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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但並不像張遠說的俊俏,而是一點都不俊俏,一點都不帥,一點都不精緻。五官有點粗糙,鼻子不高眼睛不大,就是滿腔的怒火顯示得出她的男子氣概,趙權對她的第一印象極度不好,不修邊幅,有錢就了不起嗎?
裡面穿著薄如蟬翼的睡衣的嚴顏出來了,頭髮凌亂,不好意思地笑笑,臉刷地就紅了。
趙權趕緊說,“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是嚴顏的鄰居。”她抱歉地指了指自己的房門,“那我先進去了,你們繼續。”
那個T一聲不吭,表情告訴趙權,她的行為就算道歉了都不可饒恕。
那T進去了,嚴顏低聲叫過趙權,“對不起啊,等會她走了你過來。”說完朝趙權擠了個勉強的微笑,門砰地關上了。
趙權回到屋子裡,才晚上八點就哼哼唧唧了,那T也太精力旺盛了,看她那猴急樣兒,沒錢找姑娘是不了。趙權無名火瞎躥,不一會張遠就回來了。
“你說那呂菲,我今兒個近距離見了,就剛才。”
“喲,瞎闖人家甜蜜閨了?”
“你咋知道?”
“看你鬱悶的樣,咋了?人家朝你嚷囔了?”
“沒有。那人比我還悶葫蘆,跟她說話都不知道搭理人。而且長得也忒磕磣了,就那樣兒你還說俊俏?”
“是挺俊的啊,你要求別太高了。”趙權心裡罵著帥個屁,還沒阿蕭Tony個零頭。
大約到了十點,趙權居然破天荒收到了鄭欣的簡訊,簡訊裡估計是Jacky追嚴顏的事情敗露了,趙權的祖宗十八代被鄭欣罵得狗血淋頭。張遠在旁邊幸災樂禍,不一會就聽到了嚴顏的敲門聲。
嚴顏還是穿著透明度極高的那件衣服,擠了進她們的房間,沒叫她們過去。脖子上還有觸目驚心的吻痕,那痕跡像是用牙齒啃得,慘不忍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嚴顏滿臉淚痕,眼球全是血絲,泣不成聲。
張遠趕緊把她的外衣蓋在她身上,問怎麼了怎麼了?那闊少怎麼你了?
嚴顏一邊哭一邊搖頭,說不是不是……
“那是什麼?”
“不是闊少……不是呂菲……不是呂菲……是……劉永,劉永啊,劉永她今天來了。”
“劉永是誰?”趙權問。
“她老公。”張遠回答她。
趙權說,“她那麼久不來看你一來就弓雖。女幹你啊?”
“你們搞了?”
“不是的……不是的……是我求她的……”
“什麼意思?”
嚴顏再不回答了,只是一個勁兒地搖頭和哭泣。趙權恨自己在剛才沒多僵持一會兒,也許僵持了那一會兒,就能讓嚴顏改變主意。
嚴顏說要回房睡了,張遠把她攙扶過去,又在那邊聊了很久。趙權知道自己的位置很尷尬,嚴顏什麼事兒也不方便當著自己的面說,搞得很見外,其實趙權是最想幫嚴顏出氣的人。
張遠回來後把門輕輕地關好,跑到趙權旁邊坐下,“她們正式分手了。”
“靠,分手時還要再搞一回是不是?劉永是混球是不是?”
“噓!”張遠示意讓趙權小聲些,別讓隔壁嚴顏聽見,“問題就是,是嚴顏求劉永再和她做一回。”
“嚴顏瘋了?愛得一點自尊都沒有了?”
“不知道她怎麼想,唉,人家弄完了頭也不回就走了,剩她自己在那裡難過。原來嚴顏幻想著搞完後劉永會心軟不分手,繼續維持現狀,她嚴顏繼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誰知道搞完了人家還是堅持分手。”
“為啥?她那小二奶逼她跟嚴顏斷啊?”
“撞著呂菲了唄。”
人就是這樣,自己做的事偏偏不讓對方做。自己在外面混得花天酒地風生水起,回頭了老婆還得在家裡獨守空房,做一個忠貞烈女。可是時代在進步,現在誰會傻得用忠貞來消耗自己的青春,就算是嚴顏那麼做,趙權都已經覺得是忠得不行了。她趙權要有點啥心思讓張遠發現了,那可不得了,她們倆之間沒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說法。非白既黑,都不喜歡灰色。
第二天中午,嚴顏沒有起床,也沒有問趙權吃什麼,估計是連中餐都沒有做。趙權肚子咕咕叫,張遠在單位上班,打了半天電話都沒人接。趙權就換打嚴顏電話,還是沒人接。趙權有點緊張,怕是她傷心過度做出什麼傻事來。
過了一會,趙權電話響了,她趕緊接起來,聽到的是Jacky的聲音,“嚴顏在嗎?”
“我是趙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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