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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會上當的!可父王偏偏不信!對面的山頭上根本不是什麼衛青和霍去病的大軍,衛青十萬大軍,已經出現在趙信城前,而霍去病的部隊在哪兒,父皇還沒弄清楚呢!”
支楞兒大驚。“看來,漢軍這回是調虎離山,讓我們在這兒傻等,他卻要攻我們單于庭的大本營?”
烏維太子一副憂心如焚的樣子:“是啊!所以父王才讓我們快快回兵,救援王庭!”
支楞兒大怒,哇哇直叫:“真是氣死我也!氣死我也!太子,你快快帶兵回救單于。我帶本部人馬,先將對面那兩個山包蕩平之後,出了這口熱氣,再來追你!”
烏維太子想了想,還是要阻止他。“不行,我們不能分散兵力。再說,對面的敵軍到底有多少,我們還弄不清,說不定霍去病就在對面呢!”
支楞兒從懷中掏出衛律派人送來的絹書,遞給烏維。“太子,我們是上當了!你看,這是衛律派人送來的。對面山頭上打著霍去病旗號的,是個沒用的儒生,而那邊打著衛青旗號的,是個叫什麼東方朔的鳥道人,一共才六千人馬!”
烏維太子也吃了一驚。“我們知道得太晚了!那也好,你就留下,先滅了他們,以除後患!”
“太子儘管放心!以我三萬精兵良馬,斬他六千弱旅,還不是切瓜砍菜?一天之內,我就把那個東方朔除掉,然後活捉上那個儒生,再去追趕太子,共同保護王庭!”
自從蘇武在狄山那兒碰了一鼻子灰後,東方朔儘管心存疑慮,卻自己這邊不敢怠慢,終日和蘇武一道,在山頭前堆石積障,挖溝藏人,以防匈奴攻上出來。
蘇武心中那個疙瘩也是解不開。這天兩人向北瞭望,見敵軍沒有動靜,蘇武又提起這件事來。“東方大人,我那天在狄山軍中,見他一反常態,對匈奴一點都不害怕了,心裡覺得有點不踏實。”
東方朔問道:“難道跟他在一起的那個衛律,教了他什麼高招?”
蘇武卻說:“大人,蘇武以為,那狄山可能會在衛律的竄叨下,向匈奴暗送秋波。”
東方朔搖搖頭:“不會吧?儒者最講臉面,他這麼做,豈不是將孔夫子和董夫子兩個人的臉面丟盡了?”
蘇武更進一步:“東方前輩,蘇武也曾飽讀儒家之書,蘇武所擔心的,可能正是狄山所想的啊。”
東方朔沒想到,蘇武會對他如此推心直腹,連心中所想,也全盤托出。不過他還是以長輩的身份說:“賢侄,謝謝你的提醒。可是我們為人,多想一點他的好處,他的難處,這樣就不會把他當惡人看待,也許他就能象好人一樣,看重自己。如果把一個並不壞的人當作惡人,處處和他對立,說不定就會逼著他走進惡人堆裡,和我們勢不兩立。這可是我東方朔做人幾十年,遇到不少坎坷後的真心話。”
蘇武點點頭,他覺得得東方朔這麼待人,又有些像儒者。對了,皇上都說了,東方朔是個雜家,是個集大成者。我蘇武能隨他共事,也是三生有幸啊。
正在這時,三匹健騎,從山後飛馳而來。他們分明是繞匈奴軍隊,從大河邊上趕過來的。三馬愈來愈近,果然是東方朔和蘇武日夜盼望的任安將軍!
蘇武叫道:“大人,你看,任將軍回來了!”
東方朔也很高興,拉著蘇武便走。“好!我們往山下走幾步,迎接任安將軍!”
任安還在三十步遠之外,就翻身落馬,從壕溝中走了過來。他急切地要與東方朔和蘇武見面,走得很急。東方朔和蘇武本來就在戰壕裡面,於是便加快了腳步。
可是,任安走到離東方朔只有十餘步時,卻走不動了。
東方朔急忙上前:“賢侄,你太累了,快,快,坐下歇息一會。”
任安覺得有人在扯著他,急忙向後轉身。不對啊!後邊沒有人啊!他再用力前行,卻是行走不動,好象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拽住了他!東方朔和蘇武也覺得奇怪,急忙走過來看個究竟。原來,任安的鐵甲,被身邊的一塊大石緊緊地吸住,拉都拉不下來!
東方朔按住正在掙扎的任安,“不要動!你先告訴我,衛大將軍何時動兵?”
任安興奮地說:“大人,衛大將軍和霍大將軍早已發兵,這會兒,該把匈奴單于的老窩給圍住了!”
蘇武指著遠方:“大人,任將軍,你們看,匈奴的兵,好象有一部分,在往後撤!”
三人遠遠望去,果然見到遠處匈奴太子烏維的軍隊在向後撤,可自己對面的支楞兒軍馬,卻沒有動靜。
東方朔說:“不好,匈奴一定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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