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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後,都是位於這間佈滿人骨的石室,石室兩邊是一條通道,形成了一個密封的圓環形,三人在其中打轉,遍尋不著出路,直到與這徐福碰頭。
那徐福的無皮屍還有人皮,將我們擄掠至此,沒有一下子殺害,倒像是在等候些什麼,究竟是什麼用意,實在難以言說。反倒是這個地方,雖然我還沒有摸透,但光聽豆腐形容,都覺得稀奇古怪。
既然我們能進來,又怎麼可能是密封的?
這地方肯定有機關,沒準兒還連線著地下水,可惜,我不擅長機關,豆腐就更是一無所知,唯一懂門道的,估計只有啞巴了。
想到此處,我心裡忽然冒出個想法。
這啞巴神神秘秘,行事古怪,帶著個面具,彷彿不能見人一樣,他究竟是誰?長什麼樣兒?此刻,啞巴已然昏迷,若要摘下他的面具,再容易不過,我可沒有尊重**的想法,當即伸出手,緩緩將啞巴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
豆腐在一邊瞅見我的動作,顯然也很好奇,於是跟著湊了過來,隨著面具被揭開,啞巴的真面目也暴露在我們的視線之下。
首先,這小子長相很不錯,屬於招小姑娘喜歡的型別,但這張臉霎時間讓我腦海裡嗡了一下,因為他的長相,赫然與我在照片中看到的陳詞一模一樣!
豆腐也見過陳詞的照片,他愣住了,強撐著身體爬起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顯然很難以置信,隨後將臉貼上去,和啞巴鼻對鼻,眼對眼,就差沒親嘴兒了。半晌,豆腐直起身,結巴道:“老、老陳,這啞巴……原來是你爹啊!”
我被啞巴的長相震懾的滿腦子發懵,就跟做了場夢似的,豆腐的話讓我回過神兒來,我緊接著在他腦袋上拍了一巴掌,道:“別瞎說,我爹陳詞要是活著,都五十多歲了。你瞧瞧這人,看起來比咱們還年輕,當我弟還差不多。”
“弟弟?”豆腐喃喃自語道:“難不成這是你老爹陳詞的私生子?”他目光在我和啞巴之間來回打轉,最後下結論說:“像,你們長得太像了,不過這啞巴比你要帥,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老陳,節哀順變,好歹你是正牌,這個是私生的,不用擔心。”
我已經對豆腐的智商絕望了,罵道:“就算是親兒子,也不可能長的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別瞎說,什麼私生子。”
豆腐不樂意了,道:“事情明擺著,這人和你老爹陳詞長的一模一樣,他要麼是你爹,要麼是你弟,你這也不是,那也不是,婆婆媽媽的,跟個娘們兒一樣。”我聞言,氣的幾乎肺都要炸了,連連幾個深呼吸才將火壓下去,甩了甩手,也懶得跟豆腐再爭論,見啞巴身上有些傷口還在流血,便將豆腐的衣服撕下來當紗布,勉強處理了一下傷口。
一切做完後,墓室裡寂靜無聲,豆腐也受傷嚴重,沒扯兩句,頭一歪,倒在啞巴旁邊昏睡過去,我心知這兩人需要休息,雖然自己也累的很,但這地方危機重重,也不敢大意,只能強打起精神,腦海裡思考著眼前的情況。
如果說一開始,我滿腦子都是對徐福和這個地方的疑問,那麼現在,這些疑問已經全部被我拋之腦後了,心裡唯一的念頭便是:這個人是誰?他和陳詞是什麼關係?從長相來看,這人和我們陳家,關係勢必不一般,即便真的有什麼血緣關係,兩個人也不可能長的如此相像。
首先,陳詞已經死了二十多年了,並且是趙二爺親眼所見,即便他還活著,也已經是一位五十多歲,接近六十歲的老人,不可能這麼年輕。其次,是豆腐所說的私生子,就算陳詞真的有什麼私生子,父子之間,也不可能相像到如此地步。
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看來,得等啞巴醒來後問個清楚。
這麼想著,我靠著牆休息,一邊兒聆聽周圍的動靜,一邊兒閉目養神,昏整個人昏昏欲睡,疲憊不堪,但為了守衛安全,也只能強撐著精神,為了節約電源,我將手電筒熄滅了,黑暗中一片死寂,幾乎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在這種寂靜又黑暗的環境中,疲憊感更盛,我為了分散注意力,腦海裡開始想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比如段菲是誰的人,比如該怎麼離開這個地方,啞巴的出現,讓我對陳詞的死產生了一個很大的懷疑,我是否應該去找趙二爺,打聽巨耳王墓的位置,尋找陳詞的屍身?爺爺又在何處?
這些念頭紛至沓來,時間過去的很快,也不知多久,我聽見旁邊響起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開啟手電筒一看,是啞巴醒了。他顯然還沒有清醒,皺著眉,甩了甩自己的腦袋。
忽然間,啞巴像是感覺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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