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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你們三個倒真有耐性,等我好幾年!”張安世毫不畏懼地說。
申猴子聽了這話,頗為不滿:“朱安世,你別以為就長安廷尉府有人能降服你,申大爺我是長沙的捕頭,今天我要你知道我的厲害!”
“這麼說,長安出來的三個,沒用我交手,就已死掉了一個?哈哈哈哈!”朱安世更是放聲大笑。
張大頭叫了起來:“朱安世,你別狂了!我另外一個兄弟是回長安通報訊息去了,你今天縱是插上翅膀,也難逃出我們的手心,還不快快受降!”
朱安世將手中的棍舉了起來,大聲問道:“你們知道這是誰家的棍麼?”
“哈哈哈哈!朱安世,你拿著雷被雷大俠的棍,就以為有什麼了不起麼?雷被英名一世,不還是被我們張家的張湯大人砍下了腦袋?”張大頭大笑起來,話中不無嘲諷。
朱安世大怒,他將雙臂向後一聳,甩掉蓑衣,背後露出一把大刀,腰間閃出一把佩劍來。他把棍子靠在肩上,雙手拍了拍刀和劍,怒道:“你們還認識這是誰家的刀,誰家的劍嗎?”
李混兒接過話茬:“哈哈哈哈!朱安世,誰不知道你的刀是郭大俠郭解的真傳?可是你別忘了,郭解就是用自己的刀,在張湯張大人面前自刎的!”
“好!既然你們知道雷大俠和郭大俠都是被張湯逼死的,那麼你們今天就先替張湯償命吧!我先用雷家的棍,你們哪個先上?”朱安世說罷,將棍擺到了手中。
李混兒正要上前,卻被申猴子止住:“慢!”
“申捕頭……”李混兒不知為何。
申猴子並不理他,卻問朱安世道:“朱大俠,你三件兵器說了兩件,郭大俠和雷大俠都是蓋世豪傑,我們佩服。還有一件,我申捕頭還不知道呢。請問你這劍法,又得到誰的真傳?”
“哼哼!料你長沙毛賊,不會知道。說出來會嚇死你!”朱安世一撇嘴。
“既然有來歷,你就說啊!”申猴子嬉皮笑臉。
“我這劍,得的是東方第一劍東方大人的真傳。雷大俠郭大俠不在了,可東方大人還在,他是皇上最信任的人!東方大人在長沙,你們衡山王都要拿他當上賓,張湯更將他視作老爺子,難道你不知道嗎?”
申猴子聽了這話,還真的愣住了。
“朱安世,你騙誰呢?你學的是東方劍法沒錯,可你沒有得到東方朔的真傳,你是從辛苦子那兒學到了幾手!這些,張湯大人瞭如指掌,早就告訴我們了!而你師傅辛苦子,在戰場上丟了一個臂膀,如今成了廢人,這個你可能不知道吧!”張大頭的頭大,可腦袋一點也不笨。
朱安世第一次知道辛苦子斷了一臂,心中焦躁得很,便吼道:“那好,老子今天便用辛苦劍法,送你去當大頭鬼!”說完將棍一扔,拔劍便向張大頭刺來。
張大頭既然是張湯的愛將,自然是一流的高手。他見朱安世右手中的劍如“蛟龍探海”一個勁地向自己旋來,知道他使的是絞劍之法,全身力量都在劍的前段,於是便將刀提起,不正面相迎,而是以腕為軸,讓刀在臂的兩側“嗖椸病斃��鵠矗�患�話姘墜猓�彌彀彩濫翹酢膀粵�笨拷�壞謾?/P》朱安世知道對方那一手不過是點花活兒,心想,就你那點”撩腕花“的功夫,也配使用刀術?讓你嚐嚐”撩“的滋味!想到這兒,便將手中的蛟龍所探出的圈兒愈探愈小,劍尖壓低,貼近張大頭的左邊的空虛之處,然後向上向前猛地一撩,那劍猶如要根狂蛇,從洞中倏然而出,直向張大頭的咽喉刺來!
張大頭的頭一愣,知道朱安世於平淡之中,突然施出了“金蛇出洞”一個惡招,急忙將後仰身,然後將右手中的刀奮力向左上方一帶,急忙之中施出“玉帶縛蛇”招數,雖未能將眼前的狂蛇縛住,卻也躲過一劫,只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朱安世見對方躲過一劍,心想,你躲過了初一,還能躲過十五?只見他手的金蛇突然縮回,避開了那把急於帶過的鋼刀,左腿向一邊猛地一移,右腳隨之跟上,一眨眼的功夫來到張大頭的右側,將手中那把已經撲空高挑的劍,自右上方朝著左下方奮力一截。
張大頭剛剛轉過個來,就看到面前一道白光,直向脖子抹去,自己再轉過右手,已是來不及了,只覺得一隻白鶴從眼前亮翅飛過,心裡想,曾經聽說過“仙鶴亮翼”為劍林絕招,那劍鋒雖說如鶴翼般柔軟,卻似過電一般迅猛,掠到哪一塊都不輕,輕了也會成為碎屍,重者則會夷為膿血。想時遲,做時快,他只好將身子再往後邊一撤,想平地向後來個鯉魚打挺,跳翻過去,只要騰得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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