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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著慾火,保持沉默。
“我答應你。”張遠終於說。
趙權隨著張遠“啊”的一聲抽氣,手指退了出來。
張遠痙攣般蜷縮成一團,趙權憐愛地抱著她。她撫摸著張遠的身體,全身的雞皮疙瘩。
鄭欣終究不能成大氣,不能對她們的生活造成太大的傷害。鐵壁銅牆,這就是堅不可摧的愛情嗎?趙權夢寐以求能做一名守衛城堡的戰士。她的證明,是否能讓張遠相信呢?趙權看著張遠偶爾盯著她,一根接一根地抽菸就心痛。趙權是管不到張遠的猜忌的,畢竟她在上班,自己在外面做無業遊民,要出什麼事張遠都不知道。趙權嫁入豪門的表姐在受婚外情困擾後把趙權當成要找老公的女人奉勸過,再強悍的男人不過十五分鐘了事,你說你能管什麼?
由此觀之,表姐說得沒錯,張遠的擔憂並非毫無道理。趙權能做的,只有不斷地證明和理解。
後來趙權的表姐派了私家偵探,蒐集了證據能在法**要求更多的財產,才讓她能安心。信任,真是個脆弱的詞語。越信任,越要去證明給自己看。
趙權不知道,張遠在此期間已經查過了自己的QQ和手機記錄。那天張遠自己無意中以“還算你乖,QQ和手機都沒和她聯絡的記錄”說漏了嘴,讓趙權頓醒。
“這回鄭欣不知道還有什麼招數。”張遠自己先提起來讓大家都不愉快的話題。
“你說她還能怎地?”趙權對張遠的行為心有不快。如果張遠要看記錄可以直接告訴她趙權,何必要在背後偷偷摸摸地翻箱倒櫃,趙權做什麼不都是一五一十地告訴她了嗎,還非得像查出軌的老公一樣查她。她不喜歡張遠對她的不信任,這不信任不是查她,而是不告訴她想知道些什麼,不相信趙權告訴她的是實話。
趙權覺得她們倆的關係變了,不像當初什麼都盡在不言中此時無聲勝有聲誰都明白誰那會了。
“出去散步嗎?”
“散什麼步,看碟。”趙權拒絕了。
“怎麼了?去一去都不行了?”
“不想去,看電視,DVD。”趙權依舊拒絕。她是無意識的,往日她都不熱衷做這事。
“我查你你不高興了是不?”
“你說什麼啊!”
“你要想鄭欣就直說。”
“我說你最近是怎麼了你?沒事找事。”趙權不耐煩地把遙控器扔到床上,換衣服打算陪張遠出去。
等五分鐘後趙權換好了,“走吧。去哪啊?”
“我不想去了。”張遠一屁股坐床上,脫掉了外衣。
“你怎麼了你?”趙權有點火了,之前她一直剋制著自己別發怒別發怒,要理解要理解,可是現在諄諄教誨在她腦海裡成了緊箍咒,越是叨叨越令她心煩意亂。憤怒的火苗一點即燃,她卻還學著脫褲子的小娃娃向火星尿尿,幻想著真能逃過一劫。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張遠“啪”地一聲把遙控器砸向電視機。遙控器的電池飛了出來,後蓋也應聲脫落。張遠無理取鬧了,這明明不是趙權的錯,張遠卻把所有的氣撒在趙權身上。趙權關上門想走,張遠衝出來一拳打趙權臉上。趙權不多言語立馬反擊,掐著張遠脖子一抬手一耳光。張遠踢翻了走廊擺放的啤酒瓶子,嘩啦一片倒,碎了好幾個。她使命推趙權,趙權手撐在地上,頓時血肉模糊,滿地斑駁。張遠絲毫沒有扶起趙權的意思,還落井下石地踹了躺在血泊裡的趙權。
趙權驚呆了,她捂著腦袋不相信現在對自己施暴的人是自己已經逐漸愛上的張遠,她的嫉妒心怎麼會讓她喪失了人性!她受不了,她真的受不了。趙權難過得鼻子酸酸的,她知道這不是因為擦傷的面板,而是被張遠傷了的心。她捫心自問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為何張遠要這樣對她,難道她沒有將一切都看在眼裡嗎!難道她張遠沒看到趙權是怎樣恪盡職守,規規矩矩地和過去一樣過日子嗎!為什麼一個鄭欣,會讓張遠性情大變,為什麼!
張遠踩著碎玻璃,“卡啦卡啦”地走了,剩下趙權一個人蜷縮在地上。
鄰居三三兩兩地開門開窗看看發生了什麼事,趙權站起來,全身痠痛。抬著血肉模糊的手進房間沖洗,委屈難過順著水流嘩嘩地淌。趙權用碘酒擦拭,傷口火辣刺痛,棉籤上血跡斑斑。廚房窗臺油汙厚厚一層,一個人看著被城市煙塵隔遠的星辰,拿煙的手作痛。趙權性格不好,想問題容易鑽牛角尖,受了委屈不說悶在心裡使勁想都想不通。別人都告訴她自己太過於暴躁,她卻覺得怎麼身邊一個兩個比她還暴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