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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若有所思,“還有一支隊伍一直沒有出現,難道他們的任務不是和我們一樣麼?”
“很有可能,說不定和我們剛好相反。”草薙繪里點頭說道。
“不是說不是團戰嗎?”鄔晉芳問道。
“任務相互衝突也不是團戰。”陳安平說道,這時候一道長尾火焰劃破了天際。
“轟轟轟!”然後是更多的長尾火焰劃破了天際,然後地上燃起了映天的煙火,東京的銀座地區已經化成了一片火海。
“自衛隊乾的?”鄔晉芳驚訝地看向了遠方被摧毀的大樓,自1945年以後,東京再一次遭受炮火的襲擊。
“是美國人,這幫傢伙居然帶著實彈!”陳安平拿起了望遠鏡,“從海上打過來的,看來他們已經對陸地上的事情絕望了。”
公安九課的成員都露出了悲憤、不忍和痛苦的表情。只有草薙繪里隊長能夠很好地掩飾自己的情緒。
“梨園香不會有事吧!”小清水遙走到了孫瑜的身邊低聲問道。
孫瑜看了他一眼,確定這只是出於自我安慰的需要,並非需要自己的回答,而自己也確實不需要給她一個殘酷的答案。
“美國人瘋了嗎?”草薙隊長皺了皺眉。
“很快他們也打不出來了,我不認為東京灣的空氣不帶有病毒。”陳安平皺著眉說道,這時候大家覺得海巡21號說不定也在劫難逃。
“現在日本整個成為一個孤島了,”鄔晉芳擔心地問道,“唯一擔心的就是病毒的傳播半徑有多大,會不會影響全世界。”
有幾個女孩子已經開始默默流淚了,特別是神樂泠。
“我覺得你們想得太多了,完成了這項任務這個世界就和我們再無關係了。”陳安平掏出了一根香菸給自己點上,“雖然有點感慨在所難免,君子之於禽獸也,見其生,不忍見其死;聞其聲,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遠庖廚也。我以為你們經歷了這麼多會堅強一些。”
“冷酷的中國人!”不知道那個傢伙發出了這樣的嘲諷。
這句話激怒了鄔晉芳政委,她努力深呼吸壓制自己的情緒,才沒有把傷害中日人民友誼的話說出來。
“陳隊長,我也讀過《孟子》。”草薙隊長悠然地說道,“希望我們不要被主神和著羊一起燉在了這裡,被擺上了別人的祭壇。”
陳安平看了看草薙繪里,打了一個口哨,對著大家招了招手,“孫瑜、神樂繼續警戒,其他人過來。”
導彈的爆炸帶來的另外一個好處就是巨大的響動吸引走了相當一部分喪屍,壓力減輕了不少。
草薙繪里看向了自己的隊員,也說道,“”伊藤和遙警戒。
剩下的十個人湊在了一起,不少人還不斷留心注意樓梯口的屍體後面的喪屍動向。
“現在可以肯定喪屍對聲音最敏感,本來如果沒有美軍的炮彈我也打算用一架直升飛機用火力將喪屍吸引走然後對各樓層進行搜尋,現在直升機也不用派出去了,等會兒我們還要依靠它逃走。我們留下四個人看守直升機,其餘的人向下搜尋看看是否存在地下實驗室。”
“就這樣?”草薙繪里不滿地問道,“不考慮和另外一支隊伍相遇的情況麼?”
陳安平掏出了很多小型的對講機,“有效距離五公里左右,不用考慮電池問題,全部開啟保持聯絡通暢。”
“我們有。”在草薙繪里的示意下瀨光一也掏出了對講機——日本製式。
“用我們的,統一裝備比較好。”鄔晉芳說道。
“每個人都裝備兩個!”陳安平說道,“以防萬一。”
“呯呯!”孫瑜開始對從屍體縫隙中冒出來的喪屍開槍了。
“加消音器!”陳安平叫道,“薛兆豐和……戴國晨留下來看飛機。”
“柳生田一和江川堀田留下來。”草薙繪里同樣佈置道。
被留下來的人顯然有些不高興,但是還是遵守著隊長的指示。
整個東京醫科大學裡面存在的喪屍已經沒有之前那麼誇張了。
“我們在一樓會合吧!”陳安平對草薙繪里說道,草薙繪里點了點頭,走向了其中一個樓梯口。
“我在最前面,”草薙繪里說道,“深田恭丸和伊藤健在左右兩翼,光一在中間,遙最後。”隊員們都點頭確認自己的任務,草薙繪里一腳踢飛一個攔在門口的喪屍,公安九課魚貫從樓梯會踩著喪屍的血肉朝樓下跑去。
“我們從這邊下去,”陳安平指了指離自己比較近的樓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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