到王府井也就是兩站路,可這兩段路要走上將近十分鐘,因為這裡是徐州市的市中心,交通很是繁雜,幾步就有一個紅燈。車廂裡此時還放著廣播節目,是新聞報道,報道的居然就是一語外公跳樓事件,我和許冬都不由自主的豎著耳朵仔細的聽著。
王府井站終於到了,車門“噗”地一聲開啟了,我和許冬一前一後跳下了車。
馬路對面就是王府井大廈了,這是一家商場,但不知怎麼回事,也許是經營不善,前幾個月它就關閉了,現在只剩下一個空殼子了,可謂是人去樓空了。它的西面有一條向北的路可以直通二中,這條路還是徐州比較有名的小吃街,不過在我看來也不過爾爾,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