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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太后的鼻子“哼”的一聲,對徐甲說:“那好。徐甲!”
“舊臣在。”
齊國太后擺慣了譜。“你回去,秉告皇太后,她給齊王賜婚,本後不敢抗旨。可是,你告訴她,本後還活著。要是她的外孫女,在齊國不受寵幸,那請她可不要怪我們冷落了她家的金枝玉葉啊。”
“這個……。”
太后繼續說道:“還有那個主父偃,他讓皇上裂土分侯,如此氣派;沒料到要將自己堂堂御史的女兒,嫁給人家當妾!他要不要臉啊!”
徐甲倒不隱瞞:“太后,恕臣直言,主父偃原來就是齊國人,她將女兒嫁回齊國,可就是要給自己長臉啊。”
紀太后與齊王次昌都有點驚訝,真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皇太后的旨意不能違抗,堂堂御史大夫的旨意,諸侯也不能輕易拒絕啊!何況,這個御史大夫,不是個等閒之輩,而是諸侯聽了就要膽寒的呢?
再說長安的長樂宮中。皇太后王氏也在大怒。她怒的物件是自己的兒子,是當今皇上!可不是嘛,武帝跪在她的身邊,周圍還有主父偃和所有宮人!
皇太后怒氣衝衝:“我還沒死哪,你們都敢這麼做?你們是要我的命哪!”
武帝忙說:“母親息怒。那燕王劉定國,無惡不作,主父偃考察,證據確鑿。兒臣要治國,就容不了這樣的奸王。母親,他今天會殘害民眾,明天就能犯上作亂啊!”
皇太后嘆道:“我知道,你對你舅舅田鼢,一直怨恨在心。可你舅舅已經死了,他的小舅子,為什麼你也不容?”
武帝想了想,說:“母親,兒臣已經下令要他自裁,想救也來不及了。”
皇太后轉而對主父偃說:“主父偃!本太后聽說你有能耐,才讓你去,難道你也跟田鼢也有什麼仇怨麼?”
武帝心想,這算你問對了。你只知道我怨恨田鼢,就不知道你所點名的御史,是田鼢的仇人!不過此時不能說出來,如果太后知道了,豈不要氣死?
主父偃卻來個金蟑脫殼:“啟秉太后,小臣不認識田鼢,和燕王也無恩怨,只是按天意、民意,還有皇上的旨意辦事。”
武帝看了主父偃一眼,覺得他說得很得體,但又很沒道理。分明是你報私仇心切,怎麼還扯上天意,民意和我的意思?
正在此時,徐甲也從齊國回來,回到宮中。
徐甲一見滿屋子的人都在下跪,其中還有皇上,連忙“撲通”跪倒。“奴才徐甲參見太后。奴才拜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武帝此時站了起來。“徐甲,太后命你出使齊國,事情辦得怎樣?”
徐甲說:“啟奏皇上太后,奴才到齊國,一切按太后旨意辦妥。只是……。”
皇太后急了,又是個不順心的事!她急忙問:“只是什麼?”
徐甲低下頭來:“奴才不敢說。”
武帝正想遷怒於他人,於是找到了物件。“有什麼話,直管說!”
徐甲連忙磕頭:“是,奴才說。齊王倒沒什麼說的,他高高興興地接受了皇上和太后的恩典。可齊國太后……。”
皇太后早就知道齊國的紀太后自視清高,不把自己這個出身低微的皇太后放在眼裡。她問道:“紀後說了什麼?照實說來。”
徐甲不妨添油加醋:“她說,你回去,秉告皇太后,她給齊王賜婚,本後不敢抗旨。可是,你要告訴她,本後還活著。要是她的外孫女,在齊國不受寵幸,冷落了這位金枝玉葉,可不要後悔啊。”
皇太后氣得直哆嗦:“反了!反了!”說完直咳嗽。
武帝找到了安慰母親的事由。他走到皇太后身邊,為她捶了捶背,邊捶邊說:“母親,諸侯歷來膽大妄為,於此可見一斑。母后放心,不管是誰,只要對您有一點非禮,朕定要他們付出代價!”
皇太后卻說:“我不管其它什麼代價。我只要金娥當齊國王后!”
武帝一時無計可施。
主父偃覺得,這時正是自己擺脫武帝煩他的大好時機,於是說:“啟奏皇上,臣倒有一計策。”
武帝已經不相信他,但又無奈地問:“那你說。”
主父偃說:“齊國地大物博,民眾強悍。秦時田橫,高祖時韓信,都是朝廷心腹大患。高祖時派曹參為齊相國,足見重視有加。依臣之見,如今的情勢,需派強臣為齊相國,監視齊王才行啊。”
武帝討厭地看了他一眼,來個順水推舟:“那好,朕就封你為齊國丞相,送修成君家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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